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又来一次上 (第2/3页)

「什麽意思。」

    「七位数字的酬劳。」，老板也不卖关子的直说。

    他们到底在拍卖什麽古玩艺，居然薪酬给那麽高，他心想这笔酬劳对小餐店来说也得几个月挣下来，可是他并不愁没这笔酬劳，对这天外飞来的一笔钱财，不要难道不行吗，「不。」

    「不」，老板不高兴的重覆他的话。

    「不做。」，葛卿卫。

    老板似乎看准他会来这招，就对大汉示意一眼，大汉将眼前的电视机打开，他看到张静欣被跟踪的样子，葛卿卫吓了一跳，他们居然想拿小欣来威胁自己，真卑鄙，不过，等等，她去那里，他看到画面上，小欣走入一家招牌上写着「听说阁」的字样的店面。

    在街坊上，说书的店不是就只有一家吗，除了小餐店外，他还没听过有人开第二家，要不就是他对最近新开商店情报知道太少，说不定其他人还真的开起第二炉呢。他突然又想到，上一次说书後，小欣还跑来跟他提议，这个地方要多给点表情，那个地方要多点形容词以突显笑点，他当场批评小欣，若真要这样子说书，那不如改去说相声好了，小欣也立刻反驳说，说相声也是说书的一种，要这麽固执吗。

    「怎样，你认识这个nV人吧。」，老板。

    葛卿卫点点头。

    老板突然笑了起来。

    ｘｘｘ

    一间仿日式屋建造的别墅，一间大房间内，将落地窗打开就有专属自己房间的小庭院，有摆放的盆栽，以及庭院前种植的树林，使得这里一片绿意盎然，连空气闻起来都很清香。

    葛卿卫正在桌子前观看着影片，是几次前拍卖现场，解说员的录影带。他一边观看着一边用嘴巴，「仄，仄，仄」的发出怪声音，其实是在数落解说员的表演技巧，冗长无意，他还看到其它买家有的还睡着了。

    他想起，老板跟他说，就是因为这样，拍卖成交价格才差，葛卿卫问，为什麽这麽认为，说不定拍卖的古董价就真等值那成交价，老板反驳说，才不是这样，同一批古画，画风相当，分两份档次拍卖，一份给自己的合伙人私自去办场，结果对方成交价远是自己的两倍。

    「真是这样，那差别在那里呢。」，葛卿卫。

    「差别就在於解说员。」，老板斩钉截铁的说。

    也就是说，东西卖不好，老板是怪在解说员上，若自家没准备随身工作人员，主办拍卖场单位会提供一个解说员，而对手是私自请来的解说员，不是使用主办单位提供，这使得老板也突发奇想的，想自己也找一个解说员。

    葛卿卫继续问，「如果真的是在解说员上，那若我接了，也卖不好价，怎麽办。」

    老板先是沉默一会，然後又笑了起来，「我不会看走眼的，你跟对方所请的解说员风格一样，你一定没问题的。」

    老板充满着信心的说着。不过老板的话中意，不就是认为葛卿卫有资格做对方解说员的山寨版，这使得葛卿卫非常不满，感觉自己被看低，因此他才接下这份工作。

    「我接下这份工作是可以，不过结果我是不负责任的。」，葛卿卫。

    「当然。」，老板沉重的说。

    距离下次拍卖时间还有一个星期，他得在上场前做足功课，今天刚好老板所说的对方正在进行拍卖，是开放给一般公众，不限定条件，但买家入场有金钱限制，买家得先有一千万存摺底，才能取得入场券，这件事老板全都帮他处理好了，为防他卷款逃跑，叫一位大汉，名阿杰，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他。现在阿杰也正坐在这间房间内看小电视，这房间内还有一间相通的客厅，他是坐是睡都在那里。

    「这个说话太慢了。」，这个解说员以为说话慢就代表着斯文，以为卖古董，做古风就是这味，使得葛卿卫不免凑起了眉头。

    他从昨天，一直到今天整个上午都待在房间，已经观看了不少场次的拍卖解说，都使他很失望，没一个解说员的表现令他满意的，不过，他对录影带里的解说员批评越多，他为自己下次上场时，所写的脚本内容越丰富。既然是走古风路线，朴实是必然的，语词除了清晰字整外，还得注意音调高低，使听众不仅听得懂，还能听出个质来，另外在介绍产品外，还得多说些作者的事蹟，添加些作者的风味，最好服装上能加配些仿造装饰助势，昨天他早已请人帮他加做一把扇子及衣饰，上面都有作者作品的画样，因为这次他第一次上场拍卖的就是北宋张秀才的山水画作。然而这次古画也是分两次卖，因此他也一边捉m0对手会采取的风格。

    等这集看完後，所放置的录影带就全部观赏完毕了，他又请阿杰帮他倒一杯热咖啡来。

    ｘｘｘ

    拍卖现场，大家先是在交谊厅寒暄问暖，谈过话的就先进入拍卖场，交谊厅是用来探问对方虚实的地方，其实背後都有人监视着，一方面是为了买家的安全，察看是否有可疑人士，另一方面则是观察买家在聊天中所透露出的买意，若买家在聊天中有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那麽解说员就会在解说会上多加些动人的词句，来突破买家的心防。

    葛卿卫也在交谊厅跟着其他人聊天，阿杰则负责报告葛卿卫，所遇到的买家的买级实力，「那位是某企业老板，专门收集古画，每场必到。」；「在屏风前面的，是买家也是卖家，专门夺标最热门的商品再转卖，要不就是专人派来竞标的，总之相当於古董仲介。」；「穿白衬衫的是h小姐，一位医师，纯收藏。」等。

    「詹先生，那你说，堪称一绝的作品还未被你见过，是你的评赏要求太高了，这就像创作人一样，最好的作品都在下一次，因此四处追求灵感，创作不绝，一直创作，一直有作品出来，才使得我们这些观迷能继续观赏大作，你不会也是这样维持嗜好的吧。」，葛卿卫説。

    葛卿卫说得董老板笑的合不拢嘴。董老板经营食品企业

    「难怪，我每次来现场都是带是这种心情，来追求最好的。」，董老板。

    拍卖开始了，场外人员提醒各位快入场，葛卿卫只好结束与董老板的交谈。他和阿杰进入会场後，找到自己坐位号码就入座。

    会场内一片肃静，台上的讲台桌旁，坐着一个拿着小鎚子的拍卖定案人，解说人入场了，她一身穿着中山领的旗袍装，优雅的走姿，走到台中央，对着听众微笑着，并礼貌的先问安，「午安，我是江芬妮，今天这场拍卖会场开头的二幅画作将由我解说，作者都是同一人，北宋初画家张秀才大师的古蹟画，张秀才大师在当时的时代非当代权威艺人，之所以会在现代窜红，是因为这批古画是随着考古团队在河南临安挖掘出土的古文物中而声名大噪，它的特别之处不在於它的山水画风在当朝受人青睐，而是它被挖掘出来後，经过现代科技检验，是幅画中画，山水画中横着看，居然可以看出汴京城的模样，使它独树一帜，让人称奇，可以说是奇作。」

    「再来说，张秀才大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没有人知道，翻阅文史记载也没能找到有这麽一位画家，就连为什麽会被晋氏夫人这种小井市民选择当做陪葬品而入土，我们也不得而知，由此关连，我们只能认为晋氏夫人与张秀才大师应该是亲属关系，所以才会在晋氏夫人的处所发现张秀才大师的画，关系亲密是我们第一个判断出来的结果，而第二个经考古专家研究出来的结果，则是张秀才大师既非官职，又非艺人，那他所出土的画作共四幅，经真迹监定为同一人，作品无再有其他被发现出来，为何作品之少，是闲来沾笔而画制成的简画，还是说明作者并非以画师谋生，而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