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枷玉锁_六十一、铃铛(红裙lay/夹铃铛一一响/束缚阳根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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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铃铛(红裙lay/夹铃铛一一响/束缚阳根 ) (第1/2页)

    奚尧送礼没什么经验,见萧宁煜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喜欢,难得有几分尴尬和难为情,伸出手想去抢回来,“你不喜欢就算了。”

    萧宁煜却一把将他的手攥住了,连着那扳指一起攥在掌心里,紧得要命,“喜欢的。”

    他的喉结微滚,声音沉沉的,裹着点难以言明的热切与激动,“奚尧,你送的这生辰礼,孤很喜欢。”

    “哦哦。”奚尧听得心有点发颤,像有只虫子钻进去了一样,痒痒的,很不舒服,想把手抽回来,却没能成功,反倒被萧宁煜扯过去亲了一口。

    萧宁煜的绿眸如夜间萤火般亮着,照映着奚尧微微泛水的红唇,喜欢极了似的舔了又舔。

    奚尧睫毛抖了下,尾椎处升起一股又麻又痒的热意,躁动着。

    “这是什么骨头做的?”萧宁煜已经将原本拇指上的玉扳指摘了,换上奚尧送的骨扳指,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驼骨,我从边西带回来的,那时候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奚尧其实现在也没太想明白,简直像是鬼迷心窍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做了个扳指。

    “你自己做的?”萧宁煜的眼睛又睁大了点,气息都屏住了,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奚尧瞧得有些好笑,“怎么,你不信啊?”

    “不是不信。”萧宁煜的声音竟有几分哑了,“是没想到。”

    萧宁煜突然伸手将奚尧抱住,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半天没了动静。

    奚尧不明所以,但也由着他抱着没出声询问,少时,忽觉脖颈有些热,才后知后觉萧宁煜好像哭了。

    奚尧怔了怔,头一次生出不知所措来。

    “你……”奚尧刚出了个音,就被萧宁煜凶狠地截住了。

    “不许出声!”萧宁煜恶声恶气的,端的一副恶霸作派,实际上那点张牙舞爪的恶不过是纸糊的,经不起碰,奚尧这般想着,唇边笑意愈发浓了。

    萧宁煜这人,了解越深,越能留意到他总会不经意冒出些稚气未脱的举动,执拗可怜、心口不一。不算缺点,只是有点费解,令奚尧绕了很多个弯才似懂非懂地明了一些。

    等着萧宁煜哭完的间隙,奚尧有些无聊地用手碰了碰他腰上挂着的玉佩,随口道了句,“你这块玉佩是新的么?之前好像没见你戴过。”

    “你喜欢?送你。”萧宁煜抬起头,作势就要将那玉佩解下来给奚尧。

    奚尧哭笑不得地摁住他的手,“送我做什么?你送了我也没法戴出去的。”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

    萧宁煜却眼珠一转,立刻道:“那就送点你能戴的。”

    奚尧眼见着他神神秘秘地去拿了个托盘过来,托盘里盛着件红裙和一个尚未打开的木盒。

    “之前命人做的,前些日才做好送来。”萧宁煜拎起那条红裙,扔到奚尧身上,“你换上看看。”

    奚尧说不清是无语更多,还是羞臊更多,先是拿起那件红裙左看右看,越看脸色越不对,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这件红裙和之前奚尧穿过的那两件罗裙不同,没那么繁琐,也没那么多布料,就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褂子和一条细细的带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件吊带都没有。

    奚尧登时恼怒起来,“你这什么裙子!自个穿去吧!”

    他将红裙揉成一团往萧宁煜脑门上砸,可纱裙轻飘飘的,砸人又不疼,跟打情骂俏似的没什么威慑力。

    萧宁煜将纱裙从头上拿下来,眼眸还泛着淡淡的红,却已然变了一种意味,朝着奚尧靠近,“帮你穿。”

    这么简单的东西奚尧不可能看不懂怎么穿,以为萧宁煜觉得他不会穿,将人凑过来的手给拍开了,“用不着。”

    他心中想的是,这点小事他不至于需要假手于人,可落在萧宁煜眼里却是不知他哪里来的胜负欲,怪有趣的,又有些可爱。

    可爱。萧宁煜这样想。

    他的目光直白放肆地落在奚尧身上,看他一件件将衣服褪去,露出雪白的颈子、劲瘦的腰腹和挺翘的臀部。

    萧宁煜手掌大,一手便能握住一只那浑圆白皙的臀rou,他将其捏在掌心细细揉捏,不怀好意地往旁边扯开,嘴里也开始说下流话:“将军这臀生得真翘,想干。”

    手上立马挨了一记狠的,伴随着奚尧咬牙的骂声,“粗鄙!”

    萧宁煜厚颜无耻地尽数应下,觍着脸往奚尧跟前凑,“嗯,孤粗鄙下流。奚尧,你穿好了没?快点,带子别系了吧。”

    奚尧不知道什么算好了,什么算不好,左右都是萧宁煜说了算的,随意将那红纱往身上一披,轻轻拢上,“好了。”

    下一刻,他的身体便腾空而起,被萧宁煜抱着朝床榻走去。

    红纱似一团红色的雾气轻盈地裹在奚尧身上,朦朦胧胧,赤裸的身躯若隐若现,将原本偏硬朗凌厉的腰身也勾勒出旖旎纤柔的曲线。

    那裙摆将将遮住大腿,剩下半截脂玉般的小腿曲着,细细密密地渗出汗,还泛了点淡淡的红,半跪半坐地跨在萧宁煜身上。

    红纱裙只盖住两侧,中间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肌肤,奚尧仰着颈,向前微微挺着胸,被人用牙齿叼着乳尖又含又吮。

    尖利的牙齿将乳尖咬得痛了,奚尧蹙着眉,轻轻吸气,却又碍于面子不想声张,艰难地忍耐着这般如哺育稚子的姿势,让萧宁煜吃着他的rutou。

    萧宁煜咂着嘴,吐出含得嫣红水润的乳粒,换了另一边舔吃起来。

    酥麻的快意在乳尖处漫开,刺激着奚尧的心神,一阵接一阵,双目闭着,羞于去看,大脑却清晰地感知着那舌头是如何舔弄的,那牙齿又是如何碾磨的,耳畔还不断传来小儿吃奶般的嘬吸声,又yin浪又羞耻。

    奚尧咬着唇,口中半点声音未泄出,可却不知自己那截被捏在萧宁煜掌心里的腰身一直轻轻颤栗着,像是在那掌心里雀跃跳动。

    萧宁煜吃得餍足,分神片刻抬起眼看奚尧,瞧见他眼尾洇出浅浅红潮,盛着一汪不自知的春情。

    心中不由微动,萧宁煜将先前那小木盒打开来,从里头拎出来两条细细的金链,金链一头坠着个小铃铛,一头则是个叶片样式的夹子,瞧着像是女子的首饰。

    奚尧不得其解,“这什么?”

    没等来解答,胸上先传来一阵突兀的痛意,是萧宁煜将那两片金叶夹一左一右在了他的乳尖上,把被吮咬得红肿胀大的两颗rutou裹在叶中,仿若两颗藏在叶间的果子,掩盖住出它们烂红熟透的样子,以免被旁人轻易摘去。

    只是这般瞧着,奚尧还不知这东西厉害,不曾想到这夹紧了的叶片会在二人交换时带着下面坠着的铃铛晃动,一动一响,清脆的铃声能响彻整间宫殿。

    遭萧宁煜玩弄了这么一会儿,奚尧腿间的那物什已然起了,萧宁煜伸手握住,戴着骨扳指的拇指覆在铃口处,打着圈儿碾磨、钻弄。

    这骨头做的扳指即使打磨过,比起玉石到底粗糙,而那铃口娇嫩无比,根本经不住这般亵玩,只消抵在那处拧转一两圈,细小的孔眼便嫩红湿润,翕张着,吐出水来。

    奚尧羞愤欲死,哪能想到自己亲手送出去的礼却成了个狎昵他的yin具,气得在萧宁煜的手背上抠出印迹,“扳指还我,不送你了……别弄……”

    萧宁煜在性事上凶蛮霸道,说一不二,非但不听,还将那裙子的系带束在了奚尧的男根处,缠得不松不紧,既不会让奚尧觉得勒,却也无法疏解,快活不得。

    干完这些,萧宁煜才用手慢悠悠地转了转那骨扳指,笑得很得意,“孤的。”

    含着nongnong笑意,他又去亲奚尧的唇,盖章似的,“也是孤的。”

    不知为何,听着他这话奚尧心底并未生出与从前一般的不适与厌恶,反而微微牵动,漾开一圈淡淡的涟漪,说不出来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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