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离婚以后_3 离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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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离婚() (第2/2页)

    钟文许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祝云戈的照片,带他去现场勘地拍下的。那日天气不好,下着毛毛雨,工地一片泥泞,祝云戈穿了件黑色冲锋衣,裤脚被溅了两腿泥点子,钟文许拿了一把大伞,尽力把他护在伞下,还是打湿了半个肩膀,后来祝云戈跑去问工头地基情况,钟文许被这边的厂长说事儿,拉开一段距离,用手机拍下他半藏在冲锋衣中的侧脸,湿发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却难掩铺面而来清澈的漂亮。

    钟文许手摸进内裤,轻抚了两下子,沉睡的巨兽瞬间兴奋起来,杨萌说对了,两个月没做,他还是饥渴,没多久性器全硬,他右手包住柱体,轻缓地上下撸动,眯着眼睛看手机上的人,撸到爽时,摁灭了手机屏幕,身体往被子里滑了一下躺进去,闭上眼睛,画面里是祝云戈瓷白的背部,肌rou线条分明的上背,往下逐渐収窄至腰间,他两只手刚好握住,往身下的臀rou里挤压性器,梦里的祝总没有锋芒,在他身下圆融地像一块温玉,抱着cao入他的后xue,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抓紧他的胳膊,他享受这种占有他又被他依赖的感觉,一种不属于现实祝云戈会表现的行为,不觉地,钟文许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撸动yinjing,就好像再不更猛烈的抽插,身下人会难耐、会爱求着呻吟,最后粘稠的液体弄了他一手,抽了床头柜的纸巾清理干净,舒展开身体,拉上被子,大脑不知不觉放空。

    窗外月色似水,射完的钟文许感到一阵虚无,身边同龄的朋友兄弟纷纷结婚抱上孩子,他还在等一个无望的爱人,这种等待不仅是时间代价,还有职业,盛元的工作并不轻松,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大概就是被人叫钟总的那一天吧,他发现已不是在为财富、荣耀工作,而是为了祝云戈,为了把他碰上云端,他匍匐着有求必应,不断向上挣扎再向上。

    钟文许在为南非之行做准备工作,恶补英文和学习财务知识,办公室谁也没想到,钟文许堂堂一个总经理,每天下班后在办公室开始从“abandon”背起……被同僚嘲笑就算了,于青月从总裁办公室远道而来给他捎一盒绿豆糕,还顺便纠正了发音错误,给钟文许闹地怪不好意思,他跛子一歪就地拜年,让于青月多指导指导他学英语。小姑娘英文系硕士毕业,良好的家世让她很快在盛元找到一份助理的工作,给祝云戈当秘书兼助理却是因为她个人能力出众,凭自己能力争取来的位置,也是这个原因,钟文许对她青眼有家。

    南非位于非洲最南端,是非洲第二大经济体,除了丰富的矿产资源,还有几家全球排得上名的制药企业。受早期欧洲殖民的影响,非洲的制药体系监管严格,但是近些年随着需求的增长,本土制药市场正在快速扩大。

    在太平洋上两万米的高空,祝云戈从一沓繁复报表中抬起头来,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对身边正在假寐的钟文许道:“你觉得于青月怎么样?”

    “啊?”

    钟文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祝总是……在做红娘?他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祝云戈睁大眼睛透过镜片看着钟文许,眼中毫无波澜,却把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于青月年轻活泼,甚至跟祝云戈这个冰山老板都能混熟,敢托他带话,这姑娘还真是不简单……

    “我……暂时没这个想法。”

    祝云戈没再接话,又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干别的事情。

    钟文许撇过头就能看到他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祝云戈穿驼色的开衫毛衣,显得格外温柔,却说出了剜他心的狠话。

    在开普敦跟isop的谈判很顺利,盛元是第一顺位买家,这得益于祝云戈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开始筹备的国际化认购团队,除了企业内部的负责人,还纳入资深投行专业人士。然而,谈判结束仅仅意味着认购的开始,眼下最紧急的问题还是那个——缺钱。

    Isop开价四亿美金。别说四亿美金了,就算现在让盛元拿出一亿美金,企业的现金流都将面临断裂。筹钱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了,祝云戈在返航的飞机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微不可闻。

    钟文许在这趟跨国出差中,算是看明白了祝云戈的“成功之道”,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同事们聚在酒店花园里吃早餐时,祝云戈已经跟国内挂完电话会返回早餐桌,一边吃吐司鸡蛋,一边浏览当天的重要新闻;在任何事关重要的谈判或者会议之前,他做大量功课,数据信手拈来,且在会议讨论过程中,嗅觉敏锐,目标明确,反应极快,随时能挑战逻辑。

    钟文许在想,这个人也真的非常无趣,跟随行的高管聊天不过寥寥几句,都关于业务本身,他所有时间都用来吸收信息、自我提高和做决策,没有闲暇,更没有情绪,像个机器。

    返程的航班准时抵达首都国际机场,祝云戈从睡梦中苏醒,动了动身体,用手理了理头发:“小肖过来接我,你跟我一起吧,路上聊下新研发中心的事情。”

    小肖是个年轻憨厚的小伙子,看到两人上车便问:“祝总,先送您回臻和苑吗?”

    “嗯。”

    臻和苑不是祝云戈跟阮景家所在的小区,看来是已经搬出来住,这次是真的离婚了,钟文许看着祝云戈平静欲开口谈正经事的样子,有几分……怜悯,又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我跟阮景已经离婚了,没什么不能说的”,他正低着头回一条消息。

    钟文许没想到他坦白地这么利索,兴许对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同事,解答心头疑惑只是为了快速开始聊正事儿。

    “她把祝庭带走了,我每个月只能探视两次”,他脸上罕见地露出一抹苦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里甚至没有留下长期戴婚戒留下的印子……转瞬间,他脸上的苦涩消失,变回冰霜。

    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两个周末,祝云戈不参与任何公司事物,甚至打电话提示关机——众所周知,祝云戈格外宠爱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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