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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逃婚,江乐,你愿意吗,把陆闻揍一顿,直升机上看夜景 (第2/2页)
想过自己还有穿婚纱的一天,也没想到自己会需要一个新身份来和谢雁鸣结婚,童年里总是无所不能的大哥哥的脸和眼前穿西装的男人的脸逐渐重合。 “江先生,你愿意嫁给谢先生吗?”牧师又重复了一遍。 “江乐。”这一次是谢雁鸣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我愿意。”吗?穆寒渔从没有选择,做选择的是江乐。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宾客真是谢雁鸣说的那样是森林里的动物,温驯的梅花鹿旁若无人地走过他们身旁,色彩鲜艳的金刚鹦鹉站在树梢重复着“我愿意”,白狐趴坐在草坪上,火烈鸟成群站在不远处... 童话般的婚礼结束。 傍晚的时候,还没坐下吃几口饭,陆闻忽然从门外冲进来,不管不顾地拉着穆寒渔在庄园里狂奔,两人气喘吁吁地在花园喷泉旁停下来,穆寒渔反手就给了陆闻一巴掌:“你清醒一点,现在婚礼已经结束,证也领了,你现在才出来发什么疯?” 陆闻看上去像喝了酒,双眼发红,紧紧抓着穆寒渔的手不放,情绪十分激动:“我要带你走,我光是想到今晚谢雁鸣就会把你cao了,我就嫉妒得发疯,你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啪——”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陆闻愣住了。 于是穆寒渔又给了他几巴掌,打得陆闻酒醒了一半,另外一半是被穆寒渔按在喷泉水池里呛醒的。 陆闻酒醒了就开始哭,嘴里不断骂着脏话。 庄园里遍布摄像头,他知道陆闻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于是揪着他的衣领凑近他低声威胁道:“你能入侵王朝的系统吗?或者干脆黑了我身上的定位系统,等你能做到的时候再来找我。现在不要给我惹麻烦。” 也不知道陆闻听清楚没,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快速在穆寒渔嘴上啄了一口,像只打架落败的小狗,含糊不清地咕囔着:“对不起,我错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穆寒渔闭了闭眼,拳头再次握紧,忍住了再揍陆闻一顿的冲动。 “滴滴——”车笛短促地响了两声,车窗降下来,带白手套穿礼服的司机开口道:“穆少爷,谢总让我接您过去。” 停机坪上有一辆正在等待起飞的直升机,穆寒渔身上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婚纱,行动有些不便。 “看来你上次听进去我的话了,这次是吃了东西才跑的。”谢雁鸣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笑着帮他撕掉繁复冗长的拖尾。管家招了招手,立马有人小跑着过来将地上的拖尾收走。 “没跑,回来了,没意思。”穆寒渔不想说话,短句是一句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他提起裙摆用力撕到一个更合适的长度,将剩下的部分打了个结,大步跨上直升机。 像逃婚一样。不过这次带他逃走的是新郎。 两人上去以后,谢雁鸣对驾驶员下达了简洁的命令:“起飞。” 螺旋桨旋转产生的巨大轰鸣声让穆寒渔有些不适应。有多少年没近距离听过这个声音了,五年,六年?之前他和那群富家公子哥们整日厮混,流连于赛车,滑雪,跳伞,他们喜欢一切刺激的事情,但是他总是能在每个领域都做到最好,也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不少人,每次的赛车锦标赛他总是能拿到冠军,那时候他站的高,听到的只有或是真心实意的欢呼喝彩或是假情假意的阿谀奉承,看到的只有鲜花彩带和喷薄而出的香槟。 无论过去多少年,他还是不适应现在。 直升机升高以后,穆寒渔终于看到了庄园的全貌,这片庄园比他之前住过的鹿岛庄园大两倍不止,不仅有设施完善的滑雪场,高尔夫球场,大面积的松林和森林公园,还有私人酿酒厂,农场,医院,甚至有轮渡码头,铁路线路和数个停机坪,两千多个佣人像蚂蚁一样穿梭在庄园里。 主楼和周围的建筑亮着灯,从高处看下去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小,唯独底下的庄园始终显眼地矗立在那,直升机开始向西飞行,那边靠近城市中心,都市的繁华逐渐在眼前展开。 天边的山是橙红色的一片,远看像冰冷的岩浆凝在城市天际线。一眨眼,夕阳落下去了半个身体,直升机朝着夕阳而去,穆寒渔忽然有种自己变成了夸父追逐着太阳的错觉。 夕阳落得非常快,一直聚积在橙红色上部的是大片发灰的暗色,等最后一抹橙红消逝在风中,深沉的夜色迅速变成世界的底色,底下高楼林立,灯火通明,城市被划分成一块块明亮的区域,横亘其中的道路像城市的血管错综复杂地链接城市的躯块,亮橙色的车流在城市血管里飞速流淌着。 看着久违的直升机夜景,穆寒渔心情舒畅不少。 “我们zuoa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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