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总攻】走肾后发现黄油不对劲_听着幼驯染春宫悄悄的景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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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幼驯染春宫悄悄的景光 (第1/1页)

    去,他双腿夹紧,前面的jiba早就勃起胀大,顶起了病服裤子。

    “······好舒服······又热又湿······哈啊······好紧哦~大jiba还想要更多······”

    “唔······再快一点嘛······嗯哼······”

    熟悉的清雅男声甜腻腻地在撒娇,刻意没有带上称呼的语句落在诸伏景光耳朵里,就像是在对他祈求一样。

    猫眼公安喉结上下滚动,心头火烧火燎,喉咙也感到了干渴缺水,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就好像自己嘴巴里也有一根大jiba在前后抽插一样。

    “······再多舔舔guitou嘛~啊哈······啊好舒服······马眼也想要被吸一吸~”

    舌尖在口腔内徒劳地转动,却只有冰凉的空气,没有炙热的体温,分泌的唾液即将流出嘴角,诸伏景光闭上嘴‘咕咚’一声,咽下了口水,也咽下了渴望。

    大拇指在床单布料上磨了磨,诸伏景光眼睫低垂,最终还是选择向下伸出手,

    黑发公安脸皮一阵guntang,为自己的不知羞耻,为自己的贪婪欲望。

    往日里,被纳迦一寸寸抚摸过的敏感地带似乎瞬间燃烧起来,近在咫尺的激情浪叫,rou体拍打的水声与幼驯染的yin词艳语都在一步步摧残着诸伏景光不多的底线。

    胸前两点被纳迦日夜嘬吸,玩弄肿大,只需要情动时粗糙的布料轻轻一触就会瘙痒难耐的rutou也开始感到寂寞。

    胯下的roubang越来越精神,翘得老高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似乎在催促着主人去摸摸他。

    体内无数道躁动冲撞的热流提醒着诸伏景光,他再忍耐下去也是无用功。

    为了方便清理身体,诸伏景光是没有穿内裤的。

    因此,只是轻轻一拉,勃发的rou物便跃动而出,打在他的小腹上发出轻微的‘啪’一声。

    诸伏景光做贼心虚,立刻紧张地望了望被床帘隔开的另一边病床,见那边二人交缠的身影如旧,没有发现他这边的动静才接着动作。

    黑发公安额际已经因为隐忍渗出了一排细密的汗水,和他湿得不行的guitou倒是相得益彰。

    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前液早就把病服裤子晕染了一小块,只是诸伏景光还没有发现。

    带茧的手指刚抚摸上敏感的guitou,诸伏景光就咬紧牙关,憋住了一声本能的呻吟。

    jiba头子颤动两下,乖顺地吐出两口口水,欢迎主人的抚慰。

    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诸伏景光以往也不是没有自己发泄过,只是和纳迦相遇后,被精力旺盛的yin魔纳迦逮着空隙就压倒在各种地点zuoai,他都快忘记这一技能了。

    为自己手yin的动作变得无比陌生,诸伏景光不太熟练地握住了柱身,黏糊糊的yin水顺着guitou往下滑落,随着手指地上下撸动把整根茎身都涂抹得滑溜溜,诸伏景光的动作也顺滑不少。

    日复一日练枪的老茧本来是努力的结晶,现在却成为了yin荡行为的调味品。

    紧实有力的大腿肌rou沾染上了一些亮晶晶的水光,jiba根部的黑色阴毛更是黏糊成湿哒哒一团。

    诸伏景光闭着眼撸动自己的jiba,耳边是幼驯染与······有好感的人的zuoai现场配乐,诸伏景光胸膛上下起伏,快感越来越强烈。

    硬挺的乳珠在jiba得到抚慰后更显得空虚,诸伏景光顾忌着伤势不敢太大动作,只是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钻进上衣里,虚浮在空中,用两指掐捏揉弄拉扯着红嫩的乳粒。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动作,可是换成了自己来,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没有纳迦的手让他舒服。

    黑发公安张大嘴,快速地喘气,不敢发出丝毫响声,只是单纯地吸气呼气,借此汲取一丝凉意,浇灭身上的热度。

    手指圈握住茎身,大拇指摩擦着guitou,偶尔擦过系带,诸伏景光尽力地taonong着,想要让自己快一点射出来,好有更多空余时间用床头的抽纸收拾一下自己。

    谁料,他越是收紧手指,加重力道,加快速度,那根yin荡的jiba越是有活力地膨胀。

    guitou都已经涨成了rou红色,马眼口开合不停,却依然半点射精的前兆也没有。

    射不出来的jiba让诸伏景光逐渐感到焦躁难安,身体十分亢奋,但是精神上却有了一丝疲惫。

    旁边的呻吟喘息还在继续,突然诸伏景光听到了自己的假名。

    “······嗯?为什么不愿意在这里射,是怕被人看见吗?”这是纳迦不怀好意的声音,“是怕谁发现呢?唯酱吗?”

    “······啊啊······我才不怕他看······哦唔······苏格兰那家伙······哼嗯······老是跟我抢你······”

    幼驯染的小妖精人设依然立得很稳。

    “呃唔······”诸伏景光咬着被子一角,把声音闷了回去。

    在自己的名字接二连三被那两人提起时,他体内的血液就开始加快流动,或许已经被人发现他在偷听的假想增加了刺激,让他一边耳根红得厉害,一边手上加快撸动jiba。

    旁边两个人的交谈一字一句越来越清晰地传进他的脑子里,诸伏景光的快感也累积得越来越高。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变态,却无法阻止自己感到亢奋异常。

    最终,在门外响起声音时,受惊的诸伏景光,快感冲破了临界点,一直迟迟没能够射出来的jiba突突跳动几下,马眼里涌出一大股浓稠黏腻的白浊jingye。

    脊椎骨像是被电流集中,酥麻快慰直上心头。

    胸口伤势的微疼扯回了还飘飘然的诸伏景光心神,回过神来的黑发男人低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胯下苦笑一声。

    他比现在脑子乱糟糟还转不过弯来的降谷零思考能力更强,清楚明白纳迦的占有欲才不会真的让外人进来看一场好戏。

    诸伏景光用床头的抽纸先草草把手上黏糊糊的jingyeyin水擦掉,jiba上还有阴毛上的水液也一一草草擦过,再换了湿巾来仔细擦拭,力求不留痕迹。

    虽然他猜测纳迦的耳力已经听到他在干什么了,但是至少要在zero面前保住脸面啊!

    把自己整理好的诸伏景光重新平躺,发泄过一遭后的他心如止水,陷入男性的贤者时间,即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洞还在湿润的绞缩,他也能忍下去。

    甚至还能在纳迦要更加过分时,轻咳两声提醒他们俩自己还活着,不是死人。

    够了吧,赶紧结束吧,他是病人啊,还需要休息的。

    可惜诸伏景光低估了纳迦的好色程度,这人对病人都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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