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高岭之花总爬我床_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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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第2/3页)

之危,横插一脚。”

    “那天不是孤第一回见他。”逐川语中突现丝丝笑意,似是回忆起极美好的事,随即严词:“孤与你不一样,婚嫁之事,只会与寻凌做。”

    李寻渊显然不信,只骂他异想天开,胡言乱语。逐川似是刻意刺激哥哥,直言:

    “骑到他胯上与他行房,可是爽极?”语气中甚至带着快意:“与他云雨了好几回,寻凌被骑得舒服极了,孤也舒坦得很。”

    如此直白浪荡,李寻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清高之人能说出的话?哥哥显然也气急:“浪荡贱种!你也配!朕与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你不过是以帝王身份威压,孤是寻凌主动救下又主动放走,而你与他行房恐怕也是霸王硬上弓。”

    逐川冷冷一言击破:“至于血脉,更是你们之间的壁垒。”

    此言一出正戳到哥哥痛点,他与李寻凌的初次一开始的确谈不上顺利,凌儿也总介意二人兄弟身份……可他又怎会承认此事,直气得怒骂逐川无耻yin贼,被这一招乱了阵脚。

    逐川见状又加了一把火:“帝京人不习武,你疏于锻炼,腰背不紧,与寻凌做的时候自会倒他胃口。”

    正叫他碰了巧,前日皇上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床榻上吸引力不足,暗自里与前人比较,这下面色难看,气得昏头:“一介武夫,头脑简单,语言粗鄙……”

    “寻凌兴致上来,很喜欢掐弄孤的腰腹,次数多了,腰上都有指痕。”逐川扯开衣襟,外衫大敞,露出训练之下异常精壮紧实的胸腹,宽肩蜂腰,肌rou分明,真是赏心悦目。

    相比之下哥哥久坐朝堂,只是有一层薄肌,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相形见绌,心中恼怒,气急之下拔剑而来,直冲逐川面门。

    见目的达到,逐川趁机突然高喊一声要马车驾走。随着挥鞭声起,嗒嗒马蹄快速带着那辆空马车驶离。

    哥哥慌神中计,他甚至疾步要以rou身去追马车,被逐川拦住,兵器相接,哥哥怒骂一声卑鄙,高声喊人去拦那辆马车。

    哥哥此行是因他突发疾病,并未带过多侍卫,甚至除去知府,没有官员知晓皇上为了弟弟又悄悄折返。江南驻兵一时联络不上,只能一声令下让为数不多的侍卫都扑向那辆空马车。

    自幼习武的逐川身法比哥哥好上许多,追兵都奔着马车去,巷子里就只剩皇上与零星几个侍卫,当即挑飞哥哥佩剑,随着铮一声刀鸣,伴随极快的步伐与惊呼,墙外传来几道沉重的倒地声。

    侍卫应当是全数被放倒,哥哥的佩剑也被砍断,李寻凌抬头,看见逐川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到仅一扎宽的院墙上,一反方才yin言浪语的姿态,如谪仙天降。

    他收剑,飞身下来,李寻凌被他当作娃娃似的抱起,当着哥哥的面立在院墙上,脑袋被他摁在心口,扯开的衣襟露出肌肤,皮rou相贴,柔软温热。逐川这一举只许他听自己如鼓的心跳,不许他转头看哥哥。

    “你放他下来!”李寻渊怒吼,目眦欲裂。

    逐川并未回话,轻蔑一哼,脚尖轻点,当着帝王的面抱着李寻凌三下两下脱离他视线。皇上一拳砸到墙上,白墙染血,在他身后嘶吼:“来人!给朕追!”

    可惜追兵全被派去找马车,府中闻讯赶来的仆从还一脸不解,调动驻兵要去江南兵部,这一套下来以逐川的功夫早已逃出江南境内。

    这随机应变的一招使得阴,李寻凌被抱着跑出很远,直至在一条山路上遇见另一辆马车,掀开门帘,里头已经布置好软垫,看来逐川绑架他一事准备相当周全。

    哥哥在他面前总归游刃有余,哪怕夺嫡即位那日持剑杀人,也在疯癫中屹立不倒,众望所归下夺得皇位。一路顺遂的帝王这回被逐川打了个猝不及防,如深宫妒妇般唇枪舌剑,拿床笫之私做攻防,撕破脸皮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既惊诧,又有几分心疼。

    加之逐川这一步棋走得确实险,又让他吃了捆绑之苦,李寻凌刚被安顿到马车上,逐川剥开被子,露出的就是一张盛满怒意的桃花面。

    方才还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的人现夹起尾巴,忙不迭伸手替他解了绑嘴的布条,神色内疚地抚摸李寻凌被勒出浅浅红痕的侧脸。

    “别气…”方才还轻松应对的逐川此刻反而有些无措:“手上疼么?”

    得不到李寻凌的回应,又怕拆了锁链人就要逃走,逐川只得捧起王爷金贵的手,仔细看过,讨好地侧过脸,以舌尖舔舐手腕与锁链的连接处,将李寻凌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观察他的神情。

    看得不到丝毫反应,逐川别过眼去:“难道你在怨我与他争执?你难不成与他两情相悦?”

    “你绑了本王,本王还要对你好言好语不成?”李寻凌横他一眼,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逐川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只要王爷在他面前,哪怕是踢打也能让他欲望高涨。

    李寻凌眼睁睁看着逐川身下的裤子被撑起一只帐篷,甚至顶端有些濡湿。意识到情欲来的不是时候,逐川默默换了个坐姿,僵硬遮掩硬起的rou茎:“你们行房了。”

    “你应当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

    逐川,现在应当称其为北域国君,高大身躯缩在帝京的傀儡江南王面前低落垂眼,似是痛极:“他是骑上来强迫,可王爷也射了很多……”

    眼神如寒刃,眼角又含着泪,哀哀追问:“当时王爷看着舒服极了,难不成真的爱他?”

    李寻凌气在头上,冷笑出声:“本王爱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与本王刀剑相向么?”

    “你在怪我对他出手。”逐川咬牙恨恨,倾身上来,马车算得宽敞,被褥衣摆铺开,伴随男人的倾压,也压迫起来,李寻凌被挤挤挨挨拥在中央,还要说话的口被唇舌堵住,车厢里啧啧交缠声起。

    与以往不同,这回唇齿凶得很,卷着他的舌吸吮,直将舌尖都吮痛了,又用牙齿去咬细嫩唇rou,李寻凌哼唧着推拒,反倒被一只手掰开大腿,去摸他的rou茎。

    “没关系,多做几回你就知道孤的好了……”这是逐川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自称,含着他的舌尖,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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