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我拒绝(百合强制爱短篇集)_红纱帐下年下指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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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纱帐下年下指交 (第1/3页)

    夜色深沉,婚房的红烛安静燃着,光焰轻颤,像在替这一室的秘密屏息。纱帐垂落,朦胧红影映在沈如锦白皙的侧脸上,使她看起来更加柔弱、乖顺。

    依古礼,新娘出嫁前三日不得见阳光,不得见外人。整个院落喜气洋洋,唯独她,被锁在深红的世界里,只能由伴娘秦绾侍侧。

    秦绾捧着香膏与纤细罗带,步伐轻得几乎不带声,走到她身後,低声唤道:

    「锦jiejie,坐久了,可觉肩颈发酸?」

    语气恭敬柔和,可她眼底那一瞬闪过的情绪,沈如锦太熟悉——

    那是依恋,是渴望,是带着压抑与深情的火光。

    沈如锦心头慌乱,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只能轻轻点头:

    「……不碍事。」

    秦绾蹲在她身後,替她重新系紧红色的缎带。指尖一滑,轻擦过她颈侧肌肤。那一下若有若无的触感,使沈如锦全身一僵,脸颊迅速浮起红意。

    香膏的暖香弥漫,秦绾的手指沿着她的肩线、手臂轻柔滑过,看似整理礼服,却带着极细微、克制到极致的试探。

    沈如锦想缩、想拒、想避,可她的身体像被按住了——

    是害怕?

    是羞耻?

    还是……那种被唯一理解之人凝视时涌出的奇异安心?

    她自己也说不清。

    秦绾见她呼吸混乱,动作一顿,抬眼望向她:

    「若jiejie不愿,我便不碰。」

    声音低温,像是小心翼翼,又像压着什麽更深的欲念,

    「但若jiejie只是害羞……那我会慢些,不会吓着你。」

    语气温暖得像能融化夜色,却暗藏某种牵引。

    沈如锦刚想说话,秦绾指尖已顺着束腰往下,为她整理裙摆。那处本应避讳的距离太近,她的气息瞬间乱掉,腿心微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秦绾当然察觉到了。

    她抬起脸,红烛光落在她沉静却炽热的眉目上,轻声开口:

    「jiejie这样紧着……可是怕我?」

    沈如锦抿唇,不敢回答。

    秦绾却笑了,既心疼又克制:

    「怕也好,不怕也好……只要jiejie不说拒,我便会一直在jiejie身侧。jiejie身子若觉不适,我也会替jiejie解。」

    语气明明温柔到极致,却像是把某个禁忌推开了一道缝。

    沈如锦心跳得混乱,却无法开口制止。

    秦绾见她沉默,已理解成「默许」。

    她半跪在沈如锦膝前,握住她微微颤着的手,将香膏放在她掌心中,低声引诱般道:

    「锦jiejie,把手给我。」

    「我替jiejie上香膏……不会疼的。」

    她的声音像落在心上、像扣在门扉上,轻轻推开沈如锦的防线。

    红烛在无声跳动。

    沈如锦的手,却已被秦绾包进掌心里。

    沈如锦的手被秦绾捧着,掌心里的香膏微微温热。

    她想缩回,却被秦绾以极轻、极柔的力道固定。

    「jiejie莫怕。」

    秦绾抬眸,眉眼在烛火下显得专注又温柔,

    「你手这样冷,我替你暖一暖。」

    话音一落,她便俯身,将香膏抹在指尖,从沈如锦的手背开始细细推匀。

    指尖温热,触感轻得像羽毛,一寸寸滑过腕骨、臂侧。

    每往上半寸,沈如锦的呼吸便乱一分。

    「绾……绾儿……」她终於忍不住细声唤。

    秦绾语气沉静,却带着淡淡的笑:「嗯?jiejie不舒服?」

    沈如锦耳根更红,像被点燃一样,慌乱摇头:

    「不是……只是……这里……不用抹也……」

    话还没说完,秦绾的手指已沿着她的臂线滑到锁骨。

    沈如锦猛地吸一口气,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往後缩。

    秦绾立刻停住,手悬在半空,眉间露出难得的克制:

    「jiejie若说一句不准,我便退开。」

    沈如锦抬眼,眼中水光微颤。

    她喉间震动,却……没有说出口。

    秦绾看懂了。

    那份默许不是放纵,而是慌乱、羞怯、避无可避的牵引。

    於是她重新靠近,动作比刚才慢了好几倍,像是怕惊着一只受困的小鹿。

    手指沾着香膏,从锁骨往下滑,贴近心口。

    沈如锦揪紧红衣,声音颤颤:「绾儿……这里……不可……」

    秦绾低头,额前落下一道影子,声音轻得像哄:

    「我知,婚礼未成,不可乱碰。

    但……jiejie这里太紧了,昨儿哭得狠,我替jiejie揉一揉。」

    她的话明明是「照料」之词,落在沈如锦耳里却像一声声火。

    就在秦绾指尖触到胸前最敏感的弧度前,她又停住——

    像在最後一刻给沈如锦逃跑的机会。

    呼吸在二人之间交缠。

    沈如锦抿紧唇,胸膛颤个不停,

    手指抓着裙边,像是怕、又像是等。

    秦绾低声问:

    「jiejie要我停下吗?」

    短短一句,像刀刃,也像绵网。

    沈如锦的唇微张——

    「……不……」

    话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秦绾的眼神在瞬间深了下去。

    她没有急,反而极温柔地靠前,手掌贴上沈如锦的心口,

    以照料、以礼俗中「替新娘舒怯」的名义,

    半按、半抚地沿着胸前推匀香膏。

    沈如锦整个人僵住,脸红到耳後,呼吸细碎。

    她想侧过身,想低头,却被秦绾轻轻扶住下颌:

    「jiejie别躲。抬起头……嗯?」

    「我不会害你。」

    那句「不会害你」像暖意、像陷阱,让沈如锦再也无处逃。

    她没有再推开,也没有再说一句拒绝。

    秦绾便顺着她的沉默,慢慢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让她整个靠在自己的膝前——

    姿势亲密得不符合规矩,也不容沈如锦反应。

    「jiejie若怕……靠着我就好。」

    胸口贴着胸口,呼吸贴着呼吸。

    沈如锦的手指颤颤地抓住秦绾的袖子,

    像是第一次承认——

    她并不讨厌这份靠近。

    秦绾感受到她的依赖,低声道:

    「这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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