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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何晏 (第2/2页)
拉着何晏的手,一同坠入床榻之上。 男人的手拉过绳子,床帐垂了下来,烛光映在其上,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肩颈交缠、耳鬓厮磨的身影来。 上好的瓷器是需要打磨的。 “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 据说有一种瓷器叫做美人祭,也称祭红。釉色红艳而细腻润泽,色泽清淡,呈色安定而不流淌,乃红釉中的上品,像是少女饮酒之后脸上的红晕,所以也有美人醉之称。 何晏撑在上方,开始用手细细丈量品鉴这尊美瓷,他一手并拢两指插进少年湿热的红唇里,一手沿着对方的锁骨处开始往下滑,还不忘模仿着季铃琅的语调温声叮嘱道,“姜姜,不要咬下来哦........” 他手指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玩弄着,直弄得少年可怜呜咽,嘴都合不拢了,涎水顺着下巴流了出来,好不轻佻。 另一手则指甲轻摩擦过红粒,挑逗的那小果实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季.......季大人.......”少年抓住了他的手,声音里带着颤意,怯生生的像是怕极了。 何晏语气含笑,“姜姜不乖哦,把手拿开。” 少年被这么一说,连忙收回了手,像是急着证明一般,他把男人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我乖的,我乖的,季大人,我不打扰你了!” 姜吟性子惫懒,不爱活动,又被养尊处优的精养了一阵子,愣是被养出了一身好皮rou,白腻腻的晃人眼,大手一抓,仿佛脂膏似的从指间滑过,柔软温香,让人爱不释手。 何晏有些沉醉于那甜腻的香气,他俯身在姜吟的颈间舔舐轻咬,叼着那细白的皮rou好一阵厮磨,甚至忘了主子叮嘱的要轻一些的吩咐。 这可让他怎么温柔的下来啊?何晏好生苦恼,姜吟这身皮子简直就是长在了他的心坎上,哪儿哪儿都美,哪儿哪儿都软的不行,直教人心底那股子阴暗勃发的兽欲涌动出来,想要翻来覆去的吞咽品尝,直到那雪白的肌肤上留满青紫的痕迹。 想要粗暴的对待,最好让他哭的梨花带雨不可。 只是瓷器娇弱易碎,何晏只能忍着一双逼红了的眼,耐下心来细嚼慢咽。 他轻轻抚上姜吟雪白的腰肢,何晏曾看过一些富商们后院调教好的美人,穿着露腰的轻薄纱裙,在应酬的时候出来跳舞,肚脐处镶嵌了一颗朱红色的宝石,下部还垂了一颗圆形的小贝珠,腰肢摇晃的时候看的人rou血沸腾。 那时他不感兴趣,现在想来。 若是放在姜吟的身上,定然如朱砂痣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何晏不禁有些眼热,他一口咬在少年圆润的肩头,然后在对方的啜泣声中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将早已炙热guntang的硬物嵌入对方体内。 “呜呜.......”姜吟仰着脖子呻吟了一声,引颈受戮一般把自己缩进了对方怀里,他尾音颤颤,神态满是依偎和眷念,“季大人,轻........轻一点........” 何晏哪看过对方这般撩人可爱的情态,一时间脑袋空空,什么阴谋算计全都喂了狗吃,也顾不得对方嘴里叫的不是他的名字,只觉得心都快被火烧着了。 满腔的冲动和情意,他把姜吟圈在了怀里,然后抵着对方动了起来。 床榻承受不住了似的猛烈摇晃起来,吱呀吱呀的,纱幔里映出他们抵死缠绵的姿态,喘息声于腻人的呜咽声响个不停,听的人面红耳赤。 他在画画,墨笔上下摆动,毫无章法。 然后铁钩玉唾,匀红点翠,酣畅淋漓,床单上留下糜/烂的液体,湿了一大片,偏那最深处还在不停的流淌。 被撞得汁水四溅,画面途生色气。 就像那话被子里写的,“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喘吁吁。上下盘旋,仙洞娇姿逢阮肇。枪来牌架,崔郎相共薛瑷瑷。初战时,知强乱刺,利刃微迎。次后来,双炮齐攻,膀脾夹凑。” 不知过了多久。 帷幔再次被撩起,一人赤裸着胸膛走了出来,他肩背上布满了红色的口脂和指甲的划痕,血痕鲜艳,可以想象那猫儿的爪子之厉,难缠至极。 何晏慢慢的穿好衣物,回首时,床上那人正累的睡着了,梦中还在呓语,“季大人,别走......” 他全然忽略掉那个名字,只当对方是在挽留自已。 于是转回床榻边又讨了个香吻,一番缠绵之后,才翩翩起身。 片刻后,春风得意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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