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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潇〗《辛冷粉戏》 (第2/3页)
怪异的感受,怪异的举动。这种事该是有情人做的,半花容怎能如此? 他又想到白如霜,想到不知所踪的自在天女,哀戚伤痛,一时走神,在他人看来竟是格外乖顺。可惜揪着他行此事的是半花容而非他人,伊感受到潇潇的忽视,眉眼起了愠色,更加蛮横地吮吻。压在心口的手下移,划开衣物,再抬起一条腿。 潇潇一阵失力,狠咬口中肆虐的舌,带出点血腥气味。 半花容放过他的唇舌,目光幽暗,盯着那被舔净艳色的唇,再对上潇潇全是冷意跟仇恨的眼: “反抗,是因为不愿,还是惧怕?” 舌上血珠随着话语蜿蜒流淌,半花容眼睁得极大,又凑得太近,犹如无生气的偶人,更像厉鬼。他仍用手掌握着潇潇大腿,一下下揉捏,让人以为他要将那条腿折断。 “……筹码?” 潇潇偏头吐出嘴里血液,再与他对视时眼神里多了冷笑讽意: “这种事?” “是呀。” 半花容的语气忽然轻快起来,可他神色未变,这话语仿佛不是出自他口,割裂感分明强烈。那只手不断往里延伸,忽然用力捏了把臀rou,潇潇不觉僵硬几分,听他继续温声说着话: “我太想要你……你却不愿要我。你一定觉得这种事毫无意义,那对你来说,也不算什麽。” 半花容的手向一旁摸去,取了盒润肤的香膏来,揭了盖子蘸着些许,在xue口柔柔压按,让膏脂化开: “半花容从不食言,你比谁都清楚……潇潇。” “多配合些,多接纳些呀。” xue口黏腻湿滑,半花容又取了些膏脂,浅浅探入一指,将软膏尽数往里涂抹,破开紧绷的xuerou。因着滑液太多,生不出一点疼痛,挤压的阻碍成了欲拒还应,即便潇潇全然不想配合,也只能被迫接纳。身下感觉怪异,十分难受,他闭眼忍耐,还是听到了黏腻的水声。 那段指节在他後xue里搅动,动作格外温柔,似乎是在寻找什麽,不断往里深入,骨节抵在周边臀rou上,像是陷在那块软白里,压得它泛红。指腹终於寻到一点微硬的凸起,并不心急,轻柔缓慢地抚弄着,带来细雨绵绵的酥麻,花雾蒙蒙,潺潺如丝。潇潇被陌生的刺激弄得一抖,忽然又更加心烦起来,挤出一句: “别做多余的事。” 半花容闻言轻叹,将指节退出来。纤长的指节被xue里水液浸得亮滑,指尖豆蔻愈发红艳。他解开衣裙,扶上人大腿,硬热发烫的东西戳在留着印子的腿根,感受到掌下肌rou僵直住,却未再有挣扎。修长双手故意掰开臀rou,把盖着层水光的xue口扯得变形,未等潇潇发作,便挺身全部挤入,简直像被层叠红rou吸了进去。 潇潇闷闷喘息一声,是被从未有过的不适跟莫大的痛楚环绕,细窄甬道被生生破开,几乎将他顶得向後偏移。不该有的钝痛跟酸麻齐齐翻涌,呼吸不顺,额上沁出冷汗,落在半花容眼里,是让那本就如月如星的眉眼更加勾人心魄。 他看得眼神愈发痴迷,身下动作也随心而凶狠起来,藉着过多的湿液一下下进出,那yin靡水声格外明显,竟像是从xue里自己分泌出的,听得潇潇牙关咬紧,直想把那根东西弄出去。 粗硬的性器每次动作都摩擦过那点死xue,偏偏带来战栗快感,比方才一指的玩弄更加难忍,潇潇不知自己是怎样,想无视却不得,想挣扎又不该:他已做下承诺,就无反悔余地。何时结束?何时解脱?他也不知,多想无用。可苍白身躯渐渐泛了粉红,一点氤氲,完全不像他了。 “潇潇,潇潇……” 他听见半花容叫他的名字,包含了复杂的情愫;他听过许多次,这声音太轻太柔,也不像半花容——竟是越来越像他深埋心中无法忘怀的白如霜。非是幻觉,而是故意。 他睁眼,却忽然被抬高了腰,双腿向胸前掰折,入眼是紫红狰狞的性具在自己股间进出,青筋缠绕,凶狠捣弄,每下都带出半透明的滑液,骇得他移过眼,接着脑後低垂的马尾被用力一拽,半花容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红棕的眸子里盈盈笑意,凌乱的发也是凄厉的血: “睁眼却不看我,是在想她,还是自在天女?莫要太心急,现今这幅模样,怎能让她看见?” 他边说着边往那硬凸的地方狠力一顶,潇潇惊喘一声,尾音颤抖,尽收他耳内。 1 “放开……” 半花容真起了恶劣心思,再不伪装,听话地松开拽着人头发的手,摸上他浮了病态酡红的面颊,言语间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佻: “你该说,放开我的头发……哈。” 潇潇被这含着晦涩意味的一句话气得胸口郁结,腰臀被抬高又扯到方才半花容伤的地方,嘴角缓缓淌下一道血流,被人擦去了——用舌尖。 半花容还是吻上去,贴上那薄却丰润的唇,让人说不出话来。舌尖还隐隐作痛,潇潇那一下咬得的确狠,但血已经止住,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将自己那物什往人深处塞,见潇潇腿间的东西依旧精神不振,便再冲着甬道里那块失神处撞击,撞击一次就停留一会儿,朝那点压按,逼得潇潇嘴里溢出点气音,xuerou缠紧,水声更大。这般刺激下,即便潇潇本人不愿,那东西也渐渐变硬,又无处可去,贴在自己小腹上,也是guntang。撑在梳妆台上的双肘已痛麻不堪,慾往後退,却被拉拽起来,放在半花容肩头,摆出个环抱的姿势。 他们靠得很近了,呼吸紊乱交织,潇潇觉得难受,又别不开头,双手被半花容紧紧扣住环在肩背上,只有一截腰贴在台案,几乎是因半花容不断cao弄的动作才稳住身形,摇摇欲坠。 半花容扼住他的手松开,穿过他腋下将人抱住,完全扯进自己怀中。潇潇不想再继续这环抱的动作,尚未收回双臂,後腰竟离开桌面,整个人只得倚靠在半花容身上才不摔落在地,手不觉紧紧环住伊的脖颈。粗硬的东西一下猛地捣进,重重撞了肠壁,激得他双腿缠紧了半花容腰背,心中昇起股怪异预感。半花容就这麽抱着他,硬热的阳具凿进xue里,缓步走向粉帐遮住的床边;冷冷风来,帷幕大敞,床头赫然端坐暴风君断了头颅的尸体。 潇潇被压倒在柔软床褥上,朦胧察觉到阴冷气息,半花容突然将他翻过去,xuerou里杵着的性器未动,潇潇却被他箍着腰生生旋了一圈,摆成卧趴在床上的姿势;比肌肤要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下胀疼的东西,身躯虚弱地扭动几下,动作细微,看来格外色情。 半花容握着他的腰侧一下下顶着,看他将脸埋进双臂,捕捉那点断续低哑的气音,心情又愉悦几分。伊空出的一只手轻抚盖着层漆黑长发的脊背,还有闲心勾起一把顺滑漂亮的乌发,绕在指尖,可称温柔。交合之处泛出一圈白沫,xue口通红,每次吞吐都流出些黏液,流露yin靡水声引人面烧心热。 1 伊感受到吮吸着自己的软rou忽然剧烈蠕动收缩,绞得他难以动作,忽又冒出个戏弄人的想法,便把人捞起来,扶住那根顶端吐出点莹亮液体的柱身,揉捏几下,逼得本就忍耐不得的潇潇颤抖着射出一股浓稠白液,因刚才被半花容拽着身子,尽数洒落在小腹跟下颚上,连脸上也沾了点;不等他缓过神,半花容凑到他颈侧,带着笑意问他: “潇潇,潇潇,你怎能这样呢?这对你而言是欺辱呀,你怎麽得了趣?” 潇潇并不理睬他,抬起右臂嫌恶地擦去脸上白浊;这故意的忽视又勾得半花容狠力朝前挺身,将人撞向暴风君的尸体,直让潇潇一头倒向冰冷的胸膛。 潇潇越发不懂他的举动,也不想发问。只要结束——他再也不想看见半花容。 起初的温柔跟善意全是作假伪装,那副和善的姿态下究竟是何种面目,也许只有半花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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