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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催促道:“舌头动一动啊,你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吵架吵不赢就算了,你怎么舔还舔不动的?”

    他这波拍的力道不轻,疏于防范的指挥着了他的道,虎牙擦过了玄衣的鼓起的青筋,于恍惚中听到身前人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秦淮主将头皮一紧,本能地挺了下腰,努力收起牙齿去吮吸塞进嘴里的物什,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如鹿鹿戏谑的笑声擦着耳畔响起:“所以你真是喜欢他啊?”

    “还是说……随便谁插进来你都能舔?”

    捅在里头没动弹的那根玩意儿忽然硬起了一圈,砚碎惊愕不定地抬眼去看玄衣的神色时,却见他面沉如水,凝重得像是听进去了如鹿鹿的挑唆。果然没等九霄主将再行文斗,玄衣就迫不及待地组织了进攻,他扫开如鹿鹿桎梏着砚碎的手,扣着砚碎的后脑就往里面捣弄,接连带起不算响亮却无比清晰的水声。

    砚碎抵挡不住他这般压迫,仰着的脖颈剧烈地收紧想反抗一二,他被撞得视野摇晃,可玄衣的脸庞始终映在正中央,情欲与怒火交织在眉宇间,仿佛又是周四那日晚霞猩红的黄昏,他眼睁睁看着玄衣手中的令旗指向逃脱无门的大旗,铺天盖地的浩气顷刻间吞没了自己的希望。

    他站在人群中望着护在浩气大旗手身前的玄衣,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怨恨。而此时受制于人的换成了自己,砚碎颤抖着喉结想平息玄衣的情绪,将那双连关节都发着酸的手提起来去抓眼前人的下摆。

    ——救救我,救救我。

    回应他的是guitou撞击喉管的声响,砚碎吞咽不能,含着一汪泪水与涎液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玄衣喘着粗气发泄在他口中,平素就不善言辞的恶人谷指挥抽噎着抖动面颊,有部分被他和着不明不白的液体一并咽下,也有部分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涌出,砸在方才被泪水打湿的深色土洼上。

    他努力仰起头,用一张被yin秽色彩填满的脸望着玄衣,把不成句的字表达出口:“求你……救我……”

    玄衣凝视着砚碎被他亲自弄脏的面庞,一双向来倔强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之外的绝望,浩气盟指挥终于想起了今日的来意,他冷眼望向看戏已久的如鹿鹿道:“你又是何意?”

    “没什么啊?”如鹿鹿轻蔑的目光落在砚碎裸露的脊背上,“我就是想看看他被折磨的时候,谁最坐不住。”

    脚步声由远及近,玄衣蓦然扭头,却见人间情披星戴月而来,将意图昭然若揭的打量放在了自己脚边那人的身上。

    人间主将的到来让砚碎本就绝望的眼神里增添了一二分憎恶,人间情与如鹿鹿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堂而皇之地绕过玄衣在营帐内的议事桌坐下,他拍了拍案头喊了声“三哥”,看着那人攥紧了玄衣的下摆,如惊弓鸟般瑟缩起来。

    “恶人统战要准备开会了,大家都在陆续过来,玄衣你在这儿似乎有些不合适?”人间情恶劣地咧开嘴角,看着杀意在玄衣脸上凝成冰冷的霜,“三哥你还是恶人谷的吧?要留下开会还是要跟玄衣走?”

    玄衣当然不可能把这样一个砚碎留在龙潭虎xue中,可脑海混沌成团的砚碎被人间情颇具威胁意味的话语震得反应不能,压根儿不愿意被玄衣拉走,急赤白脸地将不成样外袍穿回身上,踉跄着去坐平素的位置。

    他这意图是再明显不过,玄衣按在千机匣上的手指根根收紧,可由远及近的脚步和周遭的议事营规格无一不在提醒他阵营有别,若今朝他当真将砚碎带走,他日秦淮主将在恶人谷再无立锥之地。

    “那我换一种说法吧。”玄衣轻挑地勾了勾砚碎肩头松垮下垂的衣领,“什么价可以包你们三哥?”

    人间情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你可以回去和其他人凑一下,毕竟你自己做不了这个主——我们这边保守估计是一个扶风郡,对吧三哥?”他拖着尾音欺身压过桌案,擒着砚碎遍布青黑指痕的下颌逼问道:“你愿意为了扶风郡献出一切,包括你自己,是不是?”

    砚碎胡乱地点了头,玄衣的身影消散在寥落的夜风中,人间情爽朗的笑声几乎要捉住他的衣角,而秦淮主将的呜咽与惨叫也未能落入一醉指挥的耳中。

    如鹿鹿掐着砚碎的手腕将人向后一拽一拖,本就有些褴褛的外衫被带出了新的破口,而人间情凶相毕露,一脚便踩上了砚碎耷拉着的分身:“你就这么下贱?这么缺男人?浩气盟的鸡吧果然是新奇又舒服是吧?喜欢被男人捅屁眼你找我们啊?你自己看看被人玩烂了有什么回报没有?三层祭天都拦不住他要cao烂你的点!”

    他那力道是十成十的劲儿,抱着将砚碎废掉在这儿的心思,痛得这人一瞬间惨叫出声,哭喊着张大了嘴巴,露出被玄衣玩狠了的唇舌与喉咙。此番污秽但诱惑的场面撞进人间情视野,到底是让他起了两分恻隐之心,人间主将移开了自己的脚,蹲下身去掰他斑斑驳驳的双腿。

    砚碎捡回了些许的神智,哆嗦着想把腿重新并拢,可人间情的态度是一等一的坚决,发狠般将两条腿按在地上,拿膝盖压在了反抗不能的大腿内侧:“怎么的,玄衣能cao你,小千秋能cao你,我们恶人的指挥不能cao?我是小千秋野爹你不知道么?老实点伺候好公爹,将来过门了少磕两个头多喝两口尿。”

    他被骂得两颊煞白,眼前是大块大块的黑影几乎要吞没为数不多的精力,方才就开始酸涩的眼睛再度滚起了泪珠,可人间情的那些怜惜早被砚碎下意识的反抗碾得细碎,摸着xue口便径直冲入,将名为疼痛的恶魔再次灌进秦淮主将的身子。

    里头被粗暴地开拓过,各处是难以言喻的浮肿与坑洼,却愈发的紧致与服帖。人间情被他那后头咬得欲仙欲死,又被他面上飘忽的欲色与屈辱取悦得身心舒畅,拿膝盖压人的姿势不咋好发力,如鹿鹿颇为默契地接过砚碎的腿弯,将他的两条腿拎起扣在掌心,砚碎的后脑在拉扯下靠进了九霄主将的胸膛,于浑浑噩噩中听得一串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痛意使得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出啸叫,干涸已久的喉管如残破的风箱,断断续续地往外冒出谈不上享受的呻吟。

    砚碎仿佛看到了恶人谷最高处飘扬的旗帜,看到从前立在王遗风面前宣誓加入恶人谷的自己,不见五指的黑暗几乎要扼杀他的希望,可他又看到猎猎长风中手握蔚蓝令旗的玄衣与小千秋,和他们身后领着亲兵的凯奇与叶扶风。

    假如自己也有那样强悍的分兵,假如给他安排人手的不是人间情这样的崽种——

    液体从深处喷涌而出,冲垮了砚碎高筑的心墙,他陷在前后的夹击中失声痛哭,泪水扑簌扑簌地爬过面颊翻过乳首,在胸膛留下暧昧的水色。人间情近乎残忍地贴到他耳畔一字一句道:“留着点力气吧,你总不能真的相信玄衣会来救你吧?”

    可是好痛啊,我好痛啊——砚碎夹着他逐渐软下的分身呜咽不成句,他能依稀感受到如鹿鹿的手正不安分地掐弄着自己的乳尖,且一路往下,曲径通幽。

    “情子他吗你放开他!你没发现他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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