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更深入了解 (第3/3页)

「冬雪。」

    两人一问一答十分顺畅，秦沐语同时听到很多新资讯，也冒出许多疑问，她有很多话想说、想问，碍於场合时机都不对，不好打断。

    「X别是？」

    「无X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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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现场两人一脸疑惑，连主人也一脸异sE，冬雪进一步解释，「我们可男可nV没特别分。」

    秦磊并没在上面多做着墨，继续问下去，「为何而来？」

    「找寻消失十年下落不明的主人。」

    「你保证不会破坏人界吗？」他换了一种形式的问答。

    「好。」

    「保证不会伤害人类。」

    「好。」

    「怎麽跨越界域的？」

    秦沐语注意到问出这题时秦磊老师停下了打字的动作，似乎对这问题有些不同的态度。

    「我拿到有主人气息的东西，请冥界的管理人帮我开启界门，但要过来人界时被拦住了他们不让我入境所以我在临界走廊徘徊，之後我发现了人界的缺口，窥探其中一个缺口时发现了主人的气息，便穿了过来，原本以为会撞得头破血流，却刚好有魑魅破坏缺口就跟在他们身後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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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口是几个？你有看见那些缺口在哪里吗？魑魅魍魉做了什麽破坏缺口？」秦磊的态度一反之前的淡定，身T向前眼神更犀利语气激动。

    就连一直闲适坐在一旁的司德．艾米尔也全神贯注的盯着冬雪。

    这对他们而言可是天大的发现，缺口的数量与位置至今仍有许多不确定，如果能定论的话对人界是一大好事。

    冬雪摇着头说他不清楚魑魅是怎麽破坏缺口的，倒是缺口四个位置在哪里他知道。

    秦磊担心冬雪说不清楚，乾脆叫牠过来看他电脑，司德．艾米尔也关切的坐到秦磊身边，秦沐语默默的站到秦磊後面看，而秦磊与司德．艾米尔都没有出身制止她的行为。

    画面上是分切很多格的世界地图，为了让冬雪指清楚，秦磊直接把画面换成虚拟立T图像，他把冬雪指的四个缺口标记起来又存回实T电脑里。

    接着又问冬雪会不会知道缺口怎麽填补等等问题，但除了缺空的方位答得出来，其他问题冬雪都不太清楚。

    得不到答案让秦磊有些失落，司德．艾米尔和他有一样的感受，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有些事不及於有答案，两人无声交流，情绪也收敛回原本的样子。

    此话题因无解答而无法继续，因此司德．艾米尔坐回原位。

    接着秦磊又换了一个页面，秦沐语看到那是一个填写资料的表格，之前填写的问答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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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磊在笔电上C作一阵便走出院长室，再度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张立T图腾贴纸。

    那图腾中间最明显的是一个黑sE造型繁复的双扇门，上方围绕着八个小图腾，他只看懂雷形状和水滴形状的小图腾，下方双剑交叉，在双剑下方有一组条码。

    他直接在冬雪前蹄显眼处贴上，冬雪雪白的腿上彷佛有个刺青一样。

    秦磊在立T凸起的贴纸上一按，只见资料表虚拟出来在冬雪面前。

    「这个是你进入人界的许可证，若有人问你便给他看，他们就不会再质疑你，但最好还是继续隐身否则会增添很多麻烦。」

    秦磊说完在度在贴纸上一按，资料表化成条码最後归於冬雪脚上的黑sE图腾。

    「记得你刚保证的承诺，不然我会亲自驱逐你。」秦磊表情原本就冷酷，说话威吓时又传达出更强的气势。

    原来秦磊老师原本眼睛透出犀利感已经是最正常的了，他真要生气那眼神让人如坠冰窖动弹不得，秦沐语在心中暗寸。

    「好，我会的。」冬雪僵y的乖乖点头。

    满身气势收敛又是那副淡定冷酷的表情，秦磊回座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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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的事解决了，那麽换你了。」从刚才问答开始便不再说话的学院长，湛蓝的眼睛望着秦沐语。

    「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发问吧？」

    确实，她有一肚子问题憋到现在，不知为何明明应该有距离感的两人，都给她一种安心的熟悉感，让她能放心地畅口预言，「冥界是什麽？你们所谓的界是不是还有很多种类？」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听过人界、冥界两种，从字面上来说其实不难理解，但他们在那之上说的种族、跨过界域等等的对话，让她清楚她得先从最基础的界先开始理解。

    「没错，我们所在的称之为人界，目前知晓的有冥界、神界、魑魅界、使翼界等等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他们都住着各种种族。」

    「跨过界域是什麽概念？刚才冬雪还有提到开门穿越是什麽意思？我记得早上学院长提过异族是穿过薄膜来的，如今又不太一样了。」

    「你可以理解为桌上这三只茶杯，界域就像这杯壁，不同界之间互不隶属，界域里有专属於他们的种族，想要跨过这杯壁，除非你伸手倒入不然茶水是不会进到另一个杯子里的，因此就必须有媒介或破口。」

    「正常进出会有人管理，而侵入者自然不会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找的不正常的管道就是破口。」

    司德用茶杯解说确实很容易理解，所以茶杯之间的距离是临界走廊，门是正当进出的一种媒介，不想通过门就会找破口。

    「那门是由谁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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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世界都不太一定，在我们人界便是通过最高等认证的能力者所组成的联盟来管理。」

    「那院长和老师也是组织里的人罗？」毕竟是他们发许可证给冬雪的。

    「不，只有我是人界保护联盟的一员，司德不是。」秦磊说。

    相处到现在她不只感觉到这两人关系很好，一直以为他们能力一样强。

    她挑眉疑惑的样子太明显，秦磊又补充说明。

    「不用怀疑他的能力，进入联盟有很多规则，有些人就是不适合。」

    「嗯，做事绑手绑脚我也不Ai。」司德．艾米尔认同。

    司德．艾米尔说完，话锋一转向她保证道：「不过你放心，我的能力保护学校学生绰绰有余。」

    他们钜细靡遗的回答她这些机密，对话之间的气氛却很平和，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秦沐语放松的听着他们的说明。

    「我还有个问题……」到目前为止秦沐语都侃侃而谈，却在此时对即将问出的问题有些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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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说她从叔叔身上拿到手练，从冥界跑来找到自己，这样推论下来，叔叔原本住的地方是冥界，冬雪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她的主人，她和冥界的关系不言可喻，那她的身分又是什麽。

    秦沐语双手交握有些焦虑的摩娑着，突然一双T温偏低的手握住了他，是秦磊老师，她感受到他在安抚她焦虑的心，一直都眼神犀利冷凝的此刻盛着一些暖意，与此同时对面的司德．艾米尔嚷嚷着，不可以撇下他一大步向前也盖住她的手。

    恍惚间秦沐语脑海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与眼前交叠在一起的手的画面重叠，那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曾经就存在过。

    她想细思那感觉但脑海一闪而过的画面却早已消失无踪，她听见秦磊轻冷却沉稳的声音。

    「任何时刻都可以信任你的直觉。」

    「我不是人类？」她脱口而出。

    「你当然是。」两人异口同声，声音铿锵有力彷佛一GU力量支持秦沐语。

    司德．艾米尔放开叠在一起的手轻抚她脑袋，「你绝对是人界的一份子，你只要信任本心，时间会给你答案。」

    究竟这两人这种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呢？直到她和冬雪离开办公室她都在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