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特拉密教(罗马-波斯yin荡史)_芳华绝代乱世佳人(亲世代情史,卢基乌斯POV,大刀肾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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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绝代乱世佳人(亲世代情史,卢基乌斯POV,大刀肾入) (第1/2页)

    马库斯被喊去与女主人波培娅单独谈话,米特拉达梯则被允许在这座如宫殿般的别墅中自由行走。

    他最喜欢的地方是一处盛开着银莲花和风信子的花园,小路的尽头有一间藏书室,他被无数整齐堆积的珍贵书卷吸引。

    他在亚里士多德的着作旁翻到一卷厚重的书册。

    “卢基乌斯·科尔莱尼乌斯·苏拉,科尔莱尼乌斯代表了释奴的身份,他的祖先曾在一位名叫科尔莱尼乌斯的地主手下做工……”

    这似乎是卢基乌斯本人的回忆录?内容未免太过无趣了。

    他将其放回原处,随手向后翻动,一卷薄薄的册子从夹缝里滑了出来。

    如果不去捡起并翻开它,其中的内容或许会永久尘封,直至腐烂化灰。米特拉达梯竟在内页看到了与众不同的手写体拉丁文,笔迹行云流水,潇洒非凡,竟不像是寻常抄书匠所作。

    他继续下去。

    ……

    我最近总是频繁梦到那个我最恨的、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夜夜为他失眠,反复咀嚼过往。等拿不动笔的那天,这些细小往事便真要随我化成灰烬了,我在此和盘托出。

    当我还是个在街头厮混的孩子,一个真谛忽而浮现在脑海:世上所有男人都无比愚蠢。

    父亲酗酒成性,我敢打赌他动过将我和母亲卖掉换钱的心思。我在罗马的大街小巷打架、偷窃、抢劫,有时也挨打,但我从来没输过。

    十三岁那年,有人怂恿我出卖身体换钱。这件嗤之以鼻的小事讲出来足够成为贵族子弟一生的污点,但我不屑一顾,但也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拒绝和男人发生关系。

    我用成年男人付给我的银币去学习修辞学,那位老师待我很好。

    当我步入十六岁,一个心怀不轨的希腊商人用布袋套住了身无分文的我,启程前往希腊。这个人不仅与我同床共枕,还用他的“猎物”和同船的旅客换取旅费。

    就在阴暗潮湿的船舱,我碰上了他——那个令我痛恨的人。

    我对他的初印象并不好,他浓重的眉毛连成一片,且总是压低着,像谁欠了他钱。他身上虽有一件滚边的披风,却邋遢得像从贫民窟逃出来似的。

    这位穷酸的顾客只能付得起koujiao的钱。他托起我的下巴,把他那根东西抵在我的唇上。

    他似乎刚去过厕所,我心想。

    他在我喉咙里释放出黏稠的体液,我想将它吐出来,那东西还是滑进了我的胃里,激起一股恶心的浪潮。

    我以为今生都不会再遇见他。

    生命的前三十年,我肆意挥霍青春,用脸蛋换取年轻女孩、老妇人甚至名妓的财富。我以为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然而她们竟也是愚蠢到可怜,心甘情愿在遗嘱上签下我的名字。

    普通男人有了钱就会去买醉、狎妓、包养情人,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靠婚姻迈入骑士阶层。

    我来到非洲前线就职财务官。那时正值镇压努米底亚国王朱古达反叛的战争,四方燃起战火,色雷斯人、日耳曼人也纷起叛乱,在如此乱世,唯有加入军队才有升迁的机会。

    命运弄人,我再次遇上了他,但那个粗眉长眼、欠缺涵养的落魄贵族如今已是司令官,还娶了一位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娇妻。

    他似乎认出了我,不情不愿地接受了我的存在。

    一次小捷后的晚宴,我当众指出他行军中的失误,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许多人打赌我准要吃一顿鞭子。

    他让我滚到帐篷里等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寻我了。

    他剥下我的衣服,草草地捋动我的yinjing,随后把我压在身下。粗鲁的动作让我流了血,我紧紧抓住行军床,它危险地晃动着。外面的宴会仍未结束,喧闹声透过帐篷布传进来,他威胁我不许大声喊,否则就割断我的喉咙。

    在军队中,士兵是不能反抗长官的,他们有权力杀死抗命的手下。

    我果真不再痛呼,他那布满卷曲毛发的胸脯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觉得有些难受,翻过身来,直视他。

    ……在很多年后,他斥责是我勾引了他,引他堕落。事实果真如此吗?难道过人的外貌也成了罪恶?难道他要我割下自己的脸皮?尽管在写下这些文字时,那张脸已经变得丑陋不堪,倒是达成了他的心愿。

    太耀眼了,他咕哝道。

    他的巨蛇更硬了,我的腰上留下他青紫的指痕。我毫不留情地回礼,在他背上犁出五道伤口,让他不得不去找医生涂药。

    军士们都以为他带回了一个性情刚烈的女人,他勉强承认,这让我很不乐意。

    我反驳他,我明明和你一样都是男人,凭什么。

    他笑着说,你简直不算是人。

    我承认我在这场异样的爱欲中获得了一丝愉悦。

    朱古达终于败逃,投奔岳父毛里塔尼亚国王布克斯,这位毫无羞耻心的国王打算出卖女婿,并指名要与我会晤。

    他派遣我两次前往敌营谈判,第一次有同僚随行,第二次则是只身前去。

    我们在一间密室私下会谈,只有我、布克斯,和一位没有舌头的记录文官。那位国王称赞我是难得一见的金发美人,我知道这家伙怀着什么心思,也仍在对谈判迟疑不决,所以我主动满足了他的愿望。

    该怎么说呢,幸好他阳痿。

    布克斯邀请朱古达赴宴,当场拿下了这位罗马大敌,并将戴着枷锁的努米底亚国王亲手交给了我。

    下属的功劳自然要归功于他,他如愿以偿,坐上执政官的交椅。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罗马,戎装加身,人们高喊他的名字。我站在人群中仰望他,他站得那么高,仿佛要跌下来。

    他把我带回家,在与妻子的婚床上睡我。他的披风是红色的——我最喜欢的血的颜色,性器则硬的像二十岁的年轻人。

    你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什么?他问。

    我笑而不语。

    我真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他说。

    他软弱了,他在忌妒,我享受这种感觉。我甚至发现了他骨子里的自卑,那是我最鄙视的一种品性。我怎么可能永远都位居你之下呢?

    他贤惠美丽的小朱丽娅生下了一个儿子,但这个孩子长得一点也不像他,蓝眼睛和金黄的胎毛十分奇怪。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也不懂,我叫他去问占星师。

    说到占星师,那是一位他和朱丽娅都对之深信不疑的老太婆,身上的衣袍仿佛是剧院演员所穿。她说,我的名字不能为史书所记。多可笑的神棍。

    他的meimei倒是痴情,写的情书堆满了我的书桌,可惜我对她这种傻兮兮还爱撒娇的女孩不怎么感兴趣。

    我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科尔莱尼娅,后来她跟着我离开罗马,一路上含辛茹苦,可怜的孩子啊。我有时真希望她不曾来到世界上,回到天上去做一颗自由的星。

    我在政坛声名鹊起,他甚至不愿听到别人充满敬意地提起我的名字。他认为我夺走了原属于他的荣誉,多可笑啊。

    在镇压同盟者战争后,我如愿当选了执政官,获得东线指挥权,那一年,我五十岁。我从市井流氓混迹到名扬天下,用了二十载光阴。这些年,我的头发还是如初浓密,而他呢,快掉光了。

    他辩解道,这是你的女人基因在作祟,她们才从来不秃顶,为什么那么多年轻小伙子都喜欢你,因为你上辈子是个名妓。

    护民官苏尔皮修斯为了撤销一道禁令,带着他的“卫士”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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