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66 我冷酷残暴的C着他想要听他替我发出疼痛的叫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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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我冷酷残暴的C着他想要听他替我发出疼痛的叫喊 (第2/3页)

全株皆毒的曼陀罗更适合生存。

    他们喜闻乐见。

    只有我知道完美装饰下,反而助长了自厌情绪的猖狂。

    在充斥负面情绪的哭嚎地狱,执着仇恨的火种前行,我以为我能坚持走到最后的。

    可我还是搞砸了。

    我可以疯癫,用来对抗他人的试探,这是在警告在昭显自己的底线,是被允许的。

    我可以厌世,因为我有心理疾病,这是事实,毕竟心理病变促使生理上的病变无法做到完美掩盖。可只要我能保持清醒与理智,同样也是被允许的。也许正是这份厌世,才让人有了同类的错觉,可以毫无负担的将我拖入黑暗深渊一起沉沦?

    可我不能毫无理由的自毁,这是不被允许的。他们已经在我身上倾注了情感,怎能容许我无时无刻都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我偏偏暴露了自毁倾向,理所当然我被判为重病。

    他们说我需要治疗,我当然需要治疗,但我不能被他们治疗。

    我斡旋其中,平衡着各方,让局面始终保持对我方有利的方向。

    代价就是日复一日的压抑与克制之下,自厌自毁等负面情绪累积的愈加庞大。

    没有正确的治疗与宣泄渠道,庞大的负面情绪已经在我体内形成了一尊怪物,它开始反噬我。

    我的进食变得缓慢,之前厌食症状不那么严重,我能压制着强行给自己塞个一两碗下肚,现在却是我吃一口就想吐一口。

    这一口饭食在吞咽与呕吐的反复作用中,就像鸟类哺育后代进行反复反刍,我又没有鸟类可以储存食物长在喉咙里的嗦囊,食物只能反复在咽喉食管中徘徊,做我抗争着呕吐反应的牺牲品。

    像极我岌岌可危行至崖边的人生,明明渴望往前一步直坠崖底摔个粉身碎骨,偏执着复仇挣扎着克制着不愿踏出这一步,日子就在反复无边的自我顽抗中没滋没味儿的过着。

    如此这般,在生理性不适的不良影响下,往往一顿饭下来,我会感觉很疲累,脊背的冷汗冰凉一片。

    好在我能装的若无其事,还能推脱,说是在修养咽喉的时候,已经习惯了缓慢进食,因此还没有惹人怀疑。

    只是这无疑又加重了我的厌烦情绪,让体内的怪物欢欣雀悦的得到滋养。

    可人又不能不吃饭。

    不管是要保持强健的体魄来自保应对接下来的危险,还是为了不让周围的人意识到我的病情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理。即使现在进食对于我来说已经成为一种令人厌憎的刑罚,我还是要一口一口将饭食吞吃下去。

    我不能让人发现我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让他们强迫我接受催眠,我绝不能暴露自己。

    “小柏嗯唔……你、你快进来吧,别玩了……”

    男人沉重的喘息响在耳畔,沾染了情欲的嗓音红酒般醇厚绵甜,拉回了我飘飞的思绪。

    回神的时候,我还含着他因不住的吞咽而滑动着的喉结,像只遇到可口血食的吸血鬼,不断吞咽着猎物渗出皮rou的鲜甜血液。

    猛地抬头,我沉沉看向贺执锋。

    半晌,男人蹙了浓眉不解的看向我,已经自动盘上我腰胯的腿弯蹭了蹭我的侧腰,“怎么了?”

    我淡声开口:“跟你报备下,我病发了,正在失控,你就算不会死在瞿震枪下,也可能会被我搞死。”

    贺执锋怔了下,肃了神情打量了下我,随即眉目舒朗的说:“你发病还能保持理智冷静?”

    “这样才更可怕吧,我的理智并不想阻止我对你施暴。”

    男人亲了口我的唇珠:“我还挺想看看你要怎么对我施暴的,我身板这么结实耐抗耐造,随便你搞。”

    口吻竟然是轻松调侃的。

    我半阖下眼皮。

    之前的性事还算频繁,虽然这不算什么正经宣泄渠道,作用也小,但就如同贺执锋当初所说,情欲对情绪的宣泄和稳定好歹是能分担点。

    如今人都被我推出去干活去了,没有性生活日子过的清静无为其实也没什么。可今天这一时半会儿之间情绪波动有点剧烈,特别是我一直扼制压抑着的负面情绪在这之前就由质变形成了量变,一经受刺激,怪物出笼可不得撒欢?

    贺执锋在展现出强势一面后又一副乖顺献身的样子,更是彻底点燃了体内怪物的兴奋点,而理智上又觉得自己确实需要放纵一场,来稳定如今一点刺激就能发炸的情绪,重回以往情绪管理大师的状态。

    这个男人其实正面对着一头冷静发狂的怪兽,他却一无所知。

    所幸我的沉默和身体的紧绷终究还是让贺执锋意识到了点什么,他拥住我,硬立的jiba隔着衣物顶在了我坚实的小腹上,大掌在我后脑和后颈上下来回的安抚按摩。

    我听到他沙哑着低沉的嗓音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小柏。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要是你带给我的,我都甘之如饴。你不用克制,尽情发泄在我身上吧,让我陪你一起痛,一起疯。”

    他这么说了。

    一如往昔,傻啦吧唧的将自己献祭。

    感受男人拥抱着我的体温,火炉般guntang,总让人觉得他体内的血也是沸着的,从没个温凉的时候。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贺执锋浑身一颤,我清楚的看到他肩颈处的皮肤冒出了鸡皮疙瘩。

    这种应激反应我并不陌生,当我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气息,肌rou也会率先防御僵硬,皮肤上冒出细小的疙瘩,刺激着感官捕捉随时而至的袭击。

    他的身体已然感受到了来自我的危险,但我全然放纵了自己已经顾不上他了。

    我扶着胯下的jiba开始硬顶入贺执锋的xue口,不给他适应的蛮横挺进。即使他做了扩张,他的肠xue还是呈现一种久不经性事的青涩紧致,紧的让人即使有润滑的帮助依旧进入的缓慢,生涩绷紧的xue口还夹的我茎柱又疼又爽。

    尾椎处炸开的电流上下直串,刺激的我头皮发麻,呼吸不可抑制的粗沉急促,疼痛却又附骨之蛆的追随上来,刺激着体内腾燃的欲望,让人亢奋到极点。

    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我报复似得在他的肩颈胸口胡乱啃咬,将我感受到的疼痛尽数奉还。每一口的力度都足以刺破他光滑的皮肤损伤到皮下柔韧的肌rou,嚼烂蛰伏在皮rou中的毛细血管,口口见血。

    男人在我不止歇的悍戾挺进中,闷哼着粗喘,愚蠢的将我抱的更紧。明知我此刻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疼痛和伤害,却仍旧将布满棘刺的危险容纳入柔软guntang的怀抱,哪怕自己会被扎的鲜血淋漓遍体鳞伤。

    他咬紧丰润的下唇,将呜咽吞没喉咙,除了厚重促急的喘息,竟不叫任何声音溢出唇舌,生生将那片软嫩的rou嚼的失去颜色,红艳的血丝却从啃咬至发白的唇rou中渗出。

    深邃浓情的深窝眼中,水雾朦胧,发红的眼眶已分辨不清,对方到底仍受着情欲影响还是正经受疼痛折磨后的生理反应。

    我难以顾及他,体内的怪物在肆虐狂欢,它推着我去破坏,去侵占,去将不屈者的头颅砍下,去残暴的统治归属下的土地与臣民……

    放任负面情绪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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