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抹布】【路人/安室透】[R]幕前余兴_[清水版] 渴Y缠身(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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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版] 渴Y缠身(上) (第4/5页)

是的。”星野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了这个音节,明显十分不服气。

    “在追赶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我为了躲开突然冲到路上的孩子发生车祸,撞坏了移动中控。”

    “继续。”

    “风见前辈和我都受伤了,他下车疏散人群,我尝试着修理中控。”

    “你是什么时候和降谷警部汇合的?”

    “不到20分钟,降谷前辈就赶来修好了中控。”

    “他是否有多余动作?”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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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们的调查,你当时头部受创,血都流到了眼睛里,你看得就那么仔细?”

    “是的,我确定,降谷前辈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星野天似乎是下了决心要为自己的上司讨回个公道,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反驳主审的引导,但坐在旁边的安室却从对方的问话中看到了一丝端倪。

    “等等,你们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安室终究是忍不住插嘴。

    “调查局有那次行动的记录,也有星野先生当年接受调查时的口供。”

    “这不符合流程,你们应该在审理前就给我们提供文件副本。”

    “这是机密文件,降谷警部。”那人撇着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我们有权拿到一手资料。”

    “这就是一手资料,”说话的人顿了顿,在得到主审同意的眼神后继续说道,“我们用的是当时那次行动的录音和监控。”

    “你们有录音和监控,但是我这边的当事人却可能做出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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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让他们说谎,我们一直实事求是。”

    “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安室强压下心中的怒气,退而求其次地请求道,“那让我看看监控和录音可以吗?”

    “你的安全许可证已经被吊销了,你们都没有权限。”

    安室简直都要气笑了,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而星野天也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搞懂了其中的逻辑——调查局特地绕过一手资料来问证人,为的就是把指控坐实,而降谷没有许可证就不能接触当年的资料找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恢复许可证。

    星野天刚鼓起的勇气就被这极度不公平的“审判”击得粉碎,他垂头丧气的站在原地,明白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头顶的白炽灯晃得人头晕目眩,就算是闭上双眼也能刺透眼皮落在瞳孔上,让人烦躁不已,无法获得一丝安宁。

    “时间不早了,两位请回吧,如果有需要会再告诉你们。”

    “是。”

    原口微微叹了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星野天离开前愧疚不已的跟安室说了句抱歉,才三步一回头地走远。两人走后,其他人也开始收拾面前的文件,主审将眼镜摘下放在眼镜盒中,起身准备下班。

    “等一下,那我怎么办?”安室还被警卫按在座椅上,丝毫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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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降谷警部,你的审讯还未结束,我们只负责证人叙述的部分。”

    那老人脸上的皱纹堆叠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就像是看着已经到手的猎物马上就要被扒皮抽筋。

    这一批人离开后,很快又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卫,他们将安室的双手用手铐固定在座椅上,就板正地坐在他对面,像是两个机器人一般冰冷无情。

    “你最后一次见到山下议员时是否跟他有过接触?”其中一个人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没有。”

    “你是否认识浅野清美?”

    “我知道她,她是山下议员预算团队危机管理负责人,曾建议山下议员增加安保。”

    “你对她的意见怎么看?”

    “我不做评论。”

    “在这件事前,你的小队最后一次会议是什么时候?”

    “是在突袭行动开始的前三天。”

    “你原本就打算将最后一次会议设置在行动开始前三天吗?”

    “我本来——不,当时我们所有人都认为是提前五天,但是由于信息泄露,行动提前开始了两天。”

    这个问题充满陷阱,安室脊梁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如果他迟疑了一下或者脑子短路回答了“是”,那通敌的罪名怕是再也洗不清了。

    “你在那次内部会议上有说过‘宗教合规化改革法案联合会议’吗?”

    “说过。”

    “你是否提前知道联合会议的一部分内容?”

    “联合会议开始前我完全不知道。”

    “你在内部会议中说过‘宗教合规化提案及合法宗教名单’吗?”

    “没说过,这是联合会议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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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内部会议中提到过‘三菱UFJ银行、三井住友银行及瑞穗银行’吗?”

    “没说过。”

    “资料显示你提到过。”

    “……是的,我只提到过‘三大银行’。”

    “所以你还是提前知道了会议内容。”

    “不,参会方是公开信息,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知。”

    “你曾试图了解过公开信息之外的东西吗?”

    “不,我只做我应该做的。”

    “你是否看过除公开资料外的文件。”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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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内部会议上提到的宗教受害者贷款利率宽限是10个基点吗?”

    “我在内部会议没提过这件事。”

    “你没有看过银行的文件?”

    “我说了很多次!我只做了职责内该做的事!”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那人翻着文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没有,我没看过。”安室呼出一口气,认命一般机械地回答着。

    “你是否提前和宗教局有过联系?”

    ……

    重复的、机械的、无情的快速问询,会让被审讯者承受巨大压力,从而在疲劳和心理承受能力下降的抢矿下单做出不准确的回答。此外,对于一些没有怎么受过训练的人来说,长时间的重复性提问可能导致记忆污染或造假记忆,即被审讯者可能开始相信某些从未发生过的事件确实发生了。

    这只不过是审讯的第一天,以安室的个人素质完全能扛过去,但显然其他人也知道这一点,针对他的问询只会更加严酷,提问中暗含的陷阱只会越来越隐蔽,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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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安室就这么被拷在冷硬的椅子上接受着自己人的盘问,这种审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但对于他来说,更煎熬的恐怕是这种盘问居然来自与自己的同僚。

    短短的时针先是越过了12点,又慢慢与地面水平,直到它尖尖的指向地面,天色也逐渐亮了起来,对面的两人才合上文件,准备起身离开。

    “降谷警部,我们这么做也是碍于上面着急要结果,请见谅。”

    安室没心情搭理对面的虚与委蛇,他合上眼,趁着换班的空挡抓紧时间休息一阵。果然,正当他昏沉沉地刚要睡着,昨天负责证人口供的那群官员就再次出现,哐当几声拉开座椅,把文件摔在桌子上,轮番叫来跟安室有关的人一一进行问询。

    其中有人像星野天一样努力为安室讨个公道,有人像伊戈尔一样满嘴谎话,也有人看似中立的回答问题,但对于这明显不公正的审判视而不见。不过不管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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