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8 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的雌兽()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8 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的雌兽() (第2/2页)

,我只有把叔叔关起来了。今天不听话,就关到明天,这个月不行,就下个月。”

    现实就是,贺亭根本没得选。

    这世界上,逃避法律的问责去掌控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糊弄警方,监禁,陷害……更何况贺亭比正常人还要脆弱,一点障碍物,几节楼梯,他就失去了自由。

    “你怎么敢……”贺亭嘴唇战栗:“疯子……你们两个疯子……”

    “啊……哈呃……”

    给了贺亭一点喘息的时间,季何的yinjing早就被rouxue裹硬邦邦,他掐住贺亭的腰,不断钉入,搅动着湿滑的甬道,性器上的青筋在软rou上摩擦的跳动,尤其是顶入结口时,整个腔壁都跟着瑟缩吮吸,往外退都有点阻塞,季何干脆不怎么抽出,对着尽头高频率的撞击,贺亭的身体就跟着他无力的颠簸,劲瘦的腰高抬着,一上一下的耸动。

    “叔叔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季何抬了抬男人又被干软的身体:“关起来cao的多了,就离不开roubang了,后面摸一摸就流水,到时候……自然会摇着屁股求人干。”

    他力道大且急,圈着贺亭往身体里插,贺亭只能偶尔吐出几个字,隐忍又克制的喘息低低回荡,季何的欲望有点超出控制,把那窄小的结口一遍一遍贯穿,cao到后面,靠着蛮横的力气,把贺亭弄得全身痉挛。

    男人混混沌沌地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停下不行之类的,掺杂着些恼人的小动作,季何的胯骨严丝合缝的顶上男人的臀,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声调:“为什么总是不肯说两句好听的话。”

    “在床上到底该说什么……叔叔是不会吗?”

    他知道他不会,在他的监控中,贺亭连自慰都很少,晨勃了也是不得已用手草草了事——他哪里知道该怎么求饶,怎么服软,怎么用身体讨人欢心,被cao狠了,最多也就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他想听叔叔说出那些yin词浪语,又迷恋贺亭身上那点放不下的傲气,或者说,他更想通过自己的手,一次一次摧折对方的自尊,那过程一定比结果更美妙。

    季何伸出手,扼住贺亭的喉咙。

    贺亭的喉结在他手心里滚动,血管下是隐隐跳动的脉搏,这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他掌控着贺亭的生命。

    “没事,以后我会教你怎么说。”他成功阻止了贺亭发声:“叔叔,抱一抱我吧。”

    似威胁的爱语,不出所料的没有得到回应,他扼住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道,贺亭瞳孔一缩:“季……何……”

    很快,他就没办法发出声音了。

    他用自己麻木的手去掰扯脖子上的手,大张着嘴呼吸不多的空气,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他身体僵直,季何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青年挑逗着他伸出的舌尖,下身更是未曾停顿,狠凿着顶端的嫩rou。

    “嗬……”

    季何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伪装的那么好,让贺亭十多年来一无所觉,什么自持冷静都是假的,他的爱扭曲的不成样子,倾泻而出的时候,比恨意还可怕。

    越是缺氧,身体的反应就越强烈,把roubang夹的就更紧,季何小腹的火快要腾烧到他的全身,他紧紧握住左恒的脖颈,在温柔乡里寻找着登顶巅峰的极乐,yinjing整个柱身都被挤压着,他猛地一顶,将性器完全沉浸在绵软湿滑的xue中。

    酣畅的享受之后,jingye射进了肠道,贺亭似被jingye烫到一样哆嗦,季何射完后松开了手,yinjing从里面慢慢拔出,里面的嫩rou还攀附着,guitou撤出臀眼,发出波的一声,似在亲吻挽留。

    “咳……咳咳……”

    贺亭的脖子上留下了几个指印,眼神涣散,止不住的咳嗽,身上被勒的红痕一道一道清晰可见,小腿还被吊着,xue口被他cao肿了,含也含不住,jingye从入口一股一股流下,滴到床单上。

    季何又拿出闪光灯,对着贺亭拍了两张,贺亭没能躲开,青年动作慢条斯理,把他小腿的束缚放下,替他揉了揉发青的颈项。

    他去拉起贺亭的手,放到自己背上,摆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拥抱,刚刚那个可怖的人突然消失了,在刚刚经历了热烈情事的房间里,他抱紧了贺亭,借着夜色遮掩,在男人身上落下了密集强势吻。

    ————

    贺亭就这么被关了整整三天。

    季何能在家里处理公司的事就绝不出去,出去了也很快就回来,贺亭的起居全部由他一手掌控,贺亭没能离开一步,只要空下来,季何就把他拖到床上,开了荤的了狼崽子把这些年没机会做的事算做了一遍,忍得有多辛苦,cao的就多凶。

    zuoai么,贺亭作为穿越者,还能享受着,按照人设,他跑了几次,试着惊动邻居,报警,都被季何中途发现,他受不了房间里各种yin乱的照片玩具,从墙上撕扯下了一大片,季何就把他拴住,一边cao一边强迫他看交媾的视频。那些视频有不少是季何拿在手里拍的,镜头里只能看见他被干的xue口大张的样子,他不肯直视,季何就掰着他的头颅,硬要他看到最后一秒。

    嘴上叫着,可季何根本没把贺亭当做叔叔,只要没有按他说的做,发起疯来,季何什么都做的出。

    因为贺亭不肯吃饭,他强行用嘴给灌进去,贺亭在撕扯里咬伤了他,他面无表情咽下嘴里的血,转头就用铁链套住男人脖子,让贺亭趴在餐桌上挨cao。

    季萧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来。

    贺亭的脖子上被绑了皮质的环,季何一只手握着链接着环扣的锁链,一只手接了电话,那头季萧不耐烦的很:“这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季何正爽利,没回答,手上往后拉扯,像把着扣住一条缰绳,骑马一样的cao进后xue,yinjing没入臀缝,贺亭的头随着他手上的松紧仰起又垂下,碰撞中激起锁链清脆的响声。

    季萧听到了贺亭的喘息和这声响,他牙根磨的响:“你别把叔叔玩儿废了。”

    “叔叔不怎么听话。”季何重复这几天一直强调的东西:“要好好教教。”

    季萧:“家里都收拾好了,等你半天,能不能回来教。”

    季何哪有心思和他多说,随便回答:“明天回来。”

    性事也快接近尾声,餐桌上一片狼藉,贺亭的身上沾满酒液,不住的扑腾,季何把手机挂断,扔到贺亭抓不到的地方,腰腹挺动,yinjing往rouxue里凿弄几百下,紧握着锁链射了精。

    “听到了吗叔叔。”他退出贺亭身体,意有所指:

    “家里都安排好了,该回家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