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树与掌间痣_他想起戚罪那副要哭不哭却又把他往死里C的样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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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戚罪那副要哭不哭却又把他往死里C的样子。 (第1/2页)

    向虎,小卖部的店主,何缘安有点印象,除去那次打牌后之外,他还买了包盐,感觉这人不太老实又喜欢犯小聪明。

    “反正事就那样,谁知道向虎是不是脑子犯浑,还是在哪里赚到了大钱。”陈东跟何缘安打个招呼就要走,何缘安还在酷暑的余悸中晃不过神,他见陈东要走,连忙喊叔,递上去昨前天戚罪不知从哪里拿的半个西瓜。

    “天气热,叔你带回去跟嫂一起吃吧。”

    “为啥。”

    浮云移开,金灿的日头又一次不加矫饰地普照大地,何缘安抬高半臂给自己挡点太阳,慢慢解释,“叔你给了我水,我就不能欠着你。”

    “......”

    这才多大点事。陈东有点意外,这小伙子似乎跟村里风评说的南辕北辙,但是吧,陈东瞥见何缘安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想起老汪家那个有点缺根筋却略微自闭的孩子。

    无法度量与人相处的距离,无法表达自己,更无法准确传递自己的感情,说他像人,更多时候像是工厂里的机器。

    他有点感慨,反倒递给何缘安一提酸牛奶,“小伙子,听叔一句劝,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别在心里憋着,这西瓜叔也不要了,叔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些。”

    何缘安没料到陈叔心底编排了自己那么多,他揉搓着被太阳晒得有点发烫的手臂,念着,这人情真难还。

    那天星星妈给方阿姨几条鲫鱼,方阿姨却推搡着一直说不要不要,星星妈哎呦一声拍手,说要不是方阿姨懂得点门道,星星就救不回来,这是他们欠方家的。

    何缘安看在眼里,好奇问方磊,她们到底在推脱什么。方磊吃着麻花,不以为然,“农村人嘛,都是这样,你欠我一点,我还你一点,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何缘安就见着方磊星星举着比她小手还大的李子咯咯笑,他去问,星星说是方哥哥背了一大筐果来。

    他似懂非懂,在海子村就是这样,欠了就要还,这跟棠市圈里那些明码标价的习俗又不太一样,更加难以捉摸。

    难以捉摸。

    何缘安皱眉,提起这个词,他想起戚罪那副要哭不哭却又把他往死里cao的样子。

    他跟戚罪接吻,跟戚罪zuoai,他违背自己想要回家的心思跟戚罪待在这个小破屋里,做一切情侣间该做的事情。

    可戚罪还是不满足。

    为什么呢?

    说实在的,自己不太明白。

    向虎扯着嘴皮跟旁边人摆龙门阵,旁边小卖部也是一进一出,空着手进去,抱着袋子出。

    “虎哥,在外面赚大钱了?”有人在旁边嬉皮笑脸地问,向虎摇头,摇着蒲扇,搔搔小腿上被蚊子咬的包,“屁,哥只是想要返璞归真,找个山洞过下原始生活。”

    “也是,谁知道哪天就跟蒋德彰那样被害死了。”有人在旁边赞同道。

    “你懂什么,蒋德彰是年轻时候树敌太多,老了也不安分。我说,他肯定是因为年轻时候欠下的那些风流债,他死去的孩子找他报仇来了。”又有人在反驳,接下来说的更是天花乱坠,恨不得把几十年前的老事一股脑全吐出来。

    那边的话题慢慢偏向鬼神论,讲的人边拍手边跺脚,何缘安捧着半个西瓜,觉得这可比他在国家大剧院听的有意思的多。

    向虎给了他一个铁勺:“小兄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何缘安眨眼,挠了下腿肚子上被蚊子叮出来的小包,“叔,小卖部不做了?”

    向虎点头,嘿嘿笑,“整天赚的那点钱还不够电费,我还不如去城里打工,现在工地上搬钢筋二百二一天呢。”

    “哦。”何缘安刮下一片红瓢,注意到小卖部清理的差不多,就连以往门口的地都被翻了一道,他咬住勺子想,这不像是出门,倒像是跑路的。

    而那边人还在聊。

    “都说了,蒋家那娘们不检点,系不稳自己的裤头,我们那天出去收麦,就见着她对那老汪家的男人招手嘞。”

    “切。”另一个人声音不小,“这算什么,胡芳嫁来蒋家之前不就是风sao成性,狐狸成精,蒋德彰没孩子这事的原因就是她自己嫁来之前和男人乱搞,zigong都搞坏了。”

    “不过这蒋德彰也孬,平时看着硬气,对自己女人又是百依百顺,绿帽子也甘愿带,哈哈哈哈。我还听说,她跟我们....”

    “别说了。”

    何缘安舀瓜的动作一顿,抬眼见向虎往那堆人里砸了个板栗,咧嘴:“人死了还那么缺德,你们不怕蒋德彰半夜三更爬炕?”

    那些人被打断,再聊下去未免更加晦气,只好又压低声音聊最近修桥运的货。

    没一会,桌上的蚕豆花生没了,桌上的人掏钱要多买点接着继续聊。

    “行,那你们等会,我跟何小弟去拿。”

    “....好。”何缘安一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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