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竹马之后(调教/sp/sm/捆绑)_惩罚/桌腿磨B/捆绑/口枷/g塞/走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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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桌腿磨B/捆绑/口枷/g塞/走绳 (第1/2页)

    某日,谢暄有要务在身,需离开谢府一个上午,这是婚后谢暄首次离开楚清言身边,楚清言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神情茫然地注视着他的夫主。

    用过早膳后,谢暄把人带到调教室,亲自为他挑选今日的束具,麻绳是必不可少的,言言必须紧紧被绑住才能满足。紧接着他又拿了两枚尾端带有银链的乳夹,银链可以挂在项圈上,只要双性微微一挣动,rutou的酥麻立刻会放大数倍。

    今日谢暄的绑法可谓是毫不手软,他像是忽视了胸乳的存在一般,几道绳结在硕大的奶子上狠狠压过,可怜的乳rou只能从绳子间隙挤出一点,转瞬间就泛上一层薄红。

    楚清言不知道夫主今日为何要这样,但他不敢质疑,甚至还乖乖地把奶子送到夫主手中,方便夫主玩弄。

    谢暄自然很满意他的乖顺,但这份满意并不会阻碍他的胡作非为。

    他手指一拽,将乳夹和项圈之间的链子收束到极短,红艳艳的奶头向上翘立着,楚清言只要稍微呼吸一下,奶头就会立刻传来撕扯感。

    “唔……夫主啊嗯……奶头要被拽掉了呜呜呜……”小sao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媚叫,他哀怨地看向夫主,祈求得到一丝垂怜。

    谢暄拍了拍他的脸,不满道:“你奶头太小了,娇里娇气的,夫主要好好调教一下。”

    说完,他又取来一个狐狸尾巴形状的肛塞,旋转着插到了双性的后xue里。被冰凉的异物侵入,楚清言下意识抖了抖白软的大屁股,狐狸尾巴也随之摇曳起来。

    谢暄往那肿痕遍布的臀rou上毫不客气地招呼了几巴掌,笑骂道:“sao狐狸。”

    “贱奴不是sao狐狸,啊嗯……”

    做完这些,他取来药罐,扣出平时三倍多的剂量涂抹到了小yin奴的奶子、屁股和阴蒂上。楚清言立刻慌了神,他不明白夫主为何要下此狠手,慌忙地惊呼:“夫主,这太多了,贱奴会承受不住的……”

    阴蒂的肿大还未消除,颤巍巍地露在yinchun之外,上面被谢暄包裹住了一层黏腻的药膏,仿佛裹满了糖霜的朱红果实。

    谢暄曲起手指,轻轻一弹,果实立刻像饱满得快要挂不住了一般,悠悠荡了一圈,与此同时,楚清言的花xue一阵潮湿,淅淅沥沥地沁出一股清亮的蜜液。

    sao狐狸呜呜咽咽地夹住腿缝,但阴蒂被他丰盈的大腿rou一挤,再次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酥麻。

    谢暄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小yin奴发sao的模样,等对方水流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把人单手抱到卧房的地毯上,毫不怜惜地扔了下去。

    “我大概午时回来,你在卧房里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跪着就跪着,困了就睡会,唯有一点——”,谢暄危险地眯起眼睛,警告道:“不许玩自己,不许发sao。”

    “如果被我发现,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楚清言浑身一抖,心中对夫主的敬意和畏惧让他立刻跪伏在地,他怯怯地点了点头,眸色湿润地望向谢暄:“夫主……您还没在贱奴的花xue里……装填束具。”

    哪知谢暄微微一笑,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夫主没有忘,夫主是故意的。”

    直到谢暄离开后,楚清言的春药开始挥发药效,他才懂得这句“故意的”是什么含义。

    sao狐狸的身子立刻软成了一滩水,花xue里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湿热的内壁迫切地等待着粗暴的插入,可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冰凉僵硬的玉势都是奢望。

    这具双性的身子一直被严苛地调教着,自从身体发育以后花xue几乎就没有空闲的时候,大量春药的刺激下使他比平常更需要抚慰,可里面既没有夫主的性器,也没有任何束具。

    房间的空荡立刻稀释了小yin奴的羞耻心,他扯着嗓子婉转地叫着春,一声声低吟娇媚极了,恐怕青楼里最yin荡的妓子都自愧不如。

    “啊啊……夫主……呜呜呜……求您狠狠地cao进去啊嗯——”

    可惜这几声浪叫并不会被谢暄听到。楚清言不断将乳尖压到地毯上,试图用绒毛抚慰酥软的奶rou,但这点慰藉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他开始无比地怀念夫主的大手,那是一双常年习武的手,上面有粗糙的茧子,每次扇他奶子时都又麻又痛,夫主的大手可以包裹住他的大半奶rou,重重一握,便会让他爽得汁水四溢。

    上下身同时迸发的sao痒让楚清言几乎失去神智,他每每颤抖一下,乳夹就会被向上面拽去,短短片刻奶头就抻出了长长一截。

    “好痛……唔……奶子要坏掉了呜呜呜……不要……”

    他无措地挥舞着双手,既想护住奶子,又想把细长的手指送进花xue,可他答应过夫主不能自己发sao,他不能让夫主厌弃,呜呜呜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花液接连流出,花白的腿rou被淋得湿润一片,像是刚从水上捞起来一样。

    “不……贱奴不能发sao……嗯啊……”

    楚清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晃着大屁股爬去调教室,他从木柜上慌慌张张地找出一副口枷,先是往嘴里严严实实地塞进一条手帕,然后又用口枷把小嘴堵了个密不透风,把所有的浪叫都遏制在了喉咙里。

    接着,他又找到一副坚固的手铐,他一边呜咽一边把双手锁到背后,这样子……自己就不会犯错了……

    小yin奴异常艰难地爬回卧房,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跪在地毯上,好热……好烫……他下意识地贴近旁边的檀木桌桌腿,桌腿凉凉的贴在guntang的大屁股上好舒服,呜呜呜……

    可是桌腿面积太小,屁股rou太多了,楚清言像是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发自本能地把更为炽热的阴蒂送到了桌腿上,肿烫的阴蒂被坚硬的桌腿一挤,他腰肢一颤直接趴到了地上。

    偏偏他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整颗阴蒂几乎被桌腿压扁了,连带着花xue也正好被卡在了桌腿的棱角上。

    “嗯——”小yin奴的呻吟被死死地扼在了喉咙里,雪白的狐尾在他身后一晃一晃的,绒毛被花液打湿了大半,倒真像什么野狐狸在偷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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