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日了你啊/主攻_38 T舐激吻/你想起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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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T舐激吻/你想起来了 (第1/2页)

    “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你信了?看来是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

    黄医师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黄岐,我叫什么名字?”

    黄医师面色复杂地看着他,想了想,缓缓道:“庭长晚,常晚,天策,定国,戚晚,你问的哪一个?”

    戚晚木然长了张嘴:“皇帝呢?”

    “他本名庭长空,你说的嵇空,我没听过。”

    “你不是说,骗我的吗……为什么我们的名字……”

    黄医师皱着眉给他拔针,一言不发。

    “黄岐。”

    黄医师啧了声:“你们穿一块尿布长大的,当了二十年同胞兄弟。后来庭长空查出你跟他没有亲缘关系,反正那些前朝旧怨我弄不清楚也没了解过……”

    他给金针消毒,忽然想起什么,说:“就你爹,你以为他跟皇帝无亲无故,为什么能待在皇城,又为什么只能做个没权没势的闲散侯爷?因为他可是前朝老皇帝的亲脉,一直被盯着呢,这庇荫要靠得住,你大哥用得着冒着危险去挣军功吗?”

    戚晚:“……”

    “当初战乱,皇后双胞胎生下来就夭折了一位,你当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被抱过去,除了皇帝也没人知道了。但你俩关系好啊,好到后来知道自己亲爹亲娘是谁也没准备认回去。”

    黄岐摊肩:“所以……我也不知道,你们这样,算兄弟吗?”

    戚晚斩钉截铁:“自然不算。”

    黄医师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你要是以前愿意跟庭长空说这句话……”他只无意义地感叹了句,又觉得实在过于没意义,说了半句就没了后续。

    进军营需要层层审核,即使戚晚动用私权传的皇城十万火急报,但军队纪律森严,还是要审批。

    戚晚等不了,直接把走流程的任务给了黄医师他们,自己先行一步。

    戚晚运功进入营地,根据记忆,找到驻扎主营的位置。

    军营气氛很好,听说最近又打了一场胜仗,嵇空……

    戚晚敛了敛眉眼,还是叫嵇空吧,是专属于他俩的称呼。

    嵇空来了军营不过三个月,军心已经稳定,战争局势大好,情况基本已经定下来的。

    如今军营似乎正在准备庆功宴,篝火已经提前架好了,后厨在杀羊宰牛,就等着夜晚降临。

    戚晚站在空旷的黄沙地上,一丛丛的草犹如干瘪的钢丝球。

    放眼望去,营帐如雪球,白茫茫一片。

    无数的鹰翅虎面战旗被罡风得猎猎作响,就像战士们振奋的心。

    他看着绵延不绝的军旗与战士训练的雄浑呐喊,脚步不自觉停了,脑子里一根他从没注意的筋突然啪嗒一声。

    他站在中间好像雪盲一般,只觉得雪山层叠起伏,转瞬间已经以泰山之势压到他面前。

    狂风漫卷,他进入了无尽的漩涡。

    戚晚突然失了依托。心脏不期然开始猛烈下坠,人也跟着下坠,分明稳稳站在地上,却感受到强烈的失重感。

    眼眶湿润了,但还没凝聚成珠就被风吹干,最后眼里只剩下红血丝。

    他想见老婆。

    戚晚依旧站着,眼瞳却是散的。

    他对军营构造已经熟悉到刻进骨子,下意识前进的方向便是主营。

    路上,戚晚碰见一组士兵捧着一个托盘,正朝一个方向而去。

    擦身而过的瞬间,烈风掀起托盘上的红布,戚晚看见上面躺着的东西。

    他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随着那东西而移动。

    一块鎏金镀银的面具,正中间缀着一颗红宝石,雕刻精细工艺繁复,一看就知道花了很大功夫制造。

    那块面具和戚晚藏在胸口的那块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胸膛那快面具上的宝石是绿色的……被保护得很好,拿出来跟崭新的一样。

    而托盘上那块,却饱经风霜,已经有了许多刮痕。

    可戚晚急速下坠的心脏突然悬停,他愣愣盯着那块面具,已经不会呼吸了,喉头腥甜,被他强咽了下去。

    那是他的!

    戚晚想。

    那是他的。

    他的东西,他珍之重之,放心尖上的东西,他深夜会无数次抚摸亲吻后揣怀里的宝物,为什么出现在别人手里?

    还给他!

    戚晚颤抖着手,死死盯着那士兵手里的托盘。

    红绸已经从新盖下去,戚晚一挥手,掀起一股风,将红绸彻底掀翻。

    小小心翼翼端着托盘的士兵瞬间惊慌失措。

    这边的动静引来巡逻兵。

    很快,他就被十几个士兵半包围住,领头士兵大声呵斥:“哪来的?赶紧停下接受盘查。”

    戚晚被十几把长枪架住,困住了他前进的路。

    而前方,小士兵生怕面具掉地上,用手扶了扶。

    他摸了!

    他怎么可以碰自己的东西?

    戚晚浑身发力,开臂一震,十几把长枪霎时折断。

    戚晚飞掠过去一把夺过托盘中的面具,身体几度翻转,最后停在一根立起来的三米大刀上。

    他抖着手摸摸面具上的灰尘……上面有很多刮痕,划痕,尽管他已经全力养护,面具却还是千疮百孔。

    风依旧很强烈,这次却没吹干戚晚的眼睛,他胸膛剧烈欺负,像个缺氧患者。

    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附近的士兵,他们以为有敌人混进来,纷纷围过来。

    却看见一个人稳稳站在竖着的刀尖上,拿着他们将军的面具。

    他们顿时怒极吼开,纷纷拔刀!

    那是将军的异物,将军离开,在他们心里,这块面具就代表着将军,此人心思歹毒,竟敢当众亵渎他们心中的信仰!

    然而下一刻,就见那人将面具缓缓覆盖住脸颊,稳稳戴上,严丝合缝。

    那人做着大不敬的事,然而他戴上面具的那一刻,喧嚣热闹的军营忽然陷入寂静。

    只有边塞的风还在呼啸,搅得军旗猎猎。

    他们这才注意到,高处那人飞舞的衣袍间露出一撮流苏,那是一尾白玉坠子,上面嵌着一点红。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彪形大汉忽然猛地双膝跪地,红眼热泪,大喝一声:“将军,您终于回来了!!”

    此声一出,便是成片的刀枪落地声。

    戚晚飞身跃下长刀,反手抽出一柄剑,横在自己脸前,片刻后,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面具左边底部,一颗红色小点若隐若现,它长在皮肤里,像针尖蘸着红墨点上去的,小得不比半粒芝麻。

    他活二十八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上原来还有颗痣。

    营地已经跪成一片,规模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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