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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希卡利-最终日(监狱///用药/骑乘) (第5/5页)
。”我把所听所见都告诉了他。 “谢谢你,奥尔菲。等积攒的能量够了,我就能逃出去。”他餍足慵懒地坐在床上,像个被满足性欲、吃饱了jingye的魅魔。 我想领导和走狗们把他喂得很饱,他自己也享受这个过程。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 “希卡利……很舒服吗?谁都可以吗?”我犹豫着问,说到后面还有些激动。 “为什么这么问?”希卡利的表情带了些疑惑,“这里有更多的选择吗?”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以为又是一个无聊又安静的夜晚,我在并不香甜的睡梦里感受到一阵没来由的燥热,下体传来陌生的湿润触感。我皱着眉头醒来,当抬起沉重的眼皮、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时候,yinjing被包裹的感觉更强烈了,我努力让大脑清醒,才看见原本应该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希卡利竟然骑在我身上,坚硬的脚链勒住我的大腿,而他的生殖腔正缓缓流出金色的yin液,两半小巧的rou唇间夹着我梆硬的老二。 什么时候……? 我伸手想推开他,却被蓝色的光之一族狠狠按牢:“对不起……半夜突然就……唔……刚刚舔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啊……” 这种药的药效到底是定时的还是随机的? 1 但希卡利的后半段话更让我浮想联翩。他或许因为突如其来的性欲中断了睡眠,yindao和rou蒂都充血肿胀着。蓝色的光之巨人羞耻地夹紧大腿,手指下移到打开的生殖腔。两根手指小心抚慰外面的小豆,又插到yindao里面抚慰越烧越旺盛的欲望,但仅仅是手指远远不够。于是他注意到周围的呼吸,隔壁床上还躺着个年轻男人。男人身体中流淌的处男血液几乎让他血脉膨胀。他拖着沉重的镣铐,小心不让它们发出响声,缓缓走到男人床前。不需要进食或饮水的光之巨人,竟然对着男人囚服下的roubang口干舌燥。他颇为羞耻地捂住脸,身体还是追随欲望,诚实地跨上男人的双腿。希卡利脱下男人的裤子,那根尺寸不错的yinjing立马弹出来,拍打上他的脸颊。整整一天的性爱把纯洁无瑕的光之巨人变成了看到jiba就忍不住的婊子,他咽了一口唾液后便舔上了还没硬的roubang。男人没有什么反应,仍然陷于睡眠,希卡利大胆起来,舌头灵活地绕guitou打转,还给roubang来了几次深喉。处男yinjing很快被舔硬了,希卡利就吐了出来,换上自己流水流得一塌糊涂的rouxue,一口气坐了下去。 可惜事情没有他预料的那么顺利,我醒了,黑暗里他的眼灯和逼水格外明亮,光粒子像萤火虫一样漂洋在空气中,照亮希卡利曲线优美的身体。 “哈啊……哈……咕嗯……”希卡利不太熟练地上下挪动腰臀。他不擅长这个,也许是第一次主动骑上roubang,动作间犹豫又生疏,yindao里的软rou紧张地吮吸我的yinjing。即使进入他的xiaoxue就已经很舒服了,但快感依旧断断续续的,我于是扶住他腰侧的软rou,肆意摆动腰肢,他被我顶得软了腰,发出长长的低吟。 “妈的,半夜也发情,真是见了鬼。”对面牢房的囚犯好像被吵醒了,他低声抱怨我们,眼神却盯着希卡利不放。 看得到吃不着,现在希卡利只有我一个人能cao。 “嗯……”希卡利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把别人吵醒了,咬住了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我在冲撞间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立刻小小尖叫一声,rou壁被刺激得咬紧了里面的yinjing,分泌出更多发光的金色液体。 周围有些醒来的囚犯蠢蠢欲动:“我才发现他的逼水会发光!” “天,奥尔菲这小子背着我们偷吃。” “白天不再cao一顿不解气啊!” 我差点被xue里收紧的软rou夹射了,好在他们低低的议论声让我活生生憋住了射精欲。我对他们的调笑听而不闻,掐住希卡利腰侧的软rou和浑圆挺翘的屁股,向上蹭过他的敏感点,进到yindao更深的地方。 1 “呼嗯……”卵蛋拍打臀部的rou体碰撞声和随着抽插水液被带进又带出的yin靡水声交织到一起,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roubang顶到了他的zigong,相比yindao稍有韧性的圆形宫颈咬住我的guitou,像是要把我吸进去,我不甘示弱,小幅度挺腰,磨蹭宫颈的软rou。希卡利抓紧我的肩膀,他yindao里的水快泛滥了,zigong口微微打开,这显然是高潮的征兆。我立马撞开宫颈进入狭小的zigong,宫腔中早已积蓄了许多粘稠的水液,现在它们因为宫颈大开而冲出了桎梏,冲刷到roubang的头部,又沿着交合的缝隙流下。 “等下……嗯唔……啊啊……”希卡利颤抖着大腿高潮了,他挺直的腰背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内里更是抽搐痉挛着潮吹,喷出大量的yin液,噗嗤噗嗤流出xue口,我的jiba被泡得在黑暗里徐徐发亮,胯上都积了一摊发光的yin水。 我冲刺了几下,随即大量的jingye射进了希卡利的身体,zigong内壁和rou道都被浓稠的jingye冲刷了一遍,又和他自己的yin水混杂在一起,那些浊液多得流到床铺上,引来几个囚犯一顿嫉妒的口哨。 yin靡又充实的七天过得太快了,我生命的最后几天里,希卡利几乎是我的全部——白天为了他收集情报,还时常收到其他囚犯的白眼;晚上他会主动找我zuoai,即使白天他早就被领导和走狗们射了一肚子jingye,他还是清理好自己,赎罪似地骑在我的yinjing上,一边低吟着道歉,一边用比前一天更sao浪的呻吟吵醒所有人,然后遭到越来越肮脏下流的言语羞辱。 但我们从来不谈其他事。每当做完几次,他疲惫地躺在床上,这时候似乎很适合聊些什么,他自己、光之国,或者任务途中记忆深刻的任何事。哪怕有一天他连回自己床上的力气没了,只能躺到我边上,温热的肢体就这么依偎到一起,他也只是沉默,好像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事实的确如此。 对希卡利来说,这一周可能是他漫长生命中最难忘耻辱的一段时间,可也仅仅如此,他早制定好逃跑的计划,并为此积攒了不少能量,那些肯定足够他飞回宇宙的。 我在走狗开门的声响里听到他的低语:“你要逃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我和他说过这件事,并毫不犹豫地决定,我将死在我为之奉献了一切是土地上。 我被走狗拉出了牢房、带往刑场,正要回头看希卡利最后一眼,那里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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