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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Y擒故纵(进击的豌豆)白日梦 (第2/2页)
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可我知道什么是相依为命。”江诗耸耸肩嗤笑道:“这么多年,我爹妈都当我是死了,由着我自生自灭。也就小佩姐,把我当个人看。说出来也许你都不会信,在我心里,她比我妈还重要。” “我信。”施蒙的眼神陡然温和,握住小男友的肩膀,“在我心里,海叔也是我亲人。” 江诗慢慢挣脱他的手,脑海里莫名有了一个直觉,“你不会把咱俩的事说了吧?”施蒙年轻的脸,和海叔年迈的脸重叠在一起,他们的眼底都带着无尽的哀伤,小男友瞬间明白了,心里的怒气逐渐提升。“你说了!该死的你怎么能说?施蒙,你就非得给在乎你的人心里添堵是不是?” 施蒙夹着烟,沉声说道:“吴大湛,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想要跟你相依为命。”他抓紧了小男友的头发,“你明白我意思吗?”这是一种直入心扉的质问,看着这双锐利的黑眼睛,江诗突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沉重。 “我不是没有脑子,我知道黄平原不是小佩姐的相好。只是没揭穿你们——你忘了,当初还是你亲口告诉我这个名字。” 督察队长不咸不淡的两句话让江诗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一股寒意涌上嗓子眼儿,顶得他半天讲不出一个字。施蒙还搂着他不紧不慢地微笑道:“吴大湛,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别人。这次你明知故犯,你说我会怎么做?” 江诗慌乱地扭过头看向督察队长,“你什么意思?” “轻的叫他没法跟你玩下去,重的叫他没命跟你玩下去……” 小男友冷笑道:“是吗,那这回你是判轻还是判重?” 施蒙俯下身亲了亲大学生的额头,“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小碎怂。” 一股受逼迫的厌烦情绪“噌”的一下子冒了出来。 他藏在骨子里的某种恨意被人唤醒,那种被人轻贱被人鱼rou被人掐住脖子往死里欺负的绝望感一瞬间爆发了。 “cao你妈的施蒙,揣着明白装糊涂把老子逗得团团转你他妈好玩儿吗你!” 施蒙被江诗的狂躁吓得一愣,冲上来用力拽住他,却被小男友一个巴掌给打懵了。 督察队长捂着脸直骂:“吴大湛,你个王八蛋,你他妈偷腥还敢打人,你真以为我不敢揍你是吧?” “有种你揍呀,你又不是没揍过我。”江诗嗤笑道,“上回就是为了这个,这回也是为了这个,说白了你他妈就是有病!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老子不可能就你一个人!接受就处着不接受就赶紧拉倒!cao,我他妈一开始就不该惯着你!” “吴大湛,有病的是你吧!你他妈的不去cao别的男人你就不痛快是不是?国家和父母培养你这么多年培养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畜生?老子他妈的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有一样,你除了我就不能有别人!” 江诗推开了督察队长,从齿间蹦出两个字:“做梦!” 施蒙像要吃了他一样的看着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憋出来了,硬是忍回去,语重心长地攥住他的手说:“吴大湛,你是个成年人,你也该考虑一下未来。你没必要这么糟蹋自己,天天这么胡混下去。我喜欢你,也在乎你,你非要这样伤我的自尊,拒绝我对你的感情吗?放弃我这样真心对你的人,将来你小子都没地方哭。” 江诗听了气得直笑,玩这一套要挟老子?我还他妈的不陪你玩了! 他咽了口唾沫,“施蒙,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凭什么管我,又凭什么要求我像条狗一样乖乖的受你管。我滥交也好,我不要脸也好,至少我从来不去干涉你的生活,在zuoai过程中也尽量让你爽到。我敢说作为炮友,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非要抓着我不放,逼着我跟你谈恋爱,这跟逼一只怕水的猫去游泳有什么区别?” 施蒙转过头说道:“妈的,猫儿狗儿都比你有感情!老子这么在乎你,你他妈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你非要糟蹋自己,天天胡混,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学生笑了,笑得督察队长心里一阵又一阵发堵。“施大队长,我糟蹋自己也好,天天胡混也好,你有什么权力管我?信不信我直接一封信告去法院,告去报社,告去你单位!难道你非要让你当副市长的亲妈知道,自己儿子死皮赖脸地缠上了一个男人?天天求着他cao屁股不成?” “吴大湛你个王八蛋,你可不要后悔!”施蒙气得脸都绿了,“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 “你放心,「后悔」这个词,根本就不存在于我的字典里。”大学生嘴上不饶人,“求也是你哭着求我!”他站了起来,转身就走,直到施蒙爆喝一声:“站住!”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吴大湛,你胆儿可真肥!”督察队长把烟灰弹进了玻璃缸,背光的脸一时看不清喜怒。“你知不知道,这要是按我之前的脾气,光冲你今天偷人这一件事,我会对你做什么?” 江诗都已经走到门边,没沉住气接嘴问:“你会怎样?” “放在十年前我会打死你,到了刚进社会的年纪,我会把你当做垃圾一脚踹开。现在我快三十岁了,成年人的世界更明白什么是妥协。”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我会陪你玩下去,等你回来接受我的条件。我这里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想输得太难看,你就该早一点学会道歉。别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江诗听完这话,气得肺都要炸了。道歉?做你丫的白日梦去吧! “施蒙,你都几岁了?还学人家玩纯情!老子和你在一起纯粹是为了睡你,你爽我也爽。动不动喊打喊杀,多掉价?如今把话说开了,那倒也好。你奉劝了我一句,我也奉劝你一句,我和你最多只能睡一年。当然,这是在你愿意继续被我cao的情况下。所以你真的没必要跟你的亲戚朋友介绍我。谁能陪谁天长地久呀?说不定以后和你见了面,你都压根认不出老子是谁!” 话刚落,一个物件就砸了过来摔在门上,是个盛着热水的黑色烧水壶。 四溅的热水洒在大学生的球鞋上,差点没烫伤他的脚。江诗一记瞪视侧头给顶了回去,眼睛里又恼又怒,最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他觉得往后的日子估计他妈的要精彩了。 这个预感被证明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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