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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心魔自爆,宁悠坠入天渊  (第3/4页)
着结界壁再度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战斗的落幕。    就像所有的BOSS战,BOSS都会带走几个人。    1    寒光剑宗被重创了一片,若非有本体师尊在旁,今日必定是要死人的。    不过,宁悠有些猜测,难道这也是心魔师尊对本体师尊的妥协?    以寒光剑宗的保全,来换取自己的平安?    宁悠嘴角动了动,僵硬的脸做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嘴唇在蠕动:“师尊。”    当黑衣男人投来决绝的一眼,那眼神与他对视时化为温柔的眷恋和安抚,宁悠的左眼猛地滚出一行泪。    习惯性地,视线朦胧中,他对着师尊笑了一下,像是从前无数次的让师尊不要担心的乖巧的笑。    黑衣男人脸上有一瞬的愣神,旋即变成一个莫名的笑容。    “不好,他要自爆!”在众人的惊慌声中,黑衣男人炸成漫天黑气。    气浪滚滚,尘土漫天,忽然看不清战斗中的一切,只有眼前浅蓝色的结界疯狂地颤动着。    1    身上的力气不知被什么抽干了,宁悠跪倒在地上,扶着摇摇欲裂的结界。    滴答,滴答,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衣料上,在他的耳中格外清晰。    时间好像静止了,脑海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是眼前还是脑海中,停留的依旧是黑衣男人嘴角莫名的笑意。    “悠儿。”    有朦胧的声音传来,宁悠抬眼,发现眼前的世界忽然都蒙上了一层红色。    红色的天空,红蓝色的衣袍,红色的错愕男人,红色的惊怒人群。    宁悠眨了眨眼,才意识到是一个好看的男人扶着他的肩膀,而其他人都在说些什么。    是什么呢?    不知为什么,宁悠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众人都很惊怒,看他的目光又嫌弃又恼怒。    宁悠偏头,脸上现出疑惑的神情。    1    他推开扶着自己的男人,撑着发软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尽管他的脚步踉踉跄跄,他依然朝认定的位置走去。    他被好看男人用一只手臂挡住了。    他看到对方嘴唇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任何话语。    听不到声音,让他有些烦躁,他开口道:“别拦我。”    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只见男人面色震动,嘴唇蠕动下,他继续用力重复道:“别拦我。”    男人的手缓缓放下了,宁悠继续往前走。    周围的人就这么看着他从踉跄地走变为摇摇晃晃的小跑,像在看另一个物种。    前方什么草木都没有了,只有断崖边一片凹陷下去的土地,像是被什么大型炸弹洗劫过。    宁悠面对着断崖,有些发愣,甚至有些无助。    1    他无助而仓皇地转向四周,目光无数次地掠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有些忘了自己要找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我找不到他了。”他对缓缓靠近的好看男人道。    他只愿对这个男人说话,因为只有这个人对他散发着善意,其他人那憎恶的表情太过明显。    男人对他说了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捂着头,蹲了下来:“你别说了,我什么都听不到。我甚至想不起来要找谁了?我到底要找谁?”    男人蹲了下来,扶着他的肩膀,他却越来越急躁,心底那股迫切的催促与他的茫然没有目标形成了绝对的冲突,让他极度暴躁,眼前的红色越发鲜艳。    “我一定是忘了什么,该死,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没有失忆,我只是……我只是……”    忽然,他胸口一痛,偏头呕出一摊鲜血,那鲜血就在他眼前浸湿褐黄色的土壤。    他怔怔地看着晕染开来,身边男人扳过他的肩,脸色严肃地看着他。    在视线的高处,男人的背后站着那群用憎恶目光看着他的人。    1    他们和男人处在同一个背景中,像是居高临下地将他包围了起来。    “围剿……”他喃喃道。“逃亡……变故……魔头……不,是心魔……”    “不对,是师尊,不是心魔,是师尊……”    “师尊呢?师尊死了……不,师尊不会死……那谁死了?”    就在他的神情越来越疯狂之时,他忽然对面前的男人道:“你是师尊?”    见男人脸上有些许的怔愣,他露出一个略显天真的笑来:“你是师尊。”    “可师尊也死了,”他眼中的茫然渐渐褪去,现出清醒的明亮,“是您害死的。”    “师尊杀了师尊,”他笑了起来,眼前由薄红变为深红,““因为他是心魔。”    他将男人按在他肩头的手推了下去,缓缓站起来道:“我想起来了,师尊。”    这一声“师尊”叫得情深谊长,爱意和恨意交织其中。    男人的表情真是精彩,他形容不出那种复杂,却不妨碍他被逗笑了。    周围起了一阵风,以他为中心越来越大。    风吹乱了他的长发,也吹得他的衣摆簌簌作响。    见众人有些蠢蠢欲动,尤其是男人准备上前来,他噙着笑往后退道:“师尊,别逼我。”    每一个字都经过血腥味的碾磨,从口中缓缓吐出。    男人想上前又有些犹豫,开口说些什么,他却听不见。    他想,大概不是他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只不过是脑海不想听他们说的话,所以就听不见。    “师尊,别说话。我听不到,”他带了点撒娇的意味求道,“您就站那儿,听徒儿说好不好?”    周围的风越来越大了,似要将他整个掀起来。    大概是他退得太多了,男人的神情从有所顾忌,变成蠢蠢欲动的焦急。    2    他斟酌着停了下来,双方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他离天渊也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虽然这点距离对于大能者微不足道,他仍然感觉到了安全。    狂躁的风也温顺下来,只是绕着他转着圈。    “师尊,我入魔了吧?”他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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