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_第六夜? 穿上它最爱的那张人皮嫁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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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夜? 穿上它最爱的那张人皮嫁衣() (第1/2页)

    好冷。

    缓缓睁开双眼,身体被冻得麻木。

    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台上,周遭无亮,幽深的上空伸下一个个铁钩。

    嘎吱——

    擦脂抹粉穿着戏服的高挑男子提着篮子进门,一来就是一顿嗤笑:

    “呵,果然是你这sao货,不得不提,这糙脑武痴对你们李家真是够狠的,连你这么个万人骑的贱货都要娶回家灭了李氏香火。”

    男人虽是困惑,可眼底仍是一片平淡如水,戏鬼长出四只手来,稳稳拿捏着奇形怪状的刀具镊子,嘴上继续拱火道:

    “李大少是个窝囊废,从不可触碰娘娘,这蠢货也不敢留情在外,老来得子就盼着你了,你说,二老要是泉下有知,二少你呀赶着去舔男人jiba去当沦为胯下的母狗,啧啧……李家因为你,绝了种,会怎么想?”

    刀具浸入满是冰块的水中,“哗啦”一声提起,刺骨的冰水从刀尖上滑入粉红的肌rou,打断男人辩解的声音。

    “相公他…他喜欢什么样,就…就怎么——”

    戏鬼速度加快顺顺划下,破开脊背的皮肤,两片奇异的薄刀割开皮rou,像是剥葡萄皮似的轻松分离出薄薄一层人皮,一字一句冷笑戏谑道:

    “武鬼哪是喜欢你,是占你李家老宅名正言顺,是要你李家断子绝孙,蠢货。”

    话音一落,背部与手臂后侧的皮膜已经被分离展开,头骨也露出半个。

    男人咬着下唇,双眼紧闭。

    诡异刀具切割之处并未出血,两个铁钩穿过脱离头骨的耳朵,李先生就这样被直直的吊了起来,露出尚未剥离皮肤的正面,已经被剥离的皮肤软趴趴地垂掉着。

    “疼吗?”

    宛若死尸的男人轻微转了下眼珠,泛白的唇嗫嚅着。

    疼得说不出话。

    戏鬼挥舞着六只手,飞速将剩余的人皮剥离。

    一股寒冷的稠液从男人头顶上“咕涌”淌下至脚底,一张完整的人皮便挂在钩子上。

    透明的黏液裹着李先生落回冰台,明亮冷白的光从顶上打下,一块块纹路标致的肌rou在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美味,至极的美味。

    脑中想法无比强烈,戏鬼强制移开视线,从篮子中掏出一块蠕动的rou泥,啪叽啪叽裹上男人的躯体。

    被覆盖的地方会暂时失去知觉。

    戏鬼在李先生的身体上推捏着rou泥塑形,只增添了些许rou感,削减几分男性骨感,不出一会就做出个浑然天成、丰盈柳腰的女性身体。

    外轮廓搭好了,接下来就到细致处。

    戏鬼用rou泥完全平压裹住男人的yinjing,向下股贴合,再用rou泥捏出两瓣饱满的rou唇,小刀抹刀三下五除二造出一个栩栩如生的阴户。

    塑形的rou泥掩盖住后压的yinjing,敏感不已的guitou红rou嵌在蚌rou顶上充当做阴蒂,而尿口则大咧咧地露在rou泥外,咧出一条水红的yin线。

    再往下,戏鬼便顿住了手。

    男人的后窍不能说是洞,已然是一条rou乎乎的凸缝,本就像女人的阴处,并且交合多日也不见黑紫丑迹,仍是艳丽异样的鲜红。

    似乎天生就是叫人来残忍凌虐的变态yin物。

    戏鬼两指摩挲过男人足占三寸长的肥美xue口,此刻已然湿透,全身死rou里的活物,抽搐着淌出水液。

    “痛?这都快发洪了,没想到李先生竟是这般下贱。”

    戏鬼哂笑,rou泥虚虚地将长缝拦腰截成两半,拟做两个洞口,实际一摸进去就知道左右联通,只有一个yin洞。

    戏鬼做好这一切便走向黑暗深处。

    “嗤……”

    幽幽烛火晕开一片昏黄,一角红衣似血,有个红衣女子半隐没在黑暗中。

    再向上看原来是一个木架子,撑起完整的人皮嫁衣,寥寥数支簪钗落上发髻,大红喜袍缀了点暗纹,看着朴素。

    人皮薄薄的耷拉着,五官黑洞洞的开着口,那人皮嫁衣无声无息地向男人飘来。

    李先生身上的粉色rou泥沾上嫁衣人皮便像粘合剂一样,将枯黄如纸的人皮与鲜rou融为一体,如此李先生就成了一个活脱脱的“新娘”。

    戏鬼见这张脸见了太多次。

    每一次娶妻,武鬼娶的都是同一个“人”。

    这张小家碧玉的脸正是孙氏命它剐下的第一张,那时候它还不是鬼怪,没这么多吊命法子,剥完皮这女人便死了。

    于是孙氏便将她嫁祸给了深院里的李先生,他从不出院子,旁人也不得进……或许那个时候,自己就该去剥了他的皮,或许那个时候,娘娘就能喜欢上自己。

    又或许……他能救它离开,免于被毒死分尸。

    戏鬼想得入神,被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推了推它的肩膀。

    那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它,双目交汇,一刹那的魂颤,让它不再说话。

    凤冠霞帔的人儿从落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闭目端坐着任人打扮,只觉得脸上一阵轻描淡扫便无了声响,这奇怪鬼物也没说什么胡话。

    “好了么?”

    男人坐了许久不见动静,饶是李先生这样的性子在“大婚之夜”都要催上一声。

    睁开眼,一片红。

    红盖头不好先揭,唤了两三声不见回应,那剥皮鬼大抵是离去了。

    耳边传来冷冰冰的女声,冰冷的红绸缠上他的脖颈,指引着他走动。

    “夫人,奴婢引您上堂。”

    随后并无意外,男人在失去视野的情况下完成了全部的成亲流程,被领着去了婚房乖乖等着新郎。

    闹新房有些短暂,迷糊里被人吹开盖头,就不再见有人闹腾了,等了不知多久眼前的一片红色才落了地。

    “相、相公~”

    传来的是娇软无比的女音。

    这声音不是人皮嫁衣本来的,听惯了的武鬼立刻便意识到这神通广大的李先生自己换了个声音。

    不是武鬼转了性子,只是李先生乖顺地伏低做小时低沉喘息,被cao弄狠了泛起浪花的细眸,那张保养得好的熟男脸一看就知道主人养尊处优,和武鬼生前粗糙干燥的脸皮大不相同。

    武鬼就是逮住了这一点,想着光是叫男人变成条只知撅腚吃精的sao狗自然是没欺辱够本,那就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当个嫁鬼盛精的男人,全身心的折断在它的手掌心。

    心甘情愿的,做它永生永世的胯下男夫人。

    连那条被cao弄玩坏的rou具都在武鬼细心调教下勉强会射了,在欢好中耐心地一点点找回李先生的本性。

    武鬼还记得,穿上往时旧衣的男人衣冠楚楚,转身却要跪下主动给它口侍,那么大一根还在“咕叽咕啾”含嘬着,实在是让鬼忍不住挺胯……旧时主人家二少爷桃红的面容隐透出几分哀求,唉唉地在武鬼胯下喘叫,实在是叫它大快人心。

    旖旎回忆一下被娇滴滴的呼唤声打破,李先生的形象如今一下从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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