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虫族/弱强/先婚后爱)_第八章 临时标记(上)(来看商亚的棉花娃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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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临时标记(上)(来看商亚的棉花娃娃!) (第1/3页)

    第八章 临时标记 上

    “啊?”

    那和答应求婚有什么区别?商略呆掉了。

    临时标记打在后颈上,是一种雄虫标记所属权的方式,效力约三个月,在此期间雌虫会对其他雄虫的精神力极度抗拒。

    介于圣婚定于一个月后,打上这重标记的雌虫等同于婚前失贞,其他任何一个有尊严的雄虫都不愿再接手他。

    “我知道您仍有能够动用的资源与势力,但据我所知,哈维亲王一直坚称商家有叛国嫌疑,若您牵涉其中,他定然会将这次恐怖袭击转化为对反对派的肃清。所以保险起见,请让我为您cao作……”

    亚伯特的声音并无起伏,异常平静地罗列条件,商略的大脑跟着他的思路飞速运转,可在称量利弊的理性天秤之外,他渐渐留意到眼前雌虫的神态。

    其实亚伯特一直波澜不惊,商略也向来不擅分辨表情,可他就是感觉得出,亚伯特没有昨晚那么笃定了,像是刻意压抑着什么,甚至有些……不安?

    商略紧盯着他的面庞不放,不知不觉间着了迷。

    “标记仅对我有单方面约束,未来三个月中,我会倾向于服从您——假如这样能令您更加信任我。此外,您不用担心我借此要挟您,我向您承诺,不会向任何人泄露标记来源……”

    话语本身渐渐退潮,商略看到了其下隐藏的真相:雌虫将选择权交给自己,是去是留由商略决定。

    为什么……商略的心中乱成一片。

    是什么使他犹豫了?明明昨晚还势在必得地逼迫自己,今早却大度到可有可无。

    而自己本该因为重获自由而松了口气,为什么心脏沉沉紧缩,说不出的难受。

    他不懂他,也不懂自己。

    于是他像以往那样,不再体会那些纷繁的情绪。只要听凭理性运转,不难发觉,亚伯特开出的条款有多完善。

    他点了点头,轻声道:“有关初级标记,我该怎么做?”

    商略听到短促的鼻息,仿佛是笑声,他正要确认,亚伯特已背对商略,双膝跪地。

    商略一下圆睁了眼,简直喘不过气来。

    亚伯特扯掉领带,又解开几颗扣子,抬手拉扯领子,露出更多后颈部位,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他举止迅敏,并无挑逗炫示之意,然而强健肌rou随着动作而鼓胀,将衬衫绷得紧紧的,在柔柔的清晨阳光下隐约透出rou色。

    商略下意识舔了舔唇,忘了自己本来打算干什么,却完全挪不开视线。

    “请用尾钩插入我的后颈。”亚伯特的声音依旧沉稳。

    “好,好的……”商略脑袋晕晕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我以前……额,什么来着……我以前学过,别担心。”

    那只是下意识的宽慰。他确实上过雄虫生理必修课,但因为从没想过这辈子会标记任何一只雌虫,自然没认真听讲。

    商略抓紧自己的尾巴,迟疑地往前走了两步,像举着水管准备给大型犬冲澡的新手。那样子一定看起来蠢爆了,他庆幸亚伯特背后没长眼睛。

    亚伯特静静跪着,尽管垂下的头颅显得异常驯服,但肩背笔挺舒展,呼吸平缓,犹如猛虎蓄势,散发出威严气魄。

    商略清了清嗓子,嗫嚅道:“我来了。”

    然后他深深屏住一口气,拿尾巴尖怼了亚伯特的脖子一下。

    亚伯特沉默片刻,“尾刺没弹出来。”

    “尾刺没弹出来。”商略茫然地重复。

    他以为像圆珠笔芯一样,摁一下就会出来的。

    他突然间非常生自己的气——他的身体好像压根就没有本能这回事,总是害他出丑,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亚伯特又发出了那种鼻息似的轻笑,“雄虫尾刺只在受到威胁时或渴望征服一个雌虫时才会伸出。您不想要我,所以没有冲动,请不要介怀。”

    也不是不想要,商略下意识在心里反驳。有那么一瞬,他惊恐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尾巴,等待它像叛徒一样泄露自己的本心,但过了几秒,它依旧龟缩。

    商略这下总算明白自己有多别扭了,不是不想要,也不是想要。

    “那么,只能借由第一种方式了。”

    “是什么……啊!!”

    商略的尾巴被一手捋起,亚伯特轻转手腕,金属的寒光一闪,一把小巧的匕首几乎贴着尾钩削过去。

    商略头皮一寒的同时,猩红色的毒针噌地弹了出来。

    商略还没来得及发火,亚伯特又转过身,飞快低下了头。虽然没有出声催促,但似乎假定商略随时会软掉。

    “……”商略强压羞耻心,再次拎起尾巴。

    连他自己也没见过几次尾刺,他总以为至多像针头一般细长,事实上却是铅笔尖大小的圆锥。

    好粗……全部戳进去会留下一个血洞吧,这可是通过后颈椎管注射神经毒素,万一乱插,会不会把他给插瘫了……

    他弯下腰,将头凑得近近的,辨识石碑字迹一般,用大拇指一下下抚过亚伯特的后颈,试图寻找合适落点。小心翼翼摸了一会骨,依旧全无把握,却感到亚伯特的皮肤已因汗水潮润,随着碰触极细微地发颤,仿佛被持续烫伤。

    那热意燎了过来,带着莫名的熟悉感,商略也跟着两颊发热,呼吸不稳。他本该询问亚伯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内心深处却渴望让他抖得更厉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真是施虐狂?

    就在他分神的片刻功夫,尾巴突然抽搐了一下,眼镜蛇狩猎一般,先是往后一甩头,然后又快又狠地向前弹了出去。

    商略一下避开眼,不忍直视。

    鳞片本身由类似指甲的硬化角蛋白构成,并不包含神经末梢,然而入rou后仍传来那种被紧裹的压迫感。太过了,商略大脑一下子轰鸣,抖个不停。

    “可以了。”不知死机了多久,他听到亚伯特嗓音嘶哑地提醒——可能已经重复了几遍。

    “是要拔了么?”商略虚弱地问,脑海中立即浮现尖钩倒卷皮rou的血腥画面。

    亚伯特轻声说:“请容许我……”

    他反手一拽,随意地像拔掉插头。

    商略晃了晃身子,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然后强迫自己正视创口,他有义务善后,譬如止血……

    指甲盖大小的血洞竟在迅速闭合,像一朵逆转时间、从盛放到含苞的花,带来一种既yin靡又恶心的异形感。

    “这样就算好了么?”商略愣愣地问。

    “是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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