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05论持久战与攻防战的一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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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论持久战与攻防战的一夜 (第3/3页)

捉弄我了。”纪凌偏过头。

    白秦看了他半晌,纪凌不敢再和他对上目光,一直侧着头颅。

    “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白秦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又似乎只是一如往常的平淡。

    白秦淡淡道,“你做不做,不做就下去,联系温凝。”

    那是最近白秦中意的女人,理智告诉纪凌现在应该立刻下床去打电话,然而他迟迟未动。见状,白秦干脆推开他,下床想要回房。

    纪凌从背后拉住他,吻住他的后颈。

    从书房角落一路热吻到沙发上,白秦侧倚在沙发沿上,一条腿被纪凌高高架起,绝佳的柔韧度在此时变成色情的调味剂,这男人怎么能锻炼得这么好,哪里都香艳得要了人命。

    明明之前做过一轮,纪凌非得用手检查一遍后xue的适应度,直到里边残存的jingye都被抠挖出来,变得湿漉漉热乎乎的,等待着被粗大的yinjing填满。白秦平时最烦磨叽嘴碎的人,对纪凌却很少真的不耐烦,大约因为他啰嗦磨叽的同时,也是真的细心周到,基本上什么事交给他收尾打扫残局都是绝对安心的,而且他跟了他数十年,早习惯了。

    纪凌把他一条大腿架在肩头,俯身插入柔软的洞xue。

    这段时间,他始终不能忘记那夜的销魂,那又紧又湿的小嘴滋味太过美妙,导致他不顾一切粗重地撞击,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而白秦在他身下满脸春潮,扭动身体,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来。

    好吧,只有开头和中间一点是这样的,后面白秦恢复力气以后,他几乎是被牵着鼻子走的,从花样百出的姿势到拖着他藏进衣柜里躲避来人同时用rouxue紧紧箍住他的yinjing,弄得他拼命捂住嘴压抑呻吟羞恼不已。

    最后他累得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就是被白秦踹起来工作,仿佛那旖旎的一夜全是他梦里的幻想似的。白秦不仅腰不酸腿不软,甚至精神头还更好了,那天拖着他从公司到场地到地下加了一晚上班,差点没把他累厥过去。

    一想到这里,纪凌就有种打工人的悲伤感,深深地插入rouxue,“老爷,我们让云夫人和彭先生等在外面是不是不太好。”

    “他们有事可做……嗯……”白秦估计云浮筝现在正修理白念筝修理得很开心,而彭宇飞那个老实的男人应该在旁边给他老婆递家法十八套。

    纪凌耸动腰部,一下一下往前顶着白秦,弯曲的性器恰好顶上腺体所在的皮rou,两人的体温被交合处摩擦生热传染得迅速升高,“这个姿势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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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行,好看罢了。”

    “好看……”纪凌反应过来他指什么,一低头就能看见底下被roubang撑开的小嘴往外吐着yin汁,可不就是好看?

    纪凌耳根子火烧火燎的,真不知道他家老爷是单单热衷于逗他,还是对所有情人都这样,“那您喜欢什么体位?”

    白秦想了想,在白念筝成人礼那晚的阴差阳错之前,他压根就没有被压的时候,倒不是他有体位情结,单纯是没人敢搞他,那天晚上用的姿势倒是多,不过没哪个感觉特别,“不知道,可能试得不够多。”

    “那不如今天再玩个新鲜的。”纪凌说着放下他的腿,捞着膝弯将他迎面抱起,一步一插地走到门口,把他抵在门板上,挺腰没入。

    “唔嗯……你……确定你行……”白秦揽住他的脖子,担心玩脱了俩人一块摔了,他好歹是个一米八大男人,身上肌rou没一块有水分的,此时纪凌整根插进来,yinjing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白秦浑身紧绷,被贯穿一样的刺激干得张口失声。

    作为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被友好地问行不行这种问题,他就是不行也得行,手臂发酸也咬牙切齿地坚持着,为了让他少问两句抵着腺体狠干,粗硬的rou刃从下往上竭尽全力顶撞。

    纪凌也是个练家子,手臂肌rou青筋暴突,吭哧吭哧埋头狠干一口气连续抽插上百下,对付敌人都没见他这么竭力,不对,敌人哪有白秦难对付。

    白秦喘得色情,神情迷乱,可纪凌清楚这个敌人擅长借伪装令人松懈得意,以将人拿捏于股掌之中,想要逼出他真实的媚态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力破万巧。

    持久战他不是对手,所以他不留分毫余力,力求次次将rou道cao至痉挛。包裹他的肠rou的回馈多少向他泄露了敌人的真实状态,他以高速攻击削弱敌方防御,密集撞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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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白秦在过于剧烈的颠簸中眯起眼。

    “您应该猜到了。”纪凌笑答。

    白秦欲迎合以卸力,他就改道精准击中腺体,抓住肠rou控制不住痉挛的两秒扒着他的臀rou飞速抽插,直到敌人终于坚持不住,腿根颤动,rouxue绞紧,显现出射精的前兆,纪凌抓住时机,几乎整根抽出,掌握好角度,赌上之前所有的努力铺垫,俯身进行一个巨大的冲刺,狠狠贯穿了他,同时柱身寸寸碾压过前列腺,jingye拍打在最深处。

    “纪凌,纪——啊——”白秦惊喘一声,那副诱人的面具终于碎裂一角,露出底下更加甜美的果实,无数快感聚集在同一时刻,电流阵阵鞭打神经,双腿死死夹紧纪凌的腰,昂首绷身,猛烈地被高潮冲刷全身,双眸失神。

    纪凌手臂和下肢都酸得快感受不到存在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回沙发上,才终于脱力,看着失态的白秦,身体和心里同时涌起一股满足感。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白秦揉了揉腿根,从沙发上站起来。

    “战术不错。”白秦弯下腰,舔舐他的耳根,跨坐在他身上,股缝摩擦着yinjing,很快蹭得他再度勃起。

    白秦的声音在他耳中如同恶魔。

    “接下来,轮到我了。”

    云浮筝收拾完该收拾的崽,指挥彭宇飞把人抬回卧室,叫完医生,现在心情轻松多了,她可是个孕妇,要保持愉快,保持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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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书房门口,她刚刚把门打开一个缝,里边就传来沙哑的呻吟声。

    “老爷,您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还能硬,有什么不行的。”

    卧槽,白秦这个畜牲,不会对纪凌这个可怜的贤惠人妻下手了吧。

    云浮筝偷偷摸摸地探进脑袋,看见纪凌手脚被绑在床柱上,白秦骑在他身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不知道干了什么,就听见纪凌一声痛嚎,痛苦里还夹带着一丝快乐,连忙关上门。她可知道纪凌容易害臊脸皮子薄,要是知道这一幕被她看到了,恐怕这辈子都得绕着她走。

    彭宇飞从车库开车出来接云浮筝,发现老婆的心情比从祠堂出来时还要愉快。

    “老婆,发生什么好事了?”

    “我已经能看到未来,有人为爱痴狂,互扯头花,血流成河咯。”云浮筝甚至哼起了快乐的小曲。

    老实人彭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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