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_第二百二十回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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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回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第1/2页)

    nEnG绿sE的荷叶才露尖尖小角,颤巍巍依偎着翠绿风荷,企图躲避蜻蜓蝴蝶的调戏。

    另一片大些的荷叶以圆圆的肚脐为中心,往小腹左右舒展开来,意态清雅从容,长长的叶柄往下一路延伸至美人花户雪白的r0U缝之中,仿佛是从她胞g0ng长出,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原来我前一遭说得不准,jiejie何止是水做的骨r0U,分明是冰清玉洁的荷花仙子。”谢知方的神情认真而痴迷,cH0U了cH0U鼻子,微微眯起眼睛,“我闻到荷花的香气了呢,实在是沁人心脾。”

    “不过是房中养了几瓣碗莲,这几日正值花期,沾了些气味在身上。”谢知真不喜用香,屋子里常摆些瓜果鲜花,因此身上香气不断,这会子微酡着脸,轻声啐他,“偏你油嘴滑舌。”

    谢知方嘻嘻一笑,毛笔经过她腹部,继续往上g勒。

    “嗯……”谢知真怕痒得厉害,难免发出声难禁其苦的SHeNY1N,护着x脯的玉手微微用力,rr0U自指缝间鼓出,犹如邀人品尝的sU酪,端的是可口至极,“阿堂……别弄了……痒……”

    “jiejie忍一忍。”谢知方站在她左侧,弯腰含吮朱唇,将上面的胭脂尽数吃进肚子里,犹觉不够,又细细T1aN她薄薄的眼皮和乱颤的睫毛,“待小弟画完,好好给娘子杀杀痒。”

    谢知真明白他说的“痒”和她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实在耐不住虫蚁爬身般的折磨,将另一团yUR交给同一只玉手照管,腾出空往底下抓挠。

    她这样更是护不住YuT1,纤纤小小的手儿勉强遮住x前两颗粉珠,除此之外再无蔽T之物,无异于自欺欺人。

    “jiejie仔细颜料脏了手。”谢知方毫不费力地钳住她乱动的手,就势往雪x之前凑了凑,舌头胡乱T1aNx1一通,将青葱玉指顶开,灵活拨弹渐渐挺立起来的红樱,“这小东西热情得紧,是为夫不好,竟然冷落了它。”

    “你还画不画?嗯啊……”谢知真本待嗔怪他,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嗓音到中途变了调,叫得妩媚婉转,夹杂着令人想入非非的Jiao声,“唔……阿堂你别……别亲……啊……”

    谢知方下Ty如铁杵,直将两团xUeRux1得水淋淋、粉nEnGnEnG,叼着轻咬几下,方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这时,美人已然水目失神,瘫软如泥,连挡在x前的那只手都被他强行扯开,任由他胡乱施为。

    谢知方压制着深沉yu念,忍得额角生汗,强行稳住手脚,往她肋下和兰x上细细g勒。

    不多时,一幅临水芙蓉图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开来。

    但见这株自花户而出的绿荷向上生长,亭亭净植,不蔓不枝,于左x开出朵并蒂菡萏,两枝花儿紧紧挨在一处,粉白的花瓣半开半合,透着种不染尘Hui的烂漫天真。

    左边的r珠做了nEnGh的hUaxIN,而右边那颗,恰被自在绽放的花瓣遮住,娇YAnyu滴,活sE生香。

    不等颜料g涸,谢知方便急冲冲地爬到桌案上。

    他将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一GU脑儿挥落在地,因着顾忌手脏,果断弯下腰趴伏于她腿间,打算用唇舌好好伺候她。

    瞥见窄小r0U缝里溢出的透明水Ye,少年越发兴不可遏,笑道:“原来jiejie早就动了情,偏还又推又拒,撩得我浑身是火。”

    谢知真教他说得羞怒难当,半撑起身子往后退,两条yuTu1绞紧,反将弟弟夹在中间。

    紧实的皮r0U上,一条威风凛凛的黑鱼穿过浓密“水草”,化作气势汹汹的恶蛟,不管不顾地往花x蜜洞里狠钻。

    “阿堂,晚些时候……等掌灯之后再……”外面天光依然大亮,谢知真无措地伸手护住流水的xia0x,俏脸红透,睁着双含情目看向弟弟,软语商量,“到时候我甚么都依你,只别在这里……”

    谢知方反过来跟她谈条件,尘柄没入牝户小半截又cH0U出,带着淋漓的春Ye在柔nEnG的蚌r0U间拍打出细密水声,诱哄道:“真娘乖乖让为夫弄一回,最多半个时辰。若是遂了我的心愿,今夜便不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放你睡个安稳觉,如何?”

    自打姐弟俩解开误会,谢知方就恃宠而骄,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于床笫之间尤为放诞,哪一夜都要盘桓三五回。

    他这里需索无度,谢知真到底年nEnG,不b熟妇,三四个月下来,便有些受不住,夜里不得安枕,白日里睡足一两个时辰,方才略略养回些JiNg神。

    这会儿听了弟弟放出的诱饵,她难免心动,加之x里被他浅捣一回,g出许多痒意,水儿越发流得止不住,雪T陷在一片Sh濡里,进退两难。

    谢知方只低着头看那物在莲叶间进进出出,蛟首卡在紧窄rOUDOonG里,享受淅淅沥沥的春水浇淋,舒爽得腰T紧绷,不住x1气。

    “jiejie想好没有?从不从我?”他说话的口气混像个bJ良家的恶霸,而单是就这么一想,底下便兴奋得又胀大一圈。

    “你……说话算话?”谢知真咬了咬朱唇,极轻极轻地问了一句。

    常常被他JiNg水浇灌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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