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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主人,臣服 (第2/2页)
白秦单手撑着颊边,两腿交叠,半眯着眼睛,看着台上绑在刑架上的女人,所谓的表演,不外乎也就是那些。在纸迷金醉之处,放大人们的欲望,用赤裸引诱色孽,用暴力满足狂欲,他看得太多,为了种种缘由,也做过太多。 旁边,白念筝一边与另一个青年交谈起来,聊得其乐融融。 青年用脚逗着跪在地上的金发男孩,“你也带了奴隶,不如我们换换?” 白念筝笑道,“我家的醋劲大,问问他同不同意来。” 青年踢了踢男孩,“去,问问筝先生的宝贝儿肯不肯来。” 于是男孩来到白秦身边,即使带着面具,从下半张脸也能看出清秀,而且年纪不大,怯生生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秦。”反正是随处可见的东方名字,也没人能联想到他本人身上,白秦随口应答。 男孩吞了吞口水,明知道他们身份上是一样的,可不知为何,面对他就会打心底里生出份畏惧,“我叫科洛,你、你愿意和我交换一会儿主人吗?” 白秦扭头去看白念筝,白念筝还是在笑嘻嘻的聊着天。 小兔崽子。 “你愿意换?”白秦问白念筝。 “这不在问你意见吗。”白念筝似乎聊得热火朝天,不耐烦地随便打发了他一句,都没转过来跟他说话。 科洛见状,以为白秦被冷落了,这才找到一点彼此地位同等的感觉,挨着白秦坐下来以拉近距离,对他认真地说,“就算你主人疼你,主人就是主人,你不能总是这样,太任性的话,主人不高兴了,总有一天会厌弃你的。” 科洛一副前辈的语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被教导的白秦一脸莫名,忍着笑意的白念筝仍然没有转过脸来,淡淡道,“恃宠而骄确实不好,你家这个小东西还挺不错的。” “科洛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最大优点就是懂事。”青年十分满意地说。 白秦面具底下挑起半边眉头,用打量的目光审视清秀男孩。 科洛抖了抖,忽然不敢这样佯装亲密地靠在白秦身边,忍不住往一旁挪了挪。 白秦低笑一声,俯身接近,捏住科洛的下颌,欣赏又似玩味地说,“的确,懂事的孩子在哪都活得长。” 他漆黑的眼睛有魔力一样,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科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软,下意识想要跪下。 下一刻,白秦放开了他,那对黑色眼睛里震人心魄的肃杀之意荡然无存,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 白秦起身走到白念筝跟前,单膝下跪,捧起他纤细的脚腕和鞋踝,垂首吻他的鞋尖,耳畔的流苏扫过白念筝的脚腕,明暗灯光打在他覆着面具的脸上,折射出那对漆黑眼眸里蛊人心智的深渊。 低沉富有魅力的磁性嗓音缓缓流淌出来,听愣了青年和科洛,“请原谅我的任性、以及有失身份的娇纵,我的主人。” 这宣示臣服的一幕里,跪在地上的人竟与倚在座椅上明艳危险的少年具有分庭抗礼的气势。 青年原觉得这男人虽说身材极品,可他还是更喜欢秀气一点的,提换奴也只是欣赏一下白念筝看中的人,这下似乎明白了白念筝为什么对这个不像奴隶的男人青眼有加容忍度极高,一下子兴趣就上来了,忍不住问,“那咱俩换的事儿……” 白秦黑眸温顺地注视着他,明显是由他做主的意思,仿佛真把自己当作属于他的物品。 白念筝保持优雅的笑容,看似主导权在他手里,实际上他的脚腕被牢牢握在白秦手里,隐隐作痛,他才是没得选择的那个。 虽然他本就不会真把白秦换出去,即使带着恶趣味答应了,也会敲打对方注意分寸。 不过这下,为了不装作平地摔再被白秦一瘸一拐地扶出去,他只好耸耸肩,“你都说了他是我的宝贝了,我可舍不得,还是算了。” 青年很是遗憾,视线在白秦裸露的肩臂线条、冷白肌肤上的艳红绳痕和紧身黑丝之下的肌rou上流连,尤其是右边那颗果实,将布料顶出小小的凸起,影影绰绰的显出褐红色泽,叫人心头发痒。 白念筝将他牵起来,搂着他带进怀里,白秦默默弯着腰尽量显得自己娇小一点。 白秦侧着身子,青年瞧着这倒三角身材,劲腰下饱满挺翘的屁股,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 白秦愣了一下,白念筝眼里掠过阴戾,青年抱着科洛盯着白秦,啧啧赞叹,“老天,真是极品,你以前干什么的,雇佣兵吗?” “是。”白秦在这待久了,无聊得困了,干脆低着头抵在白念筝胸口,体重大半放在他身上。 “哪个佣兵团?我说不准认识呢。”白念筝能搞到退役佣兵,青年一点都不惊讶,兴致勃勃地问。在他的眼里,这个既能这样小鸟依人,又乖巧温顺,还多了份勾人心魄的肆意嚣张的男人,已经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 而承受着这份“小鸟依人”的白念筝,僵硬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揽住半睡不睡压在他身上的白秦,手臂酸得要命,半个身子都快麻木了。 1 “「鬼虎」。”困困的白秦随口报了Leon的佣兵团,反正他少年时期确实跟着Leon混过,算不上说谎。 青年立时变了脸色,看白念筝的眼神也变了,白念筝回给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更让他确定了,这男人没有说谎。 台上的表演即将结束时,白念筝颠了颠睡在怀里的男人,“父亲,父亲,醒醒,演出快结束了。” 白秦低低呵欠一声,从半身不遂似的白念筝身上坐起来,一旁的青年和科洛不见踪影。 他旁若无人地伏在白念筝身上,在他耳畔轻声说,“达到目的了?” “托您报出的信息的福,已经完成了。”流苏扫过他的颈侧,弄得那一片肌肤痒痒的。白念筝伸手掐了掐他的腰,往上贴住结实的肌rou,清亮的声线多了份沙哑,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直勾勾望着他,连敬称都忘了,“我想在这儿cao你。” 白秦跨跪在他身上,淡淡地说,“您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主人’。” 白念筝周围隔了好几个座位才有人,不过谁都对这副yin靡画面熟视无睹,倒不如说整个会场就没有几个什么都不干地端坐在椅子上。 西裤被解开,扒到臀部以下,圆润的臀间含了一根干净粗长的性器——为了真实一点,白秦当然不能穿着内裤,于是整洁的外表被扒开,露出底下不着寸缕的yin荡。 白念筝隔着布料咬他的rutou,直到可怜的果实肿胀硬立,在贴身的丝质衣物上存在感极强地挺起,下半身往臀缝间的roudong里挤,拍打他雪白的屁股,“父亲,再放松点。” 1 只要没被他的过分恶劣惹毛,白秦不会在这种时候跟他对着干,尽量放松着肌rou,让因姿势有些艰难的roubang慢慢沉进自己体内。 白念筝忽然觉得,父亲其实还挺好哄的,哪怕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给监视他们的人看而做出强jianian与顺从强jianian的戏码,而只是他自己想得到这个人,他缠着白秦一天两天三天,白秦每次都会把他踹开,但看着他不屈不挠的样子,最终也一定会有答应他的一天。 就像那个出于他私心的项圈一样。 在白秦心里,为家人无限付出的理念仿佛无可撼动,白念筝看得出来白秦有多讨厌那东西,但还是沉默地让他套上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总是比说出口的多。 白秦总是习惯沉默的,让人只能看着他的冷脸,猜不到他的喜恶。 但白念筝知道。 因为他明白他,他理解他,因为他们流着同一种疯狂的血。 因为他们生为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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