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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做噩梦了  (第1/2页)
    夜半时分,时青身心俱疲,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忽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紧他的腰,紧接着,一个重物压在他身上,温润的面颊在他颈间蹭着。    委屈的哼唧声响起,柔软的发丝蹭过脖颈,痒得时青偏了偏脑袋,他不悦地皱眉,轻哼一声,抬起酸痛的胳膊,闭着眼睛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    找到手机后,打开一看,才半夜四点,房间里还漆黑一片。    他放下手机,摸了摸怀里哼哼唧唧的苏天翊,沙哑的声音启唇道:“怎么了?怎么醒了,现在才四点。”    昨天晚上苏天翊很节制,就拉着时青做了两次,但是他们俩回来得晚,做完后洗个澡,都已经是深夜了,本来睡得就晚,苏天翊这个时候把他吵醒,没睡好的脑袋涨得发疼。    “我做噩梦了……”苏天翊枕在时青的颈窝处,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时青微微侧身,指尖抚过苏天翊温润的脸,插进发丝里,一下一下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什么噩梦啊?”    苏天翊都成年了,还被噩梦吓醒呢,真是可爱死了。    不问还好,一问,那委屈的情绪就绷不住了,苏天翊在时青的颈窝里拼命地蹭,将他的腰搂得更紧了,柔软的发丝蹭得时青脖子好痒,他不由得偏了一下头。    “不许转过去,你把脸转过来。”苏天翊开始撒泼,伸出手,掐着时青的脸强迫他把脸转向自己。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时青皱了皱眉,不知道苏天翊怎么回事,只能无奈地说:“好,我不转过去。”    “我梦见你走了,我好害怕……”苏天翊搂着他的腰,用力到恨不得把这个人嵌进自己身体里去。    时青离开他的背影,让他想起来就心慌,也是他没有安全感的初始。    苏天翊活了十八年,从小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这种安全感缺失的情绪原本就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但是时青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让他体会到了最慌乱无措的感情。    时青睁开眼睛,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苏天翊平稳的呼吸声落在耳畔,心口满溢的幸福让他有些恍惚。    苏天翊就这么害怕他走。    他摸上苏天翊的脸,却摸到了湿润的泪水。    时青的动作僵在半空,心跳更是漏掉一拍,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苏天翊为他流泪呢,仅仅是做了个时青会离开他的噩梦……    柔软的吻落在额头,苏天翊眼睑微抬,怔愣地看着时青,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森森绿光。    “那只是个梦,我就在你身边呢。”时青温柔地摸着他毛茸茸的狼耳,把苏天翊抱在怀里,“不哭了,嗯?我在呢。”    “老婆……”苏天翊哼唧一声,躲在他怀里撒娇,嗅着时青身上清爽的香味,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他终于能肆意地享受他的爱了。    “你早上不是还有课吗?睡吧,嗯?”时青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哄着。    “嗯。”苏天翊嘤咛一声,这才放下心,躺在时青怀里继续睡觉。    中缅边境——    热带地区闷热异常,泛白的天际照出万物的轮廓。    密林间,一只金线黑玉貂,飞快地在树影中奔跑,他的身影飞速地掠过丛林,速度快到rou眼只能捕捉到他的残影。    “罗骐!上方有令,抓活的!”    这道任务似咒语一般,萦绕在耳边,经久不散。    一道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似乎有东西在草木间游弋,罗骐停下脚步,矗立在原地,一只小爪子警惕地抬起,黑色水润的鼻尖轻扇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黑亮的眼睛眨了眨,来的是熟人。    他放下爪子,看向一旁的几十米高的大树,一条幽灵蛇悬挂在树杈间,金色的竖瞳看着树下的罗骐,它抬起身子,沉稳的男声响起:“老队长快不行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这里有我们。”    罗骐转身离开,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    边境小镇的一处军用医院里,精妙的医学设备在守备森严的病房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一位面容苍老,眉眼间却不失威严的中年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台,手边搁置着一份战斗报告。    没一会儿,空无一物的窗台上站着一只小貂,他用两条后腿站立起来,小爪子扶着玻璃,白色的胡须轻轻抖动着。    中年男子看着他圆溜溜的黑眼睛,笑出声:“你总是不走正门,一点儿纪律没有。”    罗骐从窗台跳进屋里,一道黑雾裹着身躯散在地面,化作一个面容端正,气宇轩昂的少年,他年纪虽小,心智却很成熟,恭敬地开口:“山君。”    罗骐小时候就这么称呼赵远山,就为那句:虎者,山君也。    赵远山也是他钦佩的人,也是他尊敬的大队长。    赵远山不再矫正罗骐对他的称谓,他的病情愈发重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你的战斗报告我看过了,既然申立死了,你就只用在报告上如实写就好了,不要写你的猜想。”    罗骐气恼地拉过椅子,坐在赵远山的病床边,“这件事本来就有内jianian,十几年前,部队对这帮用巫蛊术的人进行围剿,就是因为有内jianian通风报信,申立才会跑掉,甚至还连累您在那场围剿战中受伤。”    “这次的任务我们已经瞒得密不透风了,可是我赶过去的时候,申立在我面前自杀,他就是为了拖延我们,给自己的人争取逃跑时间!”罗骐义愤填膺,看着白色被子里赵远山坏死的大腿,他眼眶一红,气地差点儿掉眼泪,“为什么我们不能追捕余孽?”    赵远山心里也不舒服,他们和申立交手十几年了,他和申立之间的仇恨却没有因为对方的死而结束,申立的死让他们的任务只能到此为止。    有人在上面拦着,不会让他们继续追捕余孽。    这个遗憾,恐怕到赵远山离世,都无法了结。    “十几年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叛徒,小骐啊,我快不行了,不能再庇护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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