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泡在精夜池灌满茓茓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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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狂吸一阵她樱桃小口中的玉液,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获苓出声提醒,将尚卿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与殿下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闻言,茯苓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书房门外,尚卿雪站在原地踌躇片刻,才抬手叩响了房门。“进。”

    得到允许,尚卿雪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眼扫过,视线落在案桌旁坐着的一道白色身影,那人低垂着眉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臣女参见幽王殿下。”

    尚卿雪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

    “不必拘礼。”

    殷绥放下手里的书卷,示意她坐下,声音温和:“伤势恢复的可好些了?"

    对面的位置是空的,尚卿雪却坐在了右手边,主动保持了距离。

    “劳殿下挂念,臣女已无大碍,说起来,还要多亏殿下出手相救,臣女才能安然无恙。”

    对于这位幽王她好像没有太多印象,自然是生分了些。

    “卿雪如今大了,连小淮哥哥都要避讳了。”

    这个熟悉的称呼,尚卿雪绝不会忘,是她的小淮哥哥。

    当年陪她一起长大的那个小淮哥哥,竟然是如今的幽王殿下!

    尚卿雪一时之间还有些无法适应,怔愣了一瞬,随即才缓过神来,惊喜道:“真的是你吗,小淮哥哥。”

    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微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懒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明明记忆里的小淮哥哥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大哥哥的形象,可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却完全相反,

    “只是一个面具而已,卿雪别怕。”

    殷绥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温和浅笑,让尚卿雪有些恍惚。

    真的是他。

    时隔五年,再见到小淮哥哥,尚卿雪的内心是难以言说的激动。

    鼻尖有些酸涩,她强忍住眼泪将要夺眶而出的冲动,哽咽道:“小淮哥哥,我爹爹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为何不辞而别,她始终想不通,甚至一度以为小淮哥哥已经不在了,可现在,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岁那年,北凉天灾不断,父皇将我送去清凉寺为国祈福,因为我不得父皇喜爱,母妃死得又早,是最合适的选择,所以我被迫留在清凉寺,每天都有干不完的话,可即便如此,萧贵妃依然不肯放过我,暗中派人将我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是殷绥第一次谈起自己的过往,尚卿雪听得心惊胆战,不敢插嘴,听殷绥继续说:“生命垂危之际,是你爹将我带走的,为了隐瞒这个秘密,他杀了萧贵妃的眼线包括知道我身份的那些人。最后,我被带到了

    如今听殷缨这么说,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是,她还有一个问题.

    尚卿雪不明白:“你为何要走?”

    既然天家容不下他,何不继续待在尚府,起码可以安稳度日。

    而且这一走就是五年,杳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殷绥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大仇尚未得报,岂能坐以待毙。”大仇?

    “是不是萧贵妃?”

    “是。”

    说到萧贵妃,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殷不弃,他好像也和萧贵妃结下了仇恨。

    这般看来,那个萧贵妃的确不简单,手段如此了得,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尚卿雪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他闭了闭眼,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从这个反应来看,他显然不愿意提及过往之事,尚卿雪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追问。

    那块令牌被拿了出来,放在了他们之间隔着的案几上。

    殷绥一睁开眼就注意到了上面的令牌,眸光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收敛了情绪。

    “这是做什么。”

    到了公事公办的时候尚卿雪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块令牌乃是我爹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底牌,只要令牌在手,便可号令手下人听令。”

    之所以送给殷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今圣上已经开始疑心尚家,倘若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迟早会被查出端倪。

    而幽王就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人会去怀疑一个废物王爷有如此野心。

    般绥微微颔首,目光却紧锁着那块令牌:“卿雪你怎么会有它?"

    这块令牌就像一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敢接,偏偏落在了尚卿雪的手里。

    尚卿雪不语,但殷绥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眉宇轻蹙:“那我换一个问,这块令牌原本是打算让谁送过来的。”

    原本...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尚卿雪岂会不知,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meimei,还是不要对外说比较好。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看这个反应殷绥就知道她是被自己人给坑了,否则不会是这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她不愿说,殷绥自然不会刨根问底,而是回归正题:“即便没有这块令牌我也不会忘记你爹的恩情,所以大可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完,他将令牌重新塞入木盒,交到尚卿雪手中。

    这个意思是不打算收了。

    尚卿雪接过被退回的令牌,心下了然,却还是道谢:“那就多谢殿下了。”

    如此,她也该告辞了。

    正当尚卿雪准备说些客套话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系着的红绳。

    这是当年小淮哥哥临走前送给她的,寓意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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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物是人非,她已经……

    思索片刻,尚卿雪还是伸手解开了红绳,将它还给了殷绥。

    殷缓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收下令牌而生气。

    他正准备解释,却听尚卿雪说:“不,殿下多虑了。"

    不是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殷绥面色一僵,还是问出了心底的那个问题:“卿雪有喜欢的人了?"

    尚卿雪报了抿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只能说:“有。”

    至于那个人是谁,殷绥想问却终是没有问出口。

    尚卿雪看出了他的疑惑,坦言道:“是平远侯家的小世子。”

    平远侯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名叫薛长鸣,是上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经常穿梭在花街柳巷之中,仗着有个侯爷老子,行事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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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绥之所以那么清楚还是因为一次回京的时候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对方非但不避让,还要嘲讽他是个徒有虚名的瘸子王爷。

    而那马车的主人正是薛长鸣。

    可惜薛长鸣找错了人,因为他不仅不会让,还派人通知了平远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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