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燎原_54-6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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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60 (第5/7页)



    有点紧张:“...你说了今天要给我答复的。”

    贺靳屿倚在桌旁:“啊,对。你是为这个来的。”

    余扬怒道:“你不要逗我——”

    怀里突然掉进一把皮质铐具,贺靳屿半玩味半认真地说:“不逗你。把这个换上。”

    见余扬呆愣地看着那捆道具,贺靳屿不疾不徐踱到他身前,揉了揉男孩利落的短发,指节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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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扬别开头:“谁他妈怕...”

    皮具冰冰凉凉的。

    “那就戴上。”手掌覆在余扬后颈,“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他贺靳屿要是想用皮囊去引诱谁简直是太容易了,但凡眉毛稍微皱一点儿都惹人悸动。

    那则是下坠的开始。

    放置赛级咖啡机的独立柜台旁有扇门,是另辟的休息室。

    贺靳屿坐在床上,欣赏那件棕底绿字的宽松短袖从余扬身上剥落的全过程。少年比之前长了些rou,结实的线条多出几分圆润弧度,高好像是又高了点。

    余扬给自己铐上皮质手铐时,指尖三番五次颤抖到扣不上锁,光是被贺靳屿看着就宛如已经经历了一场凌迟,肩膀到胸膛红的像熟透的虾米。

    扣好锁,才反应过来还有裤子没脱,脚铐被贺靳屿拿在手里盘玩。

    贺靳屿不为难他,拍拍床唤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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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做过挺多次了,余扬却总是难为情,沉沦欲望很简单,直面欲望的过程令人煎熬,每回做完,他都有小半天缓不过劲。

    说他忠于欲望,不如说他忠于贺靳屿。

    无论对方说什么,最终都会照做,他在贺靳屿面前就是条被驯服的小狗。

    双手铐在床头,仰面朝天地躺在贺靳屿眼皮子底下,皮带勒在膝窝处,被铁链与手腕上的禁锢连在一起,两腿被迫向外打开,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合拢。

    最后连视线也被剥夺了。

    余扬仅能靠听力去捕捉贺靳屿的动作,每一次对方动作里带起的微风都要引起不受控的痒,令他浑身紧绷。

    最先抚摸上私密部位的并非贺靳屿温暖的掌心,尺寸中等的睾丸颜色清淡,腿间那根玩意已经直挺挺硬起来好一会,皮革质感的鞭板触感陌生冰冷,拍了拍余扬大腿内侧的软rou。

    皮鞭放在哪,余扬就往反方向敏感地躲,被贺靳屿发现后臀侧立马挨了一记猛抽,疼的余扬直哼哼:“疼!”

    皮具移到敏感的guitou上,皮面与细杆连接的地方有处凸起,每当那处契合地卡进马眼,贺靳屿便略施力气把板面贴着小孔滑过。

    余扬不懂贺靳屿是怎么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一鞭拍在他的yinji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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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微微垂眸,看着那滩被茎身甩在鞋尖的浊白体液,把余扬半软的yinjing拨去另一边,语气里带了点嘲讽的意思:“就这么享受被鞭策的疼痛吗?”

    余扬想把蒙在眼前的黑布甩下来,胸口即刻又挨上一鞭,整个人浑身一缩,几乎贴在床头。

    他不喜欢。

    不喜欢...

    “我不喜欢!”余扬闷声辩驳。

    贺靳屿完全不碰他,只用细长油亮的马鞭玩弄硬挺的乳粒,把乳晕揉出一片酱红,随后又是一抽。

    鞭子碰到哪,余扬就浑身发抖,rou体作alpha的画布,留下红色笔触。

    “很可惜,你的喜欢与否并不能阻止我接下来的任何举动。”

    男人声音冷冰冰的,一下就让余扬没了底。

    毫无起伏的声调猛然令他想起他们最后那次同床共枕,压在自己身上的贺靳屿也是如此这般露出过一瞬雾霭。就像只吃饱的猛兽倚在树上休息,眼神却依旧在俯视着自认无恙的羚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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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不是洪水猛兽,他是能够随意剥夺自己一生的神。

    余扬恐惧地要求贺靳屿松绑,因为他听见贺靳屿正在摆弄东西的水声,奇怪的甜腻香气蔓延在黑暗中,一切都显得更加陌生、奇怪,令他没来由的不安,哪怕令他堕入黑暗的人是贺靳屿,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所信任的人。

    “余扬,你喜欢我,是吗?”

    贺靳屿带着笑意问他,余扬却后背发凉。

    他听出这句询问里的几分病态,惶恐地僵在原地。

    刚温柔下来还没一会儿的鞭子板唰地扇去余扬敞开的大腿根。

    “唔——喜、啊!喜欢...!”余扬疼的发泪,“呜、呜呜,不要再打了!”

    贺靳屿不以为然,把男生束起的手腕扣在一条悬系在墙顶的绳子上,合不拢的双腿顺势分开跪在床面,景色一览无余。

    “啊,我也很中意扬扬。”贺靳屿面无表情地拿出块纱布浸泡在油润的液体中,宽大修长的指节间挤压出多余的润滑液,动作冷淡地像一个精美的机器人。

    锻炼得当的结实大腿把床沿压下去,余扬感觉到贺靳屿正以极近的距离在打量他,alpha用压倒性的威迫力,让发育“不良”的omega浑身颤抖,生理性地收缩也许即将容纳什么的小洞,产出不少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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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刺激的触感令余扬瞬间尖叫出声,经过润滑的纱布质感粗糙却不会因为过度粗糙而叫人发痛。

    纱布上细细密密的凸起摩擦在发红的guitou上,已经射过一轮的roubang根本经不起折磨,贺靳屿几乎只是来回了四五次,余扬便喊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贺靳屿好笑地看着大口气喘的少年,分开曲起的右手食指中指在他guitou上夹弄:“你是我手下射过最快的人。”

    余扬挣扎着要打他,无奈手脚皆受束缚,在早已饱食的野兽爪下无力呻吟。

    床沿回弹,贺靳屿渐渐走远,传来一阵摆弄金属器械的声响。

    “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声音由远到近,“我想我得出去办公了。”

    余扬以为到此为止,缩小了挣扎的幅度。

    下一秒床沿塌陷,散着冷香的alpha就将一根粗壮的假阳具捅进了早已自觉出水的rouxue内,几乎直捣最敏感那处,失守的喉口立刻泻出哭音,叫着贺靳屿的名字要他抽出去。

    贺靳屿置若罔闻,按下连接假阳具的底座,小型炮架从慢到快,残忍地研磨起少年紧嫩的xuerou,每一下都被xue内吸出yin靡水声,敲打着男生摇摇欲坠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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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么是安全词吗?”

    余扬被快感折磨,无暇回应贺靳屿,直到炮机自动缓慢下来才涣散地摇摇头。

    “安全词就是当你说出来,我就会停下的一个单词。”贺靳屿想了想,“那扬扬的安全词就是...‘汪汪’,怎么样?”

    余扬下意识要回绝这个羞辱意味极强的安全词,但炮机并未给他机会拒绝,又开始大力伐拓起少经人事的甬道,一顶、一顶,拓开更深的环口。

    “求求你...贺靳屿...我不、我不要...呜——”

    回应他的只有房门合上后发出的咔哒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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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

    “站好。”

    “不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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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哭。”

    孩子一一照做,偶尔还是躲不过落下的锤骂,小小的躯体疼的蜷缩在角落,汗水啪嗒掉落。

    “贺靳屿,别让我说第二遍。”不过五岁的男孩忍着疼从地上艰难爬起,可贺昌渠还是为他颤抖的双腿感到不快,“站,好。”

    直到秘书走进来向他说了什么,这场凌迟才草草结束。

    贺昌渠一点儿眼神不留地离开了,男童才敢倒在地上。

    童年记忆涌进脑海,贺靳屿烦躁地揉揉太阳xue,张励站在办公桌前关切问到是否需要送点茶水进来。

    “不用,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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