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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第1/1页)
    ……只是这些人看上去并不是要去帮架的,而是要回家的。    陆绯衣躲在雪坡后面,目光盯着人群中一个脸色煞白的少年,眯起眼睛,认出这是清风城的人,他忽而起身窜了出去,翻滚着起跳一把挟制住那少年!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现场几乎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少年被他扑得往后一仰,紧接着开始疯狂挣扎:“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陆绯衣咽下喉头血腥,冷笑一声:“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忘记我了?”    少年浑身一僵不敢再动:“……陆绯衣。”    所有人立马拔出武器对着他!    陆绯衣哂笑,从容地将手上的血擦在温然的衣裳上,好心劝说:“你们可别乱动,我今天已经杀了许多人了,不差这一个。”    温然急忙道:“你们都别动!!陆绯衣!你也别冲动!!”    陆绯衣无动于衷,缓缓道:“本来我是想顺带杀你的,但是今天碰巧我有急事,暂且不动你,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答得上来我就放你……如何?”    温然还记得当初被陆绯衣揍了一顿时吃的苦,其实那时候陆绯衣就想杀他了,只是被明月夜拦住,如今明月夜不在此,谁还能拦他??    他讪笑:“你问,就算答不上来我们也可以商量……”    “我没空。”陆绯衣冷声道:“时玄兰与明月夜在哪?!”    温然:“时玄兰不是被你杀了吗??”    陆绯衣怒道:“那就是个破木偶!”    温然听了他的话后,表情慢慢从疑惑变成惊讶最后变成愤怒:“??木偶?!”    陆绯衣:“你到底知不知道?!”    温然是真的不知道,他连时玄兰没来这件事都是刚刚知道的,但这几件事经过联想后也不难明白——时玄兰大概是拉着明月夜躲起来了。    所以那时候他问,木偶才会说“不会坏事”!    想明白之后他的心中也是燃起了一阵无名火——那时玄兰叫自己过来做什么?他早就料到会打起来,还把自己拉下浑水,难道是把这么些人都拿过来耍着玩吗?!?!    陆绯衣已经没有了耐心,见他一直不说话,目光一厉,打算动手。    温然急忙阻止道:“等等!!我知道他们在哪!!!”    陆绯衣的动作终于顿住:“……说。”    第117章如此流年不利    一大清早,便见喧嚣。    秋月白出门散步,恰巧看见几个人在说话。    他在时玄兰那见过这几个人,那些侍女一见他来便不说了,秋月白也没有去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打算去时玄兰那看看。    未到门口,就见几个男人抬着一卷草席走了过来,草席中散发着nongnong的血腥味。    ——死人了。    秋月白皱眉,拦下那些人,询问情况。    几人把草席放在地上,答:“昨夜进了贼人,妄图刺杀楼主,已被楼主解决。”    风掀起草席一个角,露出了一把熟悉的刀。    秋月白前天才见过的一把刀。    ——乌雁雪。    死的人居然是储亦尘。    其中一个男人见草席里的人露出来了,立马用脚尖将席子重新踢着盖了回去,又问秋月白可还有事。    秋月白只装作不认识草席里的人:“楼主情况如何?”    那人答:“倒是没什么,这么个小贼,哪有能力能伤到楼主?”    秋月白沉默,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昔年乌雁雪储亦尘,年少成名,到死,称为一小贼。    可真是令人叹息。    那几人抬着草席离开了。    秋月白迈着步子走进屋,刚好看见时玄兰在擦刀,一遍又一遍。    饮黄泉泛着冷芒,饮血过后杀气四溢,但拿着它的人却很平静,手只是微微一抬就压住了杀气。    “你看到了?”时玄兰未曾抬头。    秋月白:“嗯。”    时玄兰:“饮黄泉许久未曾见血,我试了,还是那般锋利。”    秋月白:“比二十四桥如何?”    时玄兰:“比二十四桥……”    他笑了一声:“都是好刀,不好比。”    秋月白在四周走了一圈,见一处窗户是刚补好的,地上的痕迹已经被擦干净,但是还能看见地板上新磕出来的痕迹。    时玄兰道:“当时他从窗户进来,风大啊,一下子就把我吵醒了。”    秋月白站在窗户前面,若有所思。    时玄兰走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脚尖漫不经心点了点地板上的一处刀痕:“……就是这里,我在这杀了他,可笑,三流的刀法也敢杀我?”    几乎是在挑衅。    秋月白道:“如此看来,他是伤不到你的。”    “当然。”时玄兰道:“毫发未损。”    秋月白回头看他,二人隔着面具对视,空气忽然静止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秋月白才慢慢摆脱他的手,往另外一边走去。    那是一面屏风,距离窗户有一段距离,并且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    屏风的左上处似乎有细小的划痕,细小到几乎要看不见。    秋月白并没有做声,只是道:“这扇屏风……还挺好看的。”    时玄兰站在远处抄手问他:“是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草味,宁静,安和,轻易就能勾起人内心中的疲倦,尘埃在半空中浮动,一如芸芸众生浮沉于世间,半点身世不能自主,挣扎归来仍然做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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