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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宠溺之下的一夜,父与子,狮与蛇,暗与夜 (第2/3页)
的喘息……这个人的一切都是这么让人兴奋。 白念筝想到第一次上他的时候,他压倒了白秦,白秦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可那炙热的内里像是要把他烫伤,紧窒的肠壁吞噬着他的器物,相连处传来的感觉就和……就和现在一样。那张脸越是冷漠没有一丝表情,他心里越是膨胀出巨大的占有欲、征服欲,甚至施虐欲,在体内横冲直撞。 可是精神上却没有一点想发泄的欲望,因为知道发泄出来也只是得到更大的空虚,更贪婪的渴求。 “呜……呜呜……” 白念筝的手从大腿抚上柔软弹性的臀部,将他彻底压倒,坚挺的rou柱在湿热紧致的后xue里来回抽插,拍打得啪啪作响。白秦放松了身体,由着他肆意妄为,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咽,吞不下的口津从嘴角流到床单上,撑起后背却塌下腰肢,双腿恰好打开成蛊惑的角度,像一幅并不yin荡却极端诱人的画卷。 “嗯……秦……阿秦……”后入的姿势总是能进得很深,熟悉男人的后xue柔软潮湿,紧得恰到好处,白念筝动情地呼唤他,重重顶进他的身体,呢喃着,“我的……父亲……” 白秦攥着床单,腰被掐在白念筝手里,rou体的撞击声愈发响亮,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出于多年来的亲子感情,他不想给白念筝虚幻的念想,原本基于对云浮筝的愧疚,他连白念筝上床的意图都想拒绝,可对着白念筝那张悲伤乃至绝望的脸,他只能保持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白念筝有那种成年人之间的爱情,哪怕是跟纪凌之间的感情也是才确认不久、刚刚开始摸索。 即使他们现在正在zuoai,也只像是一种慰藉,一种包容,越是努力做暧昧情色的动作,心越是回不去地渐行渐远。 所以,即使他听得出白念筝的痛苦,白念筝的渴望,他也不愿意回应,只是沉默地顺从了他的索取,他过分粗暴的撞击。激烈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填满身体,后背在剧烈动作下隐隐作痛,仍然一言不发。 白念筝的脸从咬牙切齿、无表情到逐渐变得厌倦。 他从未用这样冷漠的眼光打量他的父亲,视线巡视过流畅的背臀线条,思考着自己现在这样的纠结究竟有什么意义。 最后,他加速冲撞,环抱住白秦的腰,额头抵在他背上,以紧紧相拥的姿态钉在最深处,迸发出浓厚的欲望。 紧接着,白秦也高潮了,他抱着的这具身体在微微发抖,彰示了对方在这场性爱中得到的快感不亚于他,哪怕从始至终没有碰过前面。 然而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 他伏在他背后,冷静地得出了一个悲哀的结论——他的爱注定无望。 白念筝给他摘下口枷,抽出自己,提起裤子,下床,开门,走出房间,头也不回。 白秦想起身去逮住他,霎那间捕捉到他的表情,又趴回了床上。 那是个瓷器彻底粉碎的样子,本就布满裂痕的脆弱造物,用鲜艳的刷漆伪装自己完整,被随手轻轻一敲,就碎得稀里哗啦,什么都留不下。风一吹,粉末七零八落,留下一些嚎啕大哭的碎片,青瓷裂面里是鲜红的rou,往地面滴答滴答掉着血。 白念筝走了。 公寓和守在这里的人都悄无声息地移交给了纪凌。 起先纪凌以为这家伙只是暂时藏到哪去搞事情了,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没有一点消息。 只有白秦从那一天就明白,他是真的走了。 纪凌解开绷带,检查他背后的伤,皱着眉问道,“发生了什么?” 他担心白秦会因为白念筝的离开而陷入自责。 白秦沉默了一下,实话实说,“他想挑断我手筋,失败了,干了我一次,就跑了。” 纪凌知道白念筝是个混账,可这也太混账了点,本来看在这小畜生喜欢白秦帮了很多忙的份上,只是略施警告,没想到起了反作用,一下子沉了脸,“我会找到他的,放心吧。” 白秦道,“找到了不要打,他还没回答我。” 纪凌抿起嘴唇,“我不能保证,他这么对你,我生气。” 白秦简单地说:“不行。” 纪凌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蹭:“你对他这么宽容,我难受。” 纪凌自认为不擅长撒娇,不过他自己似乎都没意识到,这种黏蹭人的小动作加上直白的表述心意,杀伤力已经跟撒娇差不多了。 恋爱后彻底从野豹子变成家养的大猫了。或者大狗。反正是很温顺很乖但绝对不能冷落的品种。 白秦捏了捏他的耳垂,指甲羽毛似的刮过耳下的皮肤,但语气没有半分放软,“不行。” “好吧,”纪凌让了步,不过换完药后依然拥着他,慢慢环住他的腰,“他没有对你做其他很过分的事吧?” 对此,白秦笃定地说,“你在吃醋。” 纪凌顿了顿,直接把他推倒,不过动作相当轻柔,一条手臂垫在他腰后,认真地说,“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但我不能容忍他伤害你,什么形式的都不行。” 白秦失笑,纪凌的出发点是为他好,这没什么问题,不过总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又会闹得双方不愉快,便只是抱住他的后颈,将他拽下来深吻。 一年后。 戴着圆领礼帽披着厚袍的男人低着头匆匆行走在夜色里,街头厚重昏黄的夜灯投下一片沉沉的光。他搓着双手哈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即加快了脚步。 月色清冷寡淡,街道两边灰色的建筑逐渐晕上一层神秘而恐怖的淡淡白色。他皱着眉头穿过寂静无声的街道,几乎是小跑着到一栋洋房前,敲敲房门,带着尽可能克制的慌张和急促。 无人回应。他的耐心比平时更少,再次敲门力道不耐烦地加重。 “德文先生,您怎么在这儿?” 低沉温和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实实在在吓了他一大跳。他下意识扭头看过去,见到高檐礼帽下的乌黑短发,墨色眼眸带着讶异,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塞勒姆,我专门来找你的……你怎么半夜还在外面?” “为了我一瞬而逝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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