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怪物的新娘_Chapter 15(他疯了似的想知道她的态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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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5(他疯了似的想知道她的态度...) (第2/3页)

峻立体的脸上流转,却没有给他的眉目增添半分暖意,反而呈现出一种古怪的割裂感。

    似乎在他脸上流转的,并非明灭闪烁的霓虹灯。

    而是他冷静、偏执、自相矛盾的灵魂。

    这时,秋瑜回复:什么意思?

    陈侧柏漠然吐出一口烟:

    意思是,他可能跟我一样,对你抱有见不得人的想法。

    书房里,秋瑜倏地起身。

    她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悻悻坐下后,又问了一遍:什么意思?

    她觉得窥视者很可笑,“他”的想法见不得人是正常的,陈侧柏为什么见不得人?

    总不可能是因为陈侧柏也想像窥视者一样偷-窥她,才不想告诉她过去的事情吧?

    窥视者却没有再回复她。

    不过,她仍能感到“他”的视线。

    “他”不愿再跟她交流,目光却没有离开她。

    秋瑜有心想要激怒“他”,让“他”透露出更多的信息——

    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揣摩我丈夫的想法。我非常了解他的为人。他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凭借自身实力实现阶级跨越的人。整个过程,没有借助任何人的力量,全靠他自己。生化芯片自发明以来,后遗症难倒了多少人?他却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研发出了神经阻断药。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当今最有价值的科学家。

    发送出去以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你根本没有资格跟他做比较。

    原以为很快就能收到窥视者气急败坏的回复,谁知,直到她写完稿,洗完澡,躺在床上,都没能收到窥视者的消息。

    秋瑜有些纳闷。

    她还以为,窥视者那一句“他可能跟我一样,对你抱有见不得人的想法”,是因为想要抹黑陈侧柏在她心中的形象,于是故意把陈侧柏夸得天花乱坠。

    哪知发出去,就像石沉大海一样。

    更让她气闷的是,都到晚上了,陈侧柏还没有找她和好。

    于是,秋瑜并不知道,四面八方都有可怖的黏物质在疯狂蠕动、增殖、膨胀,转眼间爬满了整个卧室。如同狼蛛筑巢一般,在洞xue里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丝浆。

    秋瑜忍不住回想自己七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幸也不幸,他答对了生物科技出的题目。

    还未到家,就被混混劫走。

    黑暗中,她看到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滑动,从下颚到颈间,形成一条冷峻而性-感的曲线。

    “你别听‘他’胡说。”秋瑜不高兴地答道,紧接着恼怒,“你偷看我的消息记录!”

    与此同时,薄薄的窗帘上洒落下绿、蓝、紫的霓虹灯光芒。

    她只能歪着脑袋,轻轻蹭一下他的手背。

    陈侧柏说:“然后,生物科技的人找到了我。”

    最终,他从一千多个候选人中脱颖而出,成为生物科技的重点资助对象。

    最后,她因感染而死在了垃圾山最深处的棚屋里。

    他沉默地做着这一切,如同一个精心照料病人的医生。半晌,他突然说道:“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他对她的爱,越激烈,越沉重,越能让她感到安全感和归属感。

    然而,等他抵达那片永远在燃烧的垃圾山时,却被告知,他的母亲早已病逝。

    秋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哪怕呼吸不稳,也要引他说话,如果他发出的声音跟她一样不稳,她会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那时的她,明明年纪极小,却因个子高挑,营养充足,再加上基因优越,穿着精心剪裁的礼服,远远看上去竟跟少女差不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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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侧柏抬手摘掉了眼镜,搁在一边,然后扣住她的手腕。

    陈侧柏淡淡地说:“我母亲笃信知识改变命运,也笃信名人热衷于资助聪明的贫困儿童上学。于是,每天督促我填写报纸最后一版的智力题,然后邮寄去报社。”

    陈侧柏很少出声,再加上过于平缓的呼吸和心跳,整个过程就像无动于衷一般。

    反正肯定不会超过七岁。

    他用这么清冷的音色说出来,令她心跳漏了一拍。

    只要她表现出半分抗拒,或想要逃脱的姿态,那些黏物质就会化为一张致密的大网,自上而下将她牢牢裹住。

    他说得轻描淡写,秋瑜却无法忽视其中凶险。

    他挺拔的鼻梁在她颈侧的皮肤蹭过,轻轻嗅闻。

    那时的陈侧柏在哪里呢?

    秋瑜感觉自己可能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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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侧柏冷静地说:“我并不是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耻辱,而是没有理由让你选择我。当时你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不过,瑜瑜,你必须承认,现在只有我是你更好的选择。”

    她试图给生物科技的人打电话,请求救治,却发现号码早已变成空号。

    陈侧柏一顿。

    “瑜瑜,我不是一个妄自菲薄的人。”陈侧柏缓缓说,“即使没有那七年的‘封闭学习’,我也有自信研发出神经阻断药。唯一能让我感到自卑的,只有你。”

    就像一艘漂泊不定的船,只有抛下锚,才能在翻涌的浪潮中保持安定。

    “我从小住在垃圾山。那里本来是一个废品站,后因堆积了太多垃圾,变成了永远也无法清理的垃圾山。”

    他的攻击性越强,掐住她下颌的动作越果断,吞没她唇-舌的力道越重,越让她感到兴奋。

    原来,她根本没有花上那笔“补偿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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