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高岭之花总爬我床_被哥哥玩坏了硬不起来/哄着他硬/尿到X里/失-30-新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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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哥哥玩坏了硬不起来/哄着他硬/尿到X里/失-30-新皇 (第2/2页)

小王爷口中,下身的水液磨得李寻凌腿间湿滑。

    可能是逐川渴求到双眼发红的模样取代了哥哥带给他的痛意,下面那根被玩得发红的rou茎居然听话地颤颤巍巍抬起来。

    李寻凌刚要说话,乳珠从他口中拔出,炽热的吻落下,将他的口舌封住,恨不得连他的舌头都吞入腹中。已经急不可耐的xue凑到rou茎上,在他无力的喘息中一坐到底。

    失而复得让二人都意动不止,逐川压着他的肩膀骑得很快,臀摆得发颤,rouxue上下taonong着yinjing,太快了以至于李寻凌小腹发紧,好像有只蝴蝶在里头扑腾,被吃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吭叽呻吟。

    xue口被撑开,一次次坐到耻毛,磨得发红,逐川前面的东西摩擦在李寻凌的小腹上,突然松开他的嘴,放肆仰头呻吟,下身一股股喷精,甚至溅到小王爷下巴上。

    李寻凌娇娇皱眉:“好粘好多,都弄到脸上了。”

    身上像骑了只忠诚的大狗,他话音还未落,逐川已经凑上来,又热又软的舌头卷着自己的精水吃干净,认错:“王爷cao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这回他的rou茎倒是金枪不倒了,逐川都噗噗射了一滩,堆积在二人结合处,他还没有射意。李寻凌一时得意,拍拍逐川后臀:“本王要自己来。”

    闻言逐川立刻换成跪趴姿态,翘起后臀压着腰肢,xue被掰着臀rou扒开,李寻凌矜持地摸摸xue口,在逐川发出低吟时一举插入。

    他生疏地摆腰抽插,下腹发酸发胀,似乎只有发狠快速进出才能缓解,直将还在不应期的逐川cao得滴滴啦啦落下腺液,那根软了也颇长一根的家伙在胯下甩来甩去,飞出点点清液。

    睡前被喂了一碗甜汤,一觉醒来就饱暖思yin欲,还未解手,眼见着yinjing发胀,尿口一开一合,xuerou绞得他要射,李寻凌忽然意识到小腹酸胀怕不是要……

    他慌张地按着凑上来的臀,要将yinjing拔出,却被逐川反手拉住:“不必担忧,直接在里面射。”

    “不是,本王想、想解手……”李寻凌越说声音越低,因为他意识到以逐川现在的状态,八成会……

    果不其然,逐川转过头来,眼神都被cao空茫了,唇角还有开口呻吟时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溢出来,面颊醉红,发出yin秽的邀请:“尿在xue里。”

    羞得掩面,李寻凌还要挣扎,被逐川抓住不给跑:“王爷没发现吗,小腹撞到屁股上的时候,里头的尿水都晃荡着。”

    他以为是太舒服了……李寻凌一想到自己每cao一下肚子里的尿水都撞击着逐川的后丘,眼尾都羞红了,别过头不肯再看。

    可下身被逐川刻意夹紧一绞,顿时失守,一股股精水射到xue里,李寻凌还想逃,但大股尿水已经失控,完全失禁射进逐川xue里。

    腹肌扎实的小腹逐渐被撑出一个弧度,被褥被盛不下不断溢出的尿水弄出大片湿痕,李寻凌感觉眼眶热得厉害,泪水也失禁似的顺着面颊滚落。

    “本王忍不住……”他还试图解释,而逐川已经爽到神志不清,捧着小腹呻吟,要他把自己灌满。

    李寻凌被抱到浴桶里时还在疑心自己的下边是不是坏了,连尿水都憋不住。

    热水洗去污秽,逐川替他梳开乱发,一片祥和中突然想到一事:“你怎么不以孤自称了?”

    “因为我已经不是了。”

    哗啦——

    李寻凌兀地从水中站起:“什么意思?”

    在他昏睡时,长公主与帝京皇上进行了谈判,与其说谈判,不如说是通知。

    长公主独自留下与帝京皇上交谈时,听见的第一句话是:“此时与你无关。”

    润宁冷笑:“无关?方才逐川的话你也听见了,他为与帝京王爷成亲,已不再想做北域君主。”

    “那不过是他为骗得凌儿欢心的谎言,”李寻渊一甩广袖,不屑一顾:“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何人不想坐拥江山?夺了山河,凌儿自然会为他所有,什么舍弃王位,怕不是尔等佯降的jianian计。”

    他不信天底下有人会放着家国不要,舍去所有只为委身于人,那若是凌儿日后厌弃,岂不是一无所有了?

    他自己就是这般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如蜘蛛布网一样,才将弟弟拢为己有。

    面前的女人谈不上什么端庄秀丽,更不是温柔得体的千金闺秀,身上也未见寻常女子的脂粉香,反而看得见衣衫下隐约的肌rou线条,是常骑马握剑留下的痕迹。

    李寻渊知道北域长公主会武,只是没想到如此凶猛,不艳不妖,不静不雅,生得比她那清水芙蓉的弟弟粗犷多了。皮肤棕亮,一双眼如箭羽刀刃,鼓起的胳膊好似随时扑上来的虎兽,一介女流却让他心生警惕。

    “除却逐川,北域还有能做帝王之人?”

    李寻渊胜券在握:“北域之王需亲临战场,登基大典以一百颗亲手斩下的匈奴头颅为祭,这是当年不战之约所定下,公主不会忘了吧。”

    长公主再博学多识,能文善武,身为女子也难上战场,李寻渊断定她不过纸上谈兵,拿不出手刃一百的战功。

    “你随本宫来。”

    长公主蛾眉轻挑,带着李寻渊走到福威宫,此宫是她的住所,进入后往寝殿方向走,李寻渊面露警觉,出言冷嘲:“难不成公主斩下的人头放在枕边?”

    “本宫对那些个腌臜手段并无兴趣,你大可不必慌张,且看就是。”

    就在寝殿旁还有一间面阔五间,进深六架椽的小殿,上题“镇灵殿”。

    殿门推开,迎面而来是陈腐的血腥气与浓厚的香薰蜡油味。

    李寻渊凝眉立在门口,心中陡生惊惧。

    房梁上垂下一条条丝线,拴着无数干瘪的rou片,十来根大梁上吊满了,风一吹如风铃般摇晃,一根绳上数个,如柳树发芽垂条。房中还坐了好几口大缸,拿画了符纸的石块压着。

    “本宫不喜欢在将人头系在马上,就只割了右耳,你进去数数,有没有百余,若是没有,掀开大缸,风干完都在里头一圈圈压着,一缸就有百只耳朵。”

    “你方才问本宫是不是将人头放在枕边,这镇灵殿确实挨着寝殿,也算是如此。只是这镇灵殿里镇灵的可不是什么神仙菩萨,是亲手割耳的本宫。”

    的确如此,定睛一看,那缸上符纸写的不是鬼神保佑,而是润宁公主的大名,还签署了每缸斩获的日期地点。

    见帝京皇上面白如纸,润宁满意抚掌大笑:“那不战之约上只说了北域之主要拿得出一百敌首祭天,可未提及称王的是男是女。”

    李寻渊也非等闲之辈,如此情景,他也能镇定下来。刚要拿人头与人耳不同来说事,意欲再掰几个来回,一道寒光已经挨上脖颈:“再多啰嗦,本宫就让你的耳朵也进去躺躺。”

    如此尘埃落定,北域将迎来女帝登基,而她那一心情爱的弟弟则要坐着红轿,身披嫁衣去帝京与江南王和亲。

    听完如此惊心动魄的故事,李寻凌半晌回不过神,被裹着抱出浴桶,逐川替他擦干身子:“北域与各派匈奴外敌大大小小征战百余回,若只有我一人指挥上阵,可累死也赶不及,很多回都是阿姐出征,匈奴人都知道北域有一位女武神。”

    面颊上被嘬一口,逐川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小夫君揽进怀中:“你我在北域成一次亲,再去江南成一回,甚好。”

    李寻凌除却震惊,还有些畏缩,他怯生生抓着身侧巨型娇妻的手指:“那你也有一座存放耳朵的宫殿吗?”

    “收集头颅已经不时兴。”

    李寻凌才松一口气,却听见逐川温和地给他解释:“太占地方,jiejie喜欢收集耳朵,我剐的是眼睛。”

    话音刚落,方才还甜腻腻被他抱着的小王爷已经跑了,钻到被褥里拱成一团,瑟瑟发抖:“今天不许和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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