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长公主日常】无恶不作_【刃一】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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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一】疯 (第2/4页)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rutou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cao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精奴,两个xue都被灌满了白色的jingye,抽出来的时候像是潮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潮,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yin液,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rou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zigong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yin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xue,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yin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xuerou是软的,又软又sao,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sao透了,肛rou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sao点早就被cao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cao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yin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rou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cao弄中喷出yin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cao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cao进去的肠rou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jingye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jingye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cao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cao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cao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cao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cao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cao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cao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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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可以。”我这么告诉她,“今晚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让你爹爹不难受。”

    刃一被我放了出来,他被绑住手脚看见女儿进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惊慌。

    我揉弄他的阴蒂,羞辱地把玩着他的rutou,同时邀请女儿一起玩弄这个身体yin贱的暗卫,我告诉她怎么让这个sao货潮喷,两个洞插多深能让他爽得翻白眼,怎么玩能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夫,cao到什么时候他会忍不住失禁……

    她学得很好。

    她甚至向我展示了她是如何玩弄刃十一的。

    我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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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脉相承。

    我带着笑意离开了,再醒来,已经是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催眠,正如现在这样,他丝毫察觉不到话语中的反常之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连用身体教学生这种荒谬的话语都能够接受,被玩弄得yin水喷出也没有丝毫反抗,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我的性奴。

    我要他,带着爱慕,在yin乱中,将全部的身心奉献给我。

    “晚上过来的时候记得沐浴,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绝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教学生,要把小逼和肛xue都清理干净,然后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yin荡,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勾人心魄,嫩xue被他用手指打开任我玩弄,我低头吻着他的发尾,让自己尽情地射在他的嘴里,让他把那些腥膻污浊的jingye全部吞下,将他搂在怀里,“刃一老师,教得很好,我学会了。”

    三世为人,马术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没关系。

    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我在房间里面准备了很多,让宫人全部出去,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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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点了蜡烛,昏暗的环境让人看的不是很明晰,但充满了暧昧和隐秘,角落燃着熏香,催情的药物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刃一准时到达,他一袭黑衣站在地毯上,对我轻唤:“公主。”

    他显然是沐浴过后才来的,头发依旧有些湿漉漉的,但是不影响他的俊美。

    我离他很近,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微微摇头:“在晚上教学的时候要坦诚相见,刃一,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完全展现给我看,我又怎么能够知道马术的细节呢?”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脑内的意识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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