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时钟~梦境支配者~ 第六卷 【盗梦战争篇】绝不会有黎明的永夜_【SideC】不可及的余晖(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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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deC】不可及的余晖(5) (第1/2页)

    荒星是两人的舞台。威廉与盗梦王站在舞台的正中央,枪弹的火焰和空弹夹在我们的周围熠熠生辉,如同聚光灯打在身上。空弹夹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有如鼓掌。

    威廉与盗梦王拥有着同样的支配能力,「绝对观测」。无论向对方作出怎样巧妙的攻击,对方都会一清二楚的看见枪口的方向,察觉到枪弹的轨迹,然後敏捷地闪过去。

    尽管如此,两人的身上也会因为有时身T难以跟上绝对观测及时反应,负上不少枪伤。

    「喂。当时与白土芽衣作战的你,和现在的感受相同吗?」

    威廉向对方抬起枪口,盗梦王在这以前就已举高拳头,在枪口移过来的时候挡开了它。同时他b近一步,手中的枪直b威廉的x口,子弹划过赤红的领带贯破天际。

    「难缠而又久违的畅快,这是与你们对战时共有的感受。唯一的差别是,与白土芽衣交战的时候我没有杀Si对方的念想。但对於你,我无时不刻都想杀掉你。」

    盗梦王枪中的子弹用尽,而威廉的从侧面杀了过来。他连忙拉近距离,直到手臂伸直的威廉无法够到的近距离停下。他勒紧对方的手臂往下,扳机扣动,枪声贴在耳边爆鸣。

    耗尽子弹的两人保持右臂相互交叉的状态迅速侧转,以臂弯相靠的姿势站立、换起弹夹。

    「但你为了能活下去,最终还是杀Si了她。」

    空弹夹掉在地上。威廉从腕带中拔出备用弹夹,而盗梦王cH0U出腰间的弹夹,同时注意到威廉准备将新弹夹填进枪里,握着弹夹给威廉送上一击g拳阻止了他。

    「我,可没有因为想活下去,就放弃她的生命啊!」

    弹夹的金属边缘划破威廉的脸颊,威廉来不及顾及脸上渗出的一道红印,在乱掉的姿势下装好弹夹,旋转身T正对盗梦王。两人同时将枪口举到对方眼前,以扭曲的姿势陷入平衡。

    难缠。而又久违的畅快。这其实是偏向於与威廉对战的评价。

    b起威廉,其实白土芽衣并不是难缠,而是像一堵高墙般立在面前,难以逾越。白土芽衣的绝对观测确实稍弱于左熙佰,但对於这份能力的把握程度,却明显强於他。

    愈发炽热的火光,与场外逐渐加重的喧嚣。

    左熙佰的几记直拳通通落了空,反倒是白土芽衣每次踢起腿都能把他翻倒在地。即使有时能观测到她的动向,身T却不够敏捷,跟不上他的观测力,无法及时做出反应。

    这是左熙佰第一次与支配能力相同的支配者战斗,对於白土芽衣而言,也是初次T验。

    即使想让左熙佰活下去,白土芽衣也不打算故意放水,每一击都是百分百的力道。

    为什麽?因为虽然不觉得左熙佰难缠,但她却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即使你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也没有活下去的力量喔。」

    广场外爆发出吹嘘声亦或是呼声。左熙佰感到世界天旋地转,仍然努力地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握紧拳头,拭去了嘴角的血迹。

    初次相遇的时候,他不认为自己与白土芽衣交战会输给她。但现在想起来,如果当时她起初就认出自己是盗梦王,不留余地的杀过来,那他绝对会是压倒X的失败。

    即便如此——

    「别夸下海口吧!赢的人,不一定会是你啊。」

    左熙佰双手握紧拳头,调整着紊乱的呼x1,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白土芽衣的动向。

    白土芽衣灼热地直视着他,展露出爽朗的笑颜。她轻而易举地拉近与左熙佰之间的距离,窜起身双脚蹬向左熙佰的x口,而这次左熙佰作好迎下这击的准备,一记肘击撞了过去。

    「盗梦者制定的规则中,所谓的胜负是由其中一人Si亡来决定。因此既然要取得胜利,那我就必须亲手把白土芽衣送上荒星。我在心里告诉自己,4小时以後她会在囚禁斗角场重生。到时候只要我悄悄地放走她,这件事情就能圆满解决。只是之後恐怕不能再见面。」

    听罢盗梦王的话,威廉率先打破了与盗梦王之间的平衡,他捏住他的枪口向右拉动,盗梦王也拽住威廉举枪的手腕往左推去。

    两人的呼x1已经愈发粗重,血Ye与汗水混合顺着他们的脸颊滑下,滴在对方的手腕上。

    「你想洗脱自己杀Si白土芽衣的罪行吗?如果你的计画如你说的那样完备,那你告诉我白土芽衣为什麽会Si?」

    盗梦王全力推开威廉的手腕,绷紧拳头袭击威廉的x口。

    「我说过,导致我的选择变成错误的犯人是你。真正杀Si她的也是你啊,威廉?安德列斯!」

    猛烈的攻击与不留余地的话语同时袭来。威廉的心口一怔,迎上沉闷的撞击。

    那天、气氛温热情侣横行的灯会。

    在人群中找不到方向的身着和服的她,无意地撞上被朋友爽约的我的x口。

    她紧张的重述着道歉的话语,直到我让她打住她才抬头望我。

    她的睫毛很长很翘。当她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时,真让人心跳加速。

    我们曾在大学的座谈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她的模样早在那时就深刻地印入了我的记忆。

    事到如今,她穿和服的样子,以造梦者的身份提醒着我灯会上的相遇。

    【墨染呢,是我小时候看的年代剧里喜欢的nVX角sE。】

    墨染她,才不是什麽电视里的角sE。

    她是白土芽衣那身灿烂的装扮,在我记忆中模糊、而又逐渐清晰以後形成的形象。

    温柔却时而高冷,这就是白土芽衣的X格。

    「墨染,是对白土芽衣印象的重现。只是我一直不愿接受自己不敢走出过去的事实。」

    终於确认了彼此的关系以後,我却选择让她留在日本等我。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不顾脸颊的红晕问我欠她的婚礼什麽时候还,我强忍心中这份不舍跟她说我有朝一日会回来,结果一走就是一整年。

    长期以来我游荡在外,甚至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学会了「清明梦」。

    初次同床的那夜,我与白土芽衣都满怀期待,可我却因为疲倦,提先阖上了眼。

    白土芽衣,或许就是在那晚上,接触的支配战争。

    这是早就埋下了的种子,也是导致後续所有事件的起因。

    独自一人的日子里,她尝试着做了许多事情。

    投身於工作,或是试图考研。她孤身在这偌大的城市边等待着我,边度过漫长的日常。

    她试过像我那样追求遥远的目标,这样就不用随时都陷入对恋人的思绪。

    可最终,在我浑然不知时,她遇上了支配者的邀请,并接受了它。

    我回忆起来,白土芽衣有两段时间常常提起梦境,说明她并不是只参加过一次支配战争。

    第一次,是在我们初次同床的那晚。在梦里我没能阻止她走进梦境夹缝的世界。可这次她最後应该是因为查尔特的出生,而自愿退出了支配战争。

    第二次,是我再次选择飞往异国的那天。当天我订的是深夜的机票,她没有来机场送我,友人把查尔特带了过来,说查尔特坚持送我,等我走了会帮我把他送回去。

    由於吵过一架,我没有与白土芽衣道别,只是交代查尔特别给母亲添麻烦,平时多照顾自己和母亲。他问我他们都病了怎麽办,我答非所问地回答他白天会有佣人帮忙收拾家务的。

    那天之後,见到白土芽衣与查尔特的次数愈来愈少,偶尔我会打电话给查尔特,问他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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