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刃余香(NP)_九、涸辙之鲋相濡以沫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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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涸辙之鲋相濡以沫5 (第1/2页)

    季逍的眼底寒芒微烁,只一伸手,便将少年拦腰捞住,掼回榻上。迟镜还想逃脱,鲛烛的火苗突然爆发出一团烈焰,形成一柄火剑,剑尖直指他的眉心。

    明艳的火光令人无法逼视,攀升的温度让他不敢动弹。灼灼燃烧声不止,漫天软红帐一瞬间荡漾开去,形若万顷水波。

    拔步床上,少年浑身僵硬地躺着。正上方,青年微歪着头看他,面容轮廓被照得分外清晰,眉如山,目如潭,鼻似雪峰,唇似涂丹。可他仅凭意念化火为剑,迟镜感觉下一刻就要被火苗舔到,连忙示弱:“我我我不动了!”

    季逍打了个响指,烈焰消散。一缕青烟缭绕,室内重新黯淡下来。

    迟镜上一次距死亡如此之近,是谢陵陨落的时候,但并无身陷绝境之感。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死关头,他低低地喘息,满怀惊惧地望着季逍。

    季逍轻抚过他的眉心,微笑道:“放心,双眉俱全。”

    迟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心悸难平。

    季逍并不恼,只柔声问:“如师尊的灵根修复了?您的身法精进,若猜得不错,尚在凤初境,即将练气。对吗?”

    迟镜还是不说话,季逍便自问自答:“看来,师尊确实活着。普天之下,能唤醒废灵根,又对您倾心注血者,除他以外,别无二人。”

    迟镜总算挤出一句话:“我没骗你。”

    季逍:“嗯。”

    迟镜轻喘道:“就、就别戏弄我了,好不好?星……星游。”

    不料,在他唤出季逍的字后,眼前貌似趋于平静的青年缓缓抬眸,目光中又有什么东西复苏,暗暗地燃烧起来。季逍俯身,覆下的阴影将少年整个罩住。随之一同泻下的,还有他取下发冠时披散的长发,质同墨锦,亲昵地滑过少年面颊。

    迟镜不明白惯用的小伎俩怎么突然失效了,欲哭无泪地侧过脸。少顷,他感觉下/身被硬物顶住,那玩意儿还越发胀大。迟镜下意识地推拒,季逍道:“不是答应不动么?”

    他似乎看出了少年悲苦的所思所想,不禁浅笑:“如师尊,您叫我的字,诚然好听。可惜我现在一听见那两个字,便想起您只在有求于我时,才这样唤。我早已不是您心中的星游了。如师尊,你我二人,不必再装。”

    他稍稍偏着头,若即若离,耳鬓厮磨。但迟镜一直在抖,显然怕得厉害。他似乎认命了,只想快点挨过去,紧紧地闭着双目。季逍看在眼中,许久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若有所思。

    让外人来看,榻上的两人四肢纠缠,交颈相依,不能更亲密了。只有他们俩自己清楚,迟镜身躯紧绷、充满抗拒,季逍虽吐息渐热,但眼底的审视远多于情/欲,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还是迟镜先受不了,哀求般问:“你到底要不要?”

    “要什么?”

    季逍尚未回神,随口应道。可他这一答,倒像是明知故问,迫着迟镜说荤话。少年气息一滞,又羞又怒地抿紧嘴巴,不吭声了。

    看他跟个河蚌似的,季逍作出了决定。他抬手招来芥子袋,从中取出一枚青玉瓶,倒出一粒色泽艳异的丹药,噙在齿间。而后,他轻轻掐住迟镜的下颔转过来,趁其受惊张口,舌尖一抵,将丹药渡了过去。

    迟镜身子骨弱,之前服用的仙丹和吃的饭差不多份量。他习惯性地吞咽,丹药入喉即溶。

    迟镜吓得睁圆了眼睛,发呆片刻,道:“你喂了我什么?”

    季逍好整以暇地坐起来,散发披衣,手搭膝盖,说:“春药啊。”

    迟镜:“……”

    迟镜也一骨碌爬起,跪坐在榻上。果不其然,一股奇特的热意自小腹萌发,呈野火燎原之势,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他控制不住地低喘,忙按住心脏,怦怦的心跳声如在耳畔,指尖都透出粉色。

    迟镜万万没想到,季逍会这样对自己。他恨恨地望向青年,忍不住眼圈泛红,喉头也似有梗阻。两人一步之遥,那厮却不急不躁地靠墙而坐,面色愉悦,正在欣赏他yuhuo焚身的情态。

    身上太热,迟镜很快便难受得不行。他无意识地拉扯衣带,夹了夹腿,感到下体有抬头的趋势。

    可是当着季逍的面自行抚慰,不如让他去死。迟镜暗暗发誓,就算现在失控、真做出了什么yin行,只要他清醒过来,就立即从续缘峰之巅跳下去。

    少年面色潮红,漂亮的眉眼像刚烧过釉的瓷器,精美而易碎。他难耐地倾身,极力不靠近青年,伏在榻上蜷缩。季逍面露怜爱之色,眼神却犹冷然,指节轻蹭他guntang的耳垂,说:“如师尊,魔教门徒的遗物,虽是下三滥的东西,想必在同类中也是出类拔萃的。您用着如何?”

    迟镜:“……滚!”

    “嘶,看来药性欠佳。难道我杀的是个低等门徒?啧,金丹期长老,不过如此。”季逍自说自话,忽然放低声道,“您若实在难受,大可以命我去请师尊啊。弟子定不负所托。”

    迟镜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季逍的声音太具蛊惑,他险些被勾得说好。幸好理智回笼,令他紧咬齿关,不过灼人的情/欲也一刹那涌起,更凶猛地袭来。迟镜夹紧腿,发觉股间已泌出清液,后/xue又热又痒,强烈的空虚感直通体内深处。

    季逍慢慢地说:“不过,要是您待他比自己的性命更重……那便只能求我了。我与师尊不同,您是知道的。”

    迟镜的脑海混乱至极,好像每一刻都在汹涌的潮头颠簸。但此时的他,仅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绝不向逆徒服软。可恨的季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如果今日就范,以后定他为刀俎、己为鱼rou。也不能让他知道故人花海的存在——季逍太不可控、太不可测,谁都不知道他对谢陵的恨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这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见少年迟迟不肯屈服,季逍微不可见地一蹙眉。他心里明白,刚才喂给迟镜的丹药来自修真界第一魔教,昆仑无端坐忘台。

    大家说是说,临仙一念宗和梦谒十方阁南北相望,撑起修真界一片天,实则论势力三足鼎立,无端坐忘台的门徒潜行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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