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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侵犯亲爱的父亲的一夜 (第2/2页)
一件视觉冲击力极强的色情艺术品。 白念筝隔着眼罩吻他的眼睑,掌心摩挲这具匀称健美的身躯上崭新的鞭痕,含笑道,“不用装了,我知道这种程度不足以让您晕过去。” 除了呼吸较快以外,白秦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白念筝再次将棉花糖抵在他的唇间,“补充体力。这样玩了一晚上,就算是您明天也会没力气吧,要是看到您站不稳什么的,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忍不住,当着大家的面对您做些什么。” 白秦顿了顿,张开嘴,酸甜糖精在味蕾上起舞。白念筝将他汗湿的发拢到耳后,满足地控制着他,停止炮机运作,然后把一串珠串挨个送进张成艳红小洞的xue口。 “很舒服吧,您应该会喜欢的,”白念筝抚摸这具在他手下绷紧又放松的身体,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手指一推,又送进去一颗珠子,“shuangma?噢……您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您好像很想射,不如亲口告诉我吧?” 白秦不发一言,可颤动的身体和涨硬的前端已经述说了一切。白念筝把透明的珠串全部塞了进去,尾穗露在外面,像摇晃的小尾巴。 他躬下身,扒开雪白的rou臀,可以看见艳红的肠rou紧贴着圆润的珠子,有生命般规律地微微蠕动,不禁将脸埋在白秦的后腰腰窝处,手掌按了按他的腹肌,听着他不明显的抽气声闷闷地说,“父亲有着被男人cao熟的身体呢,跟我刚成年那会儿不一样了。虽然您很擅长性爱,但肌rou记忆和单纯的技巧能力还是不一样的,真羡慕那位风少将啊,想必你们的性生活很愉快吧,让他把您调教得这么好。” 白秦沉默一会儿,道,“先让我射了再感慨。” “您就不能说点合气氛的话吗。”白念筝撅着嘴拆下炮机上的假阳具,两根手指撑开珠串与xue口间的缝隙,将表面布满颗粒的阳具捅了进去。 白秦“哦”了一声,只在假阳具撑开xue口的时候闷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白念筝享受着他的痉挛,打开了假阳具的振动功能。 他紧紧贴在他所敬爱的父亲身后,贪婪地捕捉他的战栗,他的喘息,将硬起的干净rou粉的yinjing插进白秦的腿间,摩擦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夹紧一点,父亲,我想和您一起射。” 白秦挪着膝盖合拢了点,少年娇软的呻吟声毫不克制地灌入耳道,“嗯……啊……父亲……好棒……父亲大人……咿呀……” 听着能给人一种挨cao的是他的错觉。 白秦确实对娇软少年的叫床声有反应,如果对方没不停地叫他父亲的话。 他大腿都快破皮了,磨得火烧火燎的,白念筝可算是娇喘一声,交代在他腿间,直接粗暴地拔出一连串珠子和假阳,同时解开yinjing根部的皮带。 白秦低低地发出一声近乎气音的呻吟,高潮激烈地拍打身体,而白念筝直接扶着半硬的roubang破入抽搐收紧的后xue,强硬地挤开层叠软rou,整根嵌入到最深处。 “唔……”一连串接踵而至不留分毫时间喘息的刺激,终于让他漏出一点难耐的叫声,被道具伺候了半晚上的后xue终于迎来炙热的roubang,几乎让里面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白念筝解开吊着他的链条,悬了几个小时已经麻了的手臂垂下来,在上半身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只能无力地由皮带缚在头顶。显然,这就是这个小兔崽子的算盘,忍了半个晚上,就是为了现在肆无忌惮地cao他。 “我知道您心里膈应我,就算顺从了我跟我上床,您也并不喜欢这样。”白念筝从后边咬住他的肩膀,发狠地往里cao,“所以别看我,就假装我不是您儿子,只是个渴望您太久的疯子罢了。” 白秦不说话,只是喘,在剧烈的cao干动作里被带得不住晃动,似乎没有力气再斥责他什么了。 白念筝掐住他丰满的rou臀,泄愤似的拍打,很快雪白的臀上就布满通红掌印,他放慢了抽插速度,打一下就往前顶一下,干到那流畅的腰线逐渐坍塌,背臀间呈现明显的陡坡,他打上一下,不堪重负的腰臀就颤抖一下。 白念筝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可惜您不是那么有贞节观的人,不过要是您的爱人风先生知道,您为了他回本家来,失去您本拥有的一切,沦落到要忍受我的侵犯,您说,他会怎么想呢?” 白秦浑身剧颤,心想这孩子玩挺花啊。 “要是他愤怒地冲进来,我是该杀了他呢,还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偷偷放了他呢?”白念筝满意地接收了他的反应,更用力地撞开柔软的xue腔,“看来留着他反而更好了,您为了他愿意放弃这么多,想来也愿意为了他做更多事吧?” 白秦沉默了。 原来这小子好这口吗。 他的教育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念筝爽上兴头,也不在意他的拒绝回答了,加速抽插了十几下,jingye尽数喂给紧紧挽留他的rouxue深处。 他抱着白秦温存着,亲昵地蹭他的脖颈,轻声说,“我确认了四位先生的支持,有两家想跟我进一步深聊。” 白秦似乎被cao累了,低垂着头没有回答,漆黑眼眸盯着蓝色床单,里面是无尽吞光的深渊。 第二天,白秦穿得更严实了些。 白钟启不小心瞥见他手腕上的勒痕,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老人们等着他服软。从白念筝对他的热烈态度,到昨晚敲开他的房门,他们什么都知道,但没有人插手。 他们想要他知道,没了家族的支持,他不过是一介弱者,在这片丛林里,谁都能对他做任何事。是家族给了他一切,他理应感激不尽,后悔不迭地乞求回到族群的怀抱。 但白秦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接下来白念筝无论是明目张胆地表达占有,还是强硬地进入他的房间,谁都跟瞎了似的,嘲讽或是冷漠地旁观。 他们知道,他有一个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外人。 他们知道,他至亲的儿子做下了多少不堪之事。 但心向外人之人,与背叛者无异,家人只应将彼此放在第一位,白秦受再多惩罚都不为过,所以没人认为白念筝做错了什么。 这本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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