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小番外之小皇帝长大扑倒摄政王的囚二三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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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番外之小皇帝长大扑倒摄政王的囚二三事 (第3/3页)

作吓了一跳,然后表现出有些期冀又打消的表情,淡淡道,“你还会让我出去吗?”

    “当然不会。”白念筝搂住他腰的手逐渐下移,滑到臀缝之间,轻轻按了一下,得到他浑身僵硬的反应,满意地将他拽到床上。

    白秦面对面跪坐在白念筝身上,腰由他两只手扣着上下起伏,rouxue不断吞吐粗大的性器。他不住的因快感抖动身体,似乎全然没发现自己这些日子的变化。

    然而白念筝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从一开始插进去都难受,到如今这般稍微扩张两下就会张开xue嘴等待容纳欲望,他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连他的腰都在跟着抽插的节奏微微摇摆,白念筝搂紧了他,令他的腰臀塌成更加勾人的弧度,调笑道,“孤没骗你吧,是否舒服多了?伯父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要我更快些,就该直说才对。”

    白秦的声音饱含怒意,带着心思被戳破的急促解释,“我没有,是你带着我……”

    话音未落,白念筝当真松了手,“那接下来,若你推开我,今儿个就不做了。”

    白秦果然怔住了,全然未想过天天压着他行房仿佛欲望无穷无尽的白念筝居然真的停了下来,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嘴里许过的诺还不曾食言。

    “怎么还不决定,孤还有奏折要批,没功夫浪费时间。”白念筝不耐烦的声音敲打在他心头,他想反驳他没有迟疑,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体内roubang的形状一下变得鲜明起来,伴随他紧张的夹臀摩擦rou壁,激起丝丝灼热的快意,他几乎想扭动腰肢让它进得更深,生生克制住冲动。好像已经习惯了里面有个硬热物件填满的充实感,没有被狂风暴雨的节奏一路抛上顶峰,而是在半路尴尬地停下来,这样……这样真的值吗?

    接着白秦就被脑海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那一霎那他居然觉得可以为了一时的快感,抛弃一直坚持的骄傲,他绝不该想去愚蠢地讨好,这只会让这个小混账越来越过分。

    他竭力无视体内叫嚣的渴望,径直推开白念筝,后者意外了一下,不过还是冲他笑笑,果然不再继续。

    次日,白念筝居然带他离开了寝宫。

    马车一路颠簸,白念筝将白秦牵下来,笑道,“试图逃走的后果,不必孤多说吧?”

    白秦冷冷地别过脸,双手腕间缠着一条金色的锁链,跟着白念筝走进天牢。

    下至地下三层,白念筝在最深的牢房前停住脚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在里边抬起头。

    “钟启……”白秦怔怔地开口。

    钟启看着他,眼里似含热泪,“你个命硬的,不愧是老子兄弟,居然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得对,活着比什么都好,所以钟家满门抄斩,可孤把他们留到现在,”白念筝亲昵地搂着他,在钟启眼前对他上下其手,伸进单薄的衣物里肆意揉捏肌肤,“你也该好好活着,寻死觅活可不好。”

    白秦终于明白,他是在为之前他试图寻死的行为做警告,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却被更牢地压制在监牢栅栏上,想到自己的兄弟就在背后看着,慌乱道,“别,别在这里……”

    “没事的,”白念筝用这段时间以来最温柔的动作剥下他的衣物,抱起他一条腿,性器在刚用过的洞口磨蹭两下,就捅进狭窄的xue道,一边抽插一边淡声命令一旁的太监,“行刑。”

    白秦的余光看见太监拿着白绫打开牢门,他拼命想从白念筝的锢缚中逃开,却无处可逃地被roubang接连猛戳中最敏感的地方,cao得他全靠背后的栅栏和白念筝扶着的手才维持住重心。

    在剧烈的颠簸起伏里,他的耳边回荡着yin靡的水声和断续的嗬嗬声,那比正常勒死的时间更加漫长,为两人施以了最沉重的刑罚。

    他闭上眼,落了泪。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死兄弟被凌辱,死不瞑目,真是可怜,”怀里的挣扎忽然疯狂起来,白念筝死死桎梏住他,大开大合地抽插狠声,“这里还有别的钟家人,以及其他你的兄弟朋友,你敢逃出一步,孤便杀一人。”

    霎那间,白秦停下了动作,像是木偶一般的由他抱着不断cao干,腿间的rouxue被捣弄至不断痉挛,容纳着粗大的炙热,向他传达着沉溺于交合的快乐,可他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愿想。

    交合声传遍了整层牢房,所有人都听见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只要他向皇帝屈服,所有人都不会死。

    只要他低下头颅,张开双腿,做他最厌憎的事,用身体下贱地取悦他人。

    白念筝感到白秦的双臂环上他的后颈,呻吟似乎都更加肆意,带着一股可悲的绝望去摔碎自己。

    折辱没能叫他屈服,兄弟的死也没能叫他低头,可是为了活着的人,仅仅是为了不知道还能活着多久的人,他低了头。

    白念筝忽然打心底里生出一股暴戾,白秦悲鸣一声,身体由白念筝大幅度抛上抛下,性器疯狂地撞击rouxue,直捅进未曾设想的深处,仿佛要将他从下往上捅穿,“不要……啊……太深了……呜嗯……哈啊……我……受不住……呜……”

    “但也很爽是吧?”白念筝冷笑着,更加用力地cao他,恨不得囊袋都塞进愈发贪吃的xue嘴里,“你不是为了旁人,只是贪恋欲望吧?瞧这张嘴,不过区区数日,便懂了如何讨好男人,恨不得把孤一直留在里边,你说,是孤的摄政王天赋异禀,还是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妓身?”

    这两个选项有他妈什么区别吗。白秦忍住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受刺激似的缩紧xue道,白念筝倒吸口气,发了狠地撞入抽出,尽泄在他体内最深处,jingye冲击内壁,他浑身剧震,高潮冲刷全身,令人绝望。

    恍惚间,他听见白念筝笑意斐然,“瞧,孤甚至没碰你前边,孤果然没看错,伯父天生是做妓子的料。”

    绝望一瞬间淹没身心,将他层层包裹,直至窒息。

    白秦被扔回了寝房,像扔一个破布娃娃。

    最后一个宫女正欲从外边关上门时,白秦叫住了她。

    “告诉纪大都督,”白秦面无表情,全然没有绝望空洞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寒声说,“再打不过来,我就直接掐死白念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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