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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公云雨歇,亲哥哥提枪入洞灌满 (第2/2页)
知晓。” 手指从xue内撤出,曹逸以为威胁起了作用,正准备推开身前的人。 却被人双手反捆,耳边响起刻意压低的声音。 “是你怕被人发现还是我?” 说着将他抱到床边,一个翻身把他上半身压在喜被上,脚下是他和魏慎言白日的喜服。 花xue的暖玉坠在后xue,男人嫌它们碍事,直接一起扯下,混着沾染的jingye,一起塞进了曹逸的嘴里。 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自膝弯起他一条腿,灼热的roubang抵着玩弄已久的花xue,直直地闯了进去,一路无阻。 曹逸的腿酸软无力,全靠横在腰间的腿和抵在床上的肩膀才保持不倒下去。 被男人的roubang猛地一戳,整个人无力地往前倒。 早知道,在最开始发现贼人时就喊醒夫君,二对一总好过现在的局面。 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弯下腰,贴着曹逸的耳朵。 “要不要我现在把他喊醒,让他看看,自己的新婚妻子,是怎样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 曹逸猛烈地摇头,不要,他才不要相公看到,那样,相公就不喜欢他了。 臀rou激烈的撞击,连带着床也“嘎吱”、“嘎吱”地响。 曹逸的眼里蓄满泪水,心里满是绝望,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把人吵醒的。可他一旦挣扎,只会让声音更大,让相公更早发现他们。 男人见曹逸不再挣扎,知晓他的顾虑,便解了他手上的绸带,捞起他另一条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走到屏风后。 每走一步,都进入到魏慎言不曾到过的深度。头部略弯,勾着那一块酸rou不住摩擦。 突然爆发的快感从尾椎争先恐后地往后脑勺涌,涎水从无法闭合嘴唇溢出,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男人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待痴缠吸吮着roubang的浪xue缓和下来,才把人放在地上,抵着那磨人的花蕊猛cao。 “唔……”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软得不像话,任由男人戳扁揉圆。 花核被粗粝的手指揉搓得肿大,捂在掌心,随着roubang的进出,在男人火热的手心里不断摩擦,快要,被融化了。 借着窗外漏进的几缕月光,可以看到原本雪白的屁股上,沾了一层随抽插带出浪xue的yin液,被cao得的软rou欢快地迎接着jianianyin的roubang,花瓣被男人粗壮的roubang撑得近乎透明。 曹逸已经被延绵不断的快乐刺激得失了神,连暖玉从嘴里取出,xiele破碎的呻吟都没察觉。 男人抽出布满青筋的狰狞roubang,把人靠在屏风上,破开菊xue的层层嫩rou,就着坐下的姿势,湿滑的yin液噗嗤一声,把整根roubang吞了进去。 “啊!”短促的尖叫被吞咽到肚子里。 即使在黑暗中,呼吸交织的距离也足以认出面前的人。 粗壮的roubang在菊xue里横冲直撞,捣得肠rou争先往上过。 泥泞的花xue不停地收缩,期待的roubang再次进来。 曹逸抬手去推在他下巴不断亲吻的人,只是力道太小,搭在对方的肩上,反倒像在邀请男人。 男人cao得太狠,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巴才呼吸得过来。嫩红的舌尖才冒出一点,就被男人一口吸住,用舌头裹着,翻来覆去地亵玩。 曹逸泪水涟涟,他做梦也没想到,在新婚之夜把自己cao得高潮迭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嗯唔……”曹逸羞愤交加,抬起手给了曹誉风一巴掌,颠的东倒西歪的身子完全靠钉在菊xue的roubang才没倒下,软绵绵的手掌没有任何力道,抚摸一般滑过曹誉风的脸庞。 “别哭,逸儿。” 曹逸被曹誉风cao得忘我,脱力地靠在亲哥哥地肩上。 怎么就是哥哥呢? 昨天还在为哥哥不能回来观礼和爹爹闹脾气。 如今丈夫在旁边婚床上酣睡,哥哥却在这寂静黑暗的婚房角落里,和自己颠鸾倒凤。 “逸儿” “逸儿” 曹誉风含着湿软的唇rou,宽大的手掌握住冷落已久的玉茎,随意揉搓几下,带着曹逸的前后一起达到了顶峰。 “呜呜……”曹逸被喷薄在肠道的jingye,烫得身体不住发抖,“出去…” 曹誉风慢慢地抽出roubang,敏感的xuerou还在一抖一抖地翕动着,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丑陋的roubang,rou冠“啵”地一声滑出菊xue。泥泞的jingye混着花xue透明的粘液,不住地往下掉。 摸索着暖玉,一前一后地堵上。大概菊xue被撑得太大,一时恢复不了,三指粗的暖玉竟然堵不上。索性放弃,只堵着前面的花xue,剩下的任它坠在腿间。 被cao了一晚上,曹逸此时更本合不拢腿。被曹誉风就着cao干的姿势,手掌兜着往外流的jingye,抱回魏慎言的怀里。 此时已快到卯时,天微微露着白。 曹逸瘫软着身体,躺在丈夫的怀里低声的哼着,伸出软软的舌头,一点一点把曹誉风手里的jingye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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