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_歇会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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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会儿 (第1/1页)

    眯了会儿,身后的人还抱着纪穗不撒手,他浑身黏腻不爽快,晃晃肩膀,在聂重山怀里挣动两下:“好多汗,你松松。”

    聂重山磨磨蹭蹭地撤了撤胸膛,胳膊还抱着他,腰胯那儿,更是没要出来的意思,纪穗闷哼两声,不乐意地后推聂重山的胯:“你出去,我浑身都是汗,想擦擦。”

    “……那,好。”聂重山这才支起胳膊,一手扒着纪穗被cao红了两瓣屁股,憋口气,jiba慢慢抽出来。

    啵一声,纪穗瑟缩着抖了下,红屁眼里黏答答地往外流水,聂重山眯眼聚光,怔了好一阵儿,见纪穗挣扎着要自己下炕,才从衣裳堆里翻出自己的汗巾给他擦:“你先擦擦,我去烧锅水。”

    纪穗手脚发软地躺回来,背对门口竖耳听着,卧房静下来,堂屋那乱糟糟的又是舀水又是搬柴火,响了很久,他睡也睡不着,爬起来点了灯,缩着下巴看自己打颤的腿。

    会阴连着屁股那块被拍打得肿高了,光滑发亮,下腹鼓囊囊的,按下去,黏糊糊的白浊从合不上的xiaoxue流出来,糊了屁股好几层。

    毛巾在炕下的脸盆架上搭着,纪穗懒得去拿,不客气地拿起了聂重山塞过来的汗巾。

    没多久,聂重山端一盆冒热气的水进来,毛巾搭在肩上,准备伺候人的殷勤样儿。

    纪穗呆呆地看他,半天不动身,聂重山以为他身子沉,过来架他的肩膀,把他在炕沿边摆好:“就用热水擦擦吧,不然容易着凉。”

    果然下了炕就人模狗样的了,他两腿之间的那根晃来晃去地碍人眼,纪穗躲着,瓮声道:“你穿件衣裳。”

    “我火气大,不怕,先给你擦擦。”聂重山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

    下面又闷又黏,纪穗没再跟他废话下去,他后撑起胳膊,在聂重山不饶人的注视下,颤颤地朝他张开腿。

    聂重山把油灯端近了点,拿着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躬身埋头在纪穗胯下面,尽心尽力地擦拭。

    纪穗没被人这么伺候过,羞得全身抻紧了一根弦,热毛巾敷上外翻的xuerou,激出他一声难耐的鼻音,两人隔着纪穗岔开的大腿,眼神复杂地对视上。

    聂重山的手顿住了,仰着头,抱歉地说:“我手重了?那我轻点。”

    再靠上来,谨慎得呼吸都不敢大声。

    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涂药穿衣一通拾掇下来,纪穗困得直打哈欠:“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纪穗哪里没看出聂重山在拖拉着赖在这里,果然,他压根不搭理纪穗这句话,径自上来给他铺新褥子,铺好了,二话不说搂住纪穗一齐躺。

    大高个子缩在纪穗身后,手臂张开,不敢抱实了,薄嘴唇凉凉地落在纪穗的后背上,战战兢兢地悄声问:“你让我留在这儿吧,我让二黄看着人,有人来了它就会叫的,到时候我从后门走,行不行?行不行?”

    不行能怎么办呢,有人陪着最起码不再怕噩梦,聂重山暖热的胸膛烘着人,纪穗犯困了,他飘忽地:“嗯。”随后闭上了眼。

    聂重山似乎兴奋地睡不着,胸贴背地抱上来,呼到纪穗后背的喘息都蠢蠢欲动。

    “后背的伤,是怎么弄的?”刚从后背的来的那两次,聂重山就注意到了。

    纪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弄的。”

    聂重山支吾半天,没质疑这个一听就知道是唬人的回答,手在粉色的伤疤上怜惜地拂过,最后说:“我会对你好的。”

    同样的话,静下心来听,品出别样的滋味,纪穗垂着眼,这句情意nongnong的话听得他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腕疤痕累累,旧伤刚结痂,又被纪穗慌乱中刮出好几道新血印。

    “你的手也擦点药。”

    聂重山抬手一瞧,不放心上:“这点小伤,不碍事。”

    “你亲我下,比药好使。”他坏心眼的补一句。

    纪穗沉默着身子一僵,聂重山悻悻地要缩回手,他却意外地拽住了他的手,很轻很快,但伤口一暖,实实在在是在他手腕那亲了口。

    聂重山掰过纪穗的身子看他,他阖着眼,红着脸,抖动的眼皮有欲盖弥彰的可爱。

    他难得逮到纪穗清醒着对他表情意,心潮澎湃地又要亲,纪穗应付两下,他就要得寸进尺。

    “别再来了,我可没衣裳和床单换了。”俏又软的声儿,说得聂重山涌上来点愧疚。

    “我给你买,买衣裳、买床单。”

    他去摸纪穗黑又亮的头发,村里再穷,桃木簪子和布绢花又不值几个钱,那些女人都会戴,唯独纪穗,嫁给人当新娘子那天,头上也光得被人笑话。

    “簪子、头花也给你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纪穗露出柔亮的瞳仁,顺着他的话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当真了,你别骗人。”

    “不骗你,你跟我好,我都给你。”

    纪穗乖巧地贴紧他:“谢谢你。”

    聂重山放话没几天,进了两趟山后,就给他送上一个簪子。

    镶着翠珠坠着金粒,是镇上掌柜家的小姐才会戴的样式,纪穗托在手上,在心里盘算价钱。

    聂重山瞧他拔不下眼来,以为他中意:“你喜欢?”

    “嗯。”

    大正午,聂重山估计是从镇上买回来就等不及给他送来了,纪穗瞧他急匆匆的脸上一片汗,对这个给予他希望的人也大胆了起来,光天化日的,踮着脚就嘬在他腮边。

    这个举动无疑对聂重山是鼓励,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表现对纪穗强烈的独占,执意在他可能露出的肌肤上留吻痕;瞧不上王林芝送来的饭,他会自己做了更有营养的送来;甚至当着王林芝的面,他也丝毫不掩饰他对纪穗追逐的眼神。

    纪穗明着暗着提过几次,聂重山总是跟他打马虎眼。

    夏天眨眼就来,太阳落了蝉还要叫一会儿,纪穗吃了饭,摇着蒲扇去前院乘凉。

    招娣的嗓门比扣门环的声都大,纪穗开门,她一张眉飞色舞的脸凑上来,邀请纪穗:“纪穗哥,在家憋坏了吧,村里来了唱戏的,我们去看吧。”

    纪穗在家里快憋出病来了,但是有孕这事不好马虎,他按照叮嘱乖乖蹲在家里,心早飞外面去了,可也不敢轻举妄动:“嫂子不让我出门。”

    “不就是有个孩子,出趟门都不行啊?”招娣撅嘴,眼睛转了转,活脱脱一个鬼灵精:“那我们沿着河道走吧,边上都是树,水草半个人高,没人发现我们,我也是偷跑出来的,他们扎台子呢,我去扫了一眼,站在河道边上,能看到。”

    她朝纪穗挤挤眼。

    纪穗心动,忍不住点了头。

    招娣一路跑来,说要口水喝,纪穗领她到堂屋准备给她舀一瓢,舀子刚拿手上,后门就被人冲开了。

    聂重山来了第一晚后,那里就锁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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