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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8 (第2/2页)
递到她手里。 「喝口水吧,不要勉强自己。」 就在这时,对方又掏出一张小小的便利贴,轻声说:「这是後场让我转交的。」 岑以禾接过,上面是一行熟悉的字迹:「在後台等你,想跟你叙叙旧。」 落款没有名字,但她一眼就看出来。 ──那是刘耀文的字。 她的心口微微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工作人员已经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太对,立刻皱起眉,快步转身往後场走去。 後场的气氛原本是演出後的轻松,少年们一边换下身上被汗浸Sh的服装,一边回味刚才的安可环节。 忽地,门一瞬被推开,工作人员神情严肃:「你们那位同学还在场内休息,JiNg神看起来不太好。」 刘耀文手里的水瓶「咚」地一声掉到地上,他整个人猛地站起来:「什麽意思?她不舒服?!」语气里的急切毫不掩饰,眼底的慌乱像是要立刻冲出去。 宋亚轩愣了愣,随即皱着眉头:「不是吧,她才刚恢复一点,怎麽又......」语尾透着担心。 贺峻霖忍不住小声抱怨:「果然来现场还是太累了。」但更多的是自责。 严浩翔立刻站起来,声音压得很低:「现在说这些没用,先去看看她。」 马嘉祺一边冷静整理思绪,一边开口安抚:「别急,我们一起去。」他看向工作人员,语气稳重却带着急切:「麻烦你先陪着她,我们马上过去。」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原本的轻松被真切的担忧取代。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个在场馆角落安静观演的nV孩,不只是刘耀文的同桌,也是他们眼中需要被保护的存在。 凌晨一点,观众席已经大多清空,灯光也转为昏暗,清洁人员正在逐步收拾场地。 内场角落的座位上,岑以禾仍坐着,双手捧着那杯刚喝了一半的温水。 她的呼x1虽不算急促,但脸sE仍有些苍白,像是耗尽了力气,整个人安静得近乎透明。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後台传来。 「以禾!」刘耀文几乎是奔跑着冲过来,连帽子都没戴上,眼神里满是慌乱。 他在她面前猛地停下,蹲下身,声音急切到颤抖:「你怎麽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岑以禾抬眼,怔怔望着气喘吁吁的少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身後一阵脚步跟上。 「你脸sE好差啊......」宋亚轩皱紧眉,语气里难得没有半分调笑,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担忧。 贺峻霖提着一瓶水,蹲在另一侧,小声说:「早知道就应该让你别y撑......」 丁程鑫迅速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最後走到她面前的马嘉祺,看了看众人,又看向她,语气沉稳却不失温柔:「还好吗?」 岑以禾一时间被七双关切的眼睛环绕,x口像被什麽堵住。 她本想说「我没事」,可喉咙里的话却变得迟疑。 刘耀文一直没离开,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低声却坚定地重复:「别装没事。要是你不说,我就一直守着你。」 那一刻,岑以禾看见的不只是刘耀文焦急的神情,而是七个少年真切的担忧。 她心底忽然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 刘耀文半蹲在她身旁,仍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急切却尽力放轻:「能走吗?我陪你,慢慢来。」 岑以禾本想继续隐忍,却在站起来的瞬间微微踉跄。 严浩翔眼明手快,扶住她的另一侧,沉声道:「慢慢来,别急,有我们在。」 她抿着唇,最後没有再逞强,只是小声「嗯」了一声。 於是,七个少年就这样围在她身边,像护城河一样保护着。 走过空旷的场馆走廊,头顶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她走得不快,每一步都稳重却带着倦意,而他们的脚步则默契地放慢,没有一个人催促。 回到後场,工作人员早已准备好一张休息椅。 「快坐下,别y撑。」马嘉祺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大哥般的不容置疑。 岑以禾刚坐下,张真源立刻把纸杯递到她手里,还贴心地确认:「水不烫,慢慢喝。」 丁程鑫乾脆蹲下,把她的鞋带重新系紧,动作专注得不像平常那样嬉闹。 宋亚轩则倚在一旁,皱着眉低声感叹:「我们真的被你吓坏了。」 贺峻霖虽然语气还是有些碎碎念,但眼底全是担忧:「早就该多休息,不要y撑着跑来。」 1 刘耀文一直守在她身边,什麽也没说,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直到她低头喝了一口水,他才小声松了一口气。 「好多了吗?」少年压低的声音,带着刚从舞台上退下却依旧guntang的温度。 岑以禾抬眼,看见的是七双真诚的眼睛。她清楚自己并不是因为什麽病症,而是连日的疲劳和营养不足,让身T一直没能完全恢复。心里那份长久以来的孤单与压抑,也终於在此刻慢慢松开。 少年们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提醒,直到看见她脸sE稍微红润了一些,才一个个放下心。 「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去把东西收一收,待会儿再过来看你。」马嘉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刘耀文,语气意味深长。 宋亚轩挑眉,坏笑着故意拖长声音:「嗯──懂了懂了。」 「走吧走吧。」严浩翔推了他一把,半是调侃半是T贴。 很快,喧闹散去,後场只剩下岑以禾和刘耀文。 灯光安静地洒在墙壁上。岑以禾低着头,手里还捧着那杯纸杯,杯壁的热气早已散去。 「他们走了?」她开口时声音不大,像是随口问。 1 「嗯。」刘耀文在她身旁坐下,语气平静,却压不住刚才一路奔来的心慌。 片刻沉默後,他轻声说:「你都不知道我听到工作人员说你JiNg神不太好的时候有多慌张。」那语气不像责怪,更像是呼出的一口气,夹着後知後觉的慌张。 岑以禾侧过头看他,眼神淡淡的,却没再否认,只小声回了一句:「......只是太累了,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刘耀文愣了一下,忍不住低笑,却又有些无奈:「你啊,每次都用还好糊弄我。」说着,他伸手,把她额前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後,动作生疏却很轻。 岑以禾微微一顿,指尖下意识捏紧纸杯。「那你呢?」她反问,「刚才舞台上,汗都滴到眼睛里了,还笑得一副没事的样子。」 两人对视了一瞬,谁都没有再多说什麽。 刘耀文歪着头,声音压得很低:「......那就扯平了。你装没事,我也装没事。」 岑以禾听到这句话,终於忍不住轻轻弯起嘴角,嗓音淡淡:「同桌还真公平。」 少年也跟着笑了,笑意里却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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