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生蠢材必有用05－傻人有傻福，还有麻辣烫（完） (第2/2页)

得该怎麽感谢你。」他好像能料到这句话，但这仍然没有抵消实际听见的喜悦：「不需要啦，只是身T自己动起来了。」

    「你的医疗费我们会一起负担的。」雅婷眼神犹疑了会，有意要降低音量：「我们和以生。」晧光没有回应，他的确需要这笔经费，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然而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那之後以生教授和他前妻的关系──以及为什麽是我们？

    「底迪还好吧？」晧光视线往下，看见拿着玩具超人的小男孩正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他──忽然他想起当初推开男孩的违和感，但那一瞬间太过快速，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现在加近了距离让他忍不住想确认一些事。

    「他很好，只是一些小擦伤而已。」雅婷终於露出一丝笑容，「怕他留下心理创伤而已，目前看起来是都还好」

    「你有什麽事都要记得和mama说喔。」晧光m0了把小家伙的脑袋，笑着迅速眨了眨眼。

    他的笑容又迅速从脸上褪去。

    「我还会再来探望你的，如果你有任何需要随时和我开口说。」称呼不再是我们，此刻病房进来了一位陌生男人，看起来温文儒雅，虽然穿得严肃，神情却相当温柔：「您好，抱歉现在才来探望您，我是智绍的爸爸，真的很谢谢您的见义勇为，多亏您智绍才能活下来。」

    「没有啦，还好我命y。」晧光笑着想打发，此刻他在想着其他事──这男人说自己是智绍的爸爸，以及刚刚显示的数字，忽然间他想起了些什麽。

    “血、都是血，两条血淋淋的痕迹布满在白sE磁砖上，一直延伸到靠近门口旁边的电话。”

    流产。

    智绍一家离开後，以生教授彷佛算准时间也来到他的病房，口里不断说着感谢救他儿子的话，然而顷刻间他却不晓得该怎麽回应了，以生很快看出晧光的违和，笑着握住他的手：「我知道的，我知道雅婷已经另组家庭了，但只要她高兴我就高兴了。」

    晧光松口气，原来他──「但智绍还是我的孩子啊。」以生更加捏紧他的手，感谢的情绪堆满脸上，「不管如何你就是救下了我的孩子，真的很感谢你……很感谢你……」

    晧光愣愣张着嘴，夕yAn光线斜斜照进病房，在他的床单和低下头的以生教授背上画出一条条金光。

    「不要这样。」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看见白sE床单染上几滴浅灰sE的泪痕，「不要这样。」

    他承受不起。

    他累了。

    「我说我累了。」晧光转过身子，不理会前来探望的老友，「我想睡觉。」

    「麻辣烫。」

    「筷子呢？」

    顿时整间病房布满麻辣呛鼻的香气，虽然知道住院期间吃这些刺激食物相当不好，但这就是他Ai的味道。

    晧光原本想当第一个发话者，然而凯仁抢先一步，还挑了个他最不想面对的话题：「你到底在想什麽会就这样冲过去？」

    「本能。」

    「你说你本能去给车撞？」凯仁皱眉，「你属飞蛾？」

    「属你妈飞蛾，我的本能叫我去救人。」再说那大概也是自己招来的车祸，由他来挡下有什麽不对？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能避免就尽量避免，以後也不要再和那个人见面了。」晧光知道凯仁口里的那个人是指谁，他还没问两个人到底为什麽背着他联系上了：「所以你为什麽知道我一遇到那个人就变很背？」想起从一开始就提醒自己离文杰远点的老友，还是推理不出来凯仁是怎麽预测到的。

    没想到接下来诧异的反而是对方：「你还不知道？他没和你说？」

    「知道啥鬼？」他满嘴油光的抬起脸，「你到底瞒了我什麽？」

    突然晧光意识到哪里不对，终於想起这家伙曾经g过什麽事：「还没找你算帐──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学生证弄丢？你知道办一张学生证手续费要两百吗？值我两顿午餐和一顿晚餐吗？」

    「那我就请你两顿午餐一顿晚餐顺带帮你办张学生证。」凯仁说得太过自然，以至於晧光没反应过来，数了数才发现这样自己还爽赚两百，他现在弄丢来不来的及？

    「不对啦靠，」差点被带偏，又是午餐晚餐的，「我是在问你为什麽弄丢我东西！到底想做什麽？」

    「你知道前阵子的新闻吗？你家附近捷运站发生随机杀人案。」

    「我知道。」还好文杰有帮他补资讯，「怎麽了？难道你想说你故意把学生证弄丢就可以阻止我在那个时候到捷运站还刚好发生随机杀人案？这麽狗P好笑的事你、不要……」

    他盯着凯仁诚恳的表情，想起当天晚上在酒吧附近十字路口发生的车祸，以及文杰一再和他强调的目的：他是来调查为什麽有家伙总是可以顺利避免掉这些Si亡事故，这打破了世界平衡，从头到尾任务的重点人物也不在他身上。

    “你是应该要被世界抹消掉的存在。”

    “你该Si却没有Si。”

    “我是要来校正回来的。”

    「凯仁，」麻辣烫突然食之无味，他深沉盯着老友，一瞬间像是宇宙大爆发在他脑子炸开，「N1TaMa该不会──」

    「我有着和你相反的能力，可以感知到有形物T结束的时间，如果要加以C作的话，能够增加变因而改变Si亡机率。」

    晧光倒cH0U口气──凯仁从头到尾都知道他的事情，也在暗地里改变着他的Si亡机率，所以文杰才会跑来这里，到头来原来他们要找的人根本就在他──

    「凯仁，」他觉得一切都太扯了，「N1TaMa知道自己在影响世界平衡吗。」

    「我知道啊，」凯仁轻松的道，晧光忽然觉得老友的笑容好陌生。「但你不能Si吧。」

    “你朋友可b你想得还要疯。”

    你妈的。晧光转过脑袋继续x1着他的麻辣烫。

    神棍说得对、神棍说得对。

    他还是继续当个傻子b较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