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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在衣柜里偷看母亲和她的男宠(有轻微 ) (第2/2页)
刚刚缓和下来的思绪又紧张起来。 来不及思考,程可祎推开衣帽间的门就躲了进去。 远处的门锁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动,然后是程荣荣的不耐的抱怨:“做女人真是活受罪!” 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响,然后走到地毯上,声音更加沉闷。 程可祎从衣帽间的推拉门缝里往外看。母亲坐在床上背对着他,保养得当的身躯上裹着黑色烫钻雪纺的礼服裙,穿着尖头红底高跟鞋的脚高高翘着。何宇穿着笔挺的西装,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捧住程荣荣的脚踝,将那双高跟鞋脱了下来。 他站起来,手上拎着鞋子,眼睛看向了衣帽间。那视线让程可祎躲在门缝旁边缩了缩脖子,心跳更快了。 “先放地上吧,”程荣荣扭头看他,“赶紧满足我才是最重要的……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何宇便听话地把鞋子在床边摆好,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帮程荣荣将她盘发上的发卡一一拆下。 程可祎这才稍微放下心,又将头凑到门缝旁,还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门外的男人,那个自己称作“表哥”的男人,正一点点解开母亲身上的珠宝,首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 程可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何宇的手指放在程荣荣的后颈处,将礼服裙的拉链轻轻地向下拉动,细簌的摩擦声像是一记重拳,打在程可祎的面部。 他只觉得耳鸣让他的大脑都黑了一片。 程荣荣放荡的笑声,和何宇讨好的恳求,然后是重物倒在床上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黏腻的喘息声。 都像是水蛭一样钻进了程可祎的耳朵。 他一睁眼就是两句赤裸的躯体交织融化在床上,像是一头四臂四腿的怪物,在华丽的丝绸上缓慢而贪婪地蠕动,随时要爬下来将他吞吃入腹。 他本能地屏住了呼吸,整个身体像石头一样僵在原地,背贴着墙壁,一动不动。 他想起了十岁那年父母的争吵,声音大得能把墙凿透。他听到父亲嘶哑的质问声,还有母亲高昂的指责声,还有来自姥爷的电话铃声,比刀都尖锐。父亲一听到那个铃声,就条件反射地压下声音,语气里满是卑躬屈膝,眼皮越来越无力地垂了下去。而他的母亲,站在一旁,像是赢得了什么比赛一样,骄傲的发光。 那时候的父亲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怪物吗? 他一直觉得父亲的沉默是对权力的怯懦,是对金钱的痴迷。 但他现在觉得,父亲的沉默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宽容。他不想让自己儿子听到这些,看到这些,知道这些。因此他选择了放过程荣荣。 那样的场面,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对孩子说出口的。他甚至觉得,比起他此刻缩在衣帽间的模样,父亲那些年里选择沉默的姿态也许更加坚强。 可理解是一回事,身体的震颤是另一回事。 他感到胃里翻腾,想吐,却吐不出来。 他的膝盖发软,手指死死攥住衣柜侧板,指甲已经陷进了木纹里。明明是宽敞明亮的豪华衣帽间,但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浅,越来越快,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封闭的箱子里。 母亲的喘息声越来越亢奋。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 “……您太厉害了。” 那些词语像水滴砸在灼热的钢板上,剧烈地沸腾跳动。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床上的怪兽像是完全苏醒了,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程可祎不知从哪儿开始的,脑中突然冒出一句话: “母亲都可以,那我也可以。” 就像是在用这种话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反驳某种根深蒂固的耻感。他和何宇之间的距离——在伦理意义上——比母亲和何宇还要远一点。 那为什么不可以?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他才是更合适的那个。他比母亲年轻,比母亲干净,比母亲更……真诚?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一团浆糊。他知道这些想法是错的,是肮脏的,是无法说出口的,可他就是停不下来。 愤怒、耻辱、羞耻、渴望、自卑、自尊……这些情绪像是被搅进了烂泥里的玻璃渣,一点点划破他的神经。 他甚至想笑,想问问母亲:“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缩在这片温度逐渐升高的衣帽间里。 程可祎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这短短十几年人生中,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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