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09背叛是雨下得很看场合的一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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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背叛是雨下得很看场合的一夜 (第1/3页)

    纪凌的掌心不断流连过白秦大理石雕塑般的精壮身躯,这张脸和身材趋于完美,连疤痕都是在增添性感的厚度,任何一名艺术生看见都会高呼神迹。

    他吻过神塑的蝶骨,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凶狠而高速,声音浸透了情欲,双颊绯烫,俊脸上泛起丝丝迷离,隐秘的爱意在潮湿的碰撞里发芽,盛放,“啊……嗬嗯……老爷……我可以喊您的名字吗……”

    “可以。”白秦抱着软枕,纪凌又垫了个枕头在他腰下,珍惜又细致地吻他的背,他享受着背后的冲撞,rouxue活物般随着抽插节奏收缩、taonongyinjing。

    显然,这刺激到了纪凌,一边发了狠地往里顶,边低声道,“不是说好了……”

    “所以这不是配合的玩闹,”白秦歪过头瞥他一眼,幽深含笑的眼神看得他yuhuo焚身,“是‘奖励’。”

    白秦的一切模样,对他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明知是淬毒的刀,却令他不知不觉便握起抵住胸口,剜下最软的那块心头rou,献予他作祭品。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早就陷进去了。

    他从背后拥住白秦,低低地、有些不自在地叫他的名字,“秦……秦哥。”

    “嗯。”

    “秦哥……秦哥。”他呼唤着从未喊过,却无比熟悉的名字,感到有些生疏和古怪,心底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淡淡的欣喜,好像他们之间因为这个称呼近了一些。

    奇怪,明明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离白秦最近的人了,连白念筝都只能捏着鼻子认可他的位置理所应当。但他还是感觉到,他离这个人好远,远得什么都看不清。

    白秦闷笑一声,撑起上半身,往后边用唇贴他的脸,舌尖滑过烫热的皮肤,像古书里记载的艳鬼。

    “你秦哥在呢。”

    他年轻时就是这样,肆意、张扬而冰冷,嘴角勾起抹笑意,就能轻易收割走一堆少女春心。

    大腿根部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愉悦地品尝甘美的果实,后xue还在持续不断地撑开,容纳不该纳入的硬挺器物,似乎有细密的电流游走过身体各处,使他的肌rou不断在绷紧与松弛间循环,在纪凌手底下微微泛着热。

    “嗯……唔……”

    石榴迸开甜美的浆液,后xue口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和完全化开的润滑,像是yin水一样被拍打成泡沫,白秦那略带叹息的低吟,恰到好处地刺激到神经,纪凌掐着他没有一分赘rou线条优美的腰肢,重重地锲进肠道深处。

    白秦终于抵达了高潮,不久后,纪凌也交代了,可不是最后一回交代。

    “秦哥,我……”在高潮余韵里,他的脸紧紧贴住他的后背,气氛温存旖旎,情到浓处,他不由自主开口,蓦地止住。

    “说。”白秦慵懒地趴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拿烟,叼进嘴里。

    “……没什么。”纪凌低下头,埋进他脖颈之间。

    白秦抬起他的脑袋,与他接个烟雾缭绕的吻。

    “有话就说。”

    纪凌笑了笑,“只是想着,这样会不会耽误您明天工作。”

    “美得你。”白秦哼笑道,没有追问。

    凌晨三点,纪凌从主卧里出来,白念筝倚在栏杆上,冲他冷冷地笑,“我爸这么喜欢你,怎么不睡醒再出来啊。”

    “我不会睡在老爷房间,”纪凌识趣,可也免不了心酸,被白念筝戳着心窝子嘲讽,神情也冷了两分,“老爷宠您,还请您自知分寸,不要得寸进尺。”

    白念筝笑容灿烂,“我、就、要。”

    纪凌抿了抿唇,白念筝接着嬉笑道,“因为爸最宠我了,所以我再怎么得寸进尺都可以,纪叔叔才是那个要自知分寸的人,要是不小心逾矩了,爸可是会生气的哦,譬如——你凭什么教训我?”

    是了,他连吃白念筝醋的资格都没有,归根结底,只是白秦养的一条狗,一名家仆罢了。

    不,其实白秦对他很好,他们是上下级,是主仆,也是生死之交。

    如果说要找个能托付后背的人,他们都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彼此。

    行走在这片深不见底的泥潭里,有一个能交托后背的兄弟,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啊。

    他有时候都快忘了,白秦是什么样的人了。

    白秦对他够好,前提是他是他无害的家臣。

    要是有一天,他的身份变了,哪怕只有一点点威胁性,白秦……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吧。

    正是因为透彻地了解这一点,才令他无比窒息。

    白念筝的话给了沉浸在甜蜜漩涡里的他当头棒喝。是了,他应该记着,他从来没有与那个男人同行的资格。

    于是,他做出了多年不曾断下的抉择。

    一周后,纪凌消失了,与此同时,坏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

    白念筝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看见白秦一如既往平静的脸色,周身有如霜降。

    “爸,我给你泡茶吧。”

    “不用。”

    白秦整个人跟平时没什么差别,可白念筝甚至有种,他再多说一个无意义的字,就会有灭顶之灾的预感,打了好久腹稿,最终酝酿出一句,“是不是很严重……?”

    白秦没回答。

    严重?当然严重,他曾经有多信任这个跟着他数十年的亲信与家人,现在面临的灾难就有多严重。

    纪凌手上掌握的信息,足以让白家在东方诸国的布局溃毁大半,有了这份底气,憋屈太久的政府终于无须再打太极,对他们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纪凌无故离开后白秦发现异常开始,剩余留给他们的时间只能让部分家人撤出这个国家,其他东方国家的人却来不及通知了。

    从背叛发生的那一刻起,白秦心里清楚,他们已经输了。

    他合上眼,应有的愤怒却寻不见踪影,或许是这事实太巨大太猝不及防,他第一反应是荒谬,第二反应是不解,接着是这些天无尽的疑惑与茫然。

    为什么?

    直到今日,家族损失惨重,家里的问责源源不断涌来,这是他的错误,他应该承担全责。

    “念筝。”

    “啊……啊?”白念筝望着父亲接连通宵后眼下的乌青,心痛又自责无力,他没有接触过家族暗面的生意,在这种时候帮不了白秦分毫,咬了咬牙开口,“爸,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

    “不用,”白秦捏了捏鼻梁,“你马上出国,让管家安排今天晚上的航班。”现在不能用私人机场,家族的落脚点叛徒几乎全都知道,风险太大。

    白念筝愣了愣,立即道,“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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