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短篇合集_盲眼(盲人受,4,双星,q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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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眼(盲人受,4,双星,qj (第1/6页)

    我叫时嘉,今年十七岁。

    不知从哪里看得,缺乏自信与关爱,原生家庭不和谐的青少年,更容易对性快感产生依赖。

    也许是这样的吧,在家里爸妈不怎么管我,在学校又老是被欺负——只因为我作为男生而言,长得有些柔弱,说话有些娇气,就只是因为这个。

    十二岁的时候,我有了第一次的性幻想。

    对象是那个高大壮实脾气又不好的体育老师,我将他代入到黄片里那些不堪的画面之中,于是,可恨凶恶的脸yin荡得像个贱畜,让人畏惧的身体也变成了在jiba底下媚rou颠滚的尤物,从此,我面对体育老师的怒骂不再恐惧,只是低着头,暗暗地去想他被干得眼仁翻白的模样,在同学们都因害怕而噤若寒蝉的时候,我却不禁笑出了声。

    他们都不知道,眼前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竟在我的脑袋里被垃圾似的践踏侮辱,而在我脑袋里被当成垃圾羞辱的人,却在这里趾高气昂地训斥着我们,两相对比之下,怎么能不令人发笑。

    从此以后,那些以男性体征优势来欺压我的人,都在我的幻想中,做过不止一次的贱畜。

    性幻想对我而言,像一种轻而易举便能获得的毒品,给人廉价却不可自拔的快感,但任我脑海里的幻想是如何的疯狂,我在现实中,还是那个随便谁都能踢一脚的弱者。

    此时此刻,我正站在被我意yin了两年之久的性幻想对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虽然是晚上下班放学的高峰时段,但地铁近临线路的终点,车厢已然变得空荡,位置也余下很多,但我就这么定定地站在顾念海的面前,在旁人惊异的目光中,直勾勾地盯着他。

    也许,我求得了来之不易的机会。

    他的盲杖握在手中,失了焦的双眼很久才会眨动一下,他此刻有些无措,有些紧张,每当报站名的时候,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全神贯注地听着,发现都不是自己的站点时,又松懈了身体。

    大概是搬了新家,对这附近不熟悉,或者是头一次以这样的状态出门。

    我离他仅有半臂距离站着,很想笑——

    这是心中发痒的笑,激动地想流泪的笑,我咬紧自己的指骨,强耐住不发出响动来。

    顾念海和以往的幻想对象都不同,我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喜欢,因为爱。

    校园霸凌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话题,谁都不想让自己跟它扯上关系,无论是施暴或者被施暴。

    老师常说,同学之间要互助互爱,到了校园暴力主题的宣讲日时,又一再强调,如果受了伤害,一定要去找老师。

    但这些与我无关,因为我是个阴暗下作的东西,他们讨厌我是理所应当的,我也没指望谁来帮我一把,如果有人真这么做了,我肯定会觉得恶心,我不要任何人的可怜,不要任何人自以为救世主似的来装模作样,我会恨他们每一个人,连带着整个世界。

    但那天我被打得太痛了,向来秉承着做个异类,从不开口叫一声的我,也忍不住惨嚎,鼻血流进我的嘴巴里,眼泪落在地上,我肚子被踢得阵阵翻涌,几乎马上呕出来,我以为我要死了,但身上的重击随着一声喝止停了下来,顾念海过来护着我,把我搂进他宽实的胸膛间,愠怒地指责施暴者,他的声音一听就是个柔和的性子,即使有着怒气,说话也像被削平了棱角,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味道。

    我是在学校附近的巷子被揍的,我伤势不重,也因为麻烦不愿去医院,顾念海的家就住在这附近,于是把我带了回去。

    他怎么敢的?

    将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带回家?

    顾念海只当我是个比实际年龄更小的孩子吧,他压根不知道,我在路上如何暗暗地、邪恶地意yin他,因为从小到大健壮的男人都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所以我对顾念海,也难免地产生了欲望。

    rou和欲难舍难分,他的身材充满着力量,但性征也异常明显,胸部与臀部覆着再多一分便有些抢眼的脂肪,却是恰到好处的丰腴跟性感。

    我从未实践过的那些幻想,蠢蠢欲动起来。

    但随后,我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在脑中玷污他。

    他只大我五岁,但举手投足又有种慈父的熟捻——也许更像个慈母。

    从没人对我如此温和地笑,眼里满是疼惜,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让我坐下,他拿来碘伏给我处理伤口。

    当棉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的时候,顾念海的脸近在咫尺,他专注地盯着伤口,给人一种像泡在温泉里,浑身发酥的安定之感。

    我看着他,心脏简直快要跳出来了,如果他有那么一丁点的性感知,那必然会发觉面前这个高中男生,眼里是怎样的炙热。

    这炙热绝不要灼伤他。

    我曾经憎恶幻想里施救者的怜悯,即使还未发生,但我十足地痛恨,如果对方胆敢说出【真可怜】三个字,我势必要让他尝尝一个烂人最恶毒的复仇。

    但在顾念海母羊般怜悯的目光里,我仿佛被剥光了,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我甚至想流泪,想跪伏在他脚边,挑拣自己最最悲惨的故事讲给他听,讨得更多的温柔。

    从这以后,我对顾念海的感情越发疯狂,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是健康的,温暖的感情,这是我第一次爱一个人。

    但顾念海对此似乎有些消受不起。

    当我在月内第十二次出现在他家门口时,我看到那张被自己夜夜肖想的脸上,出现了一点为难。

    他一定是在我日益过火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虽然心中生起些许的恶念,甚至有了想要咒骂这个世界的冲动,但我将它们强压下去,这次的拜访,我在顾念海的浴室里偷偷安装了隐形摄像头,用以满足我对他日益深重的欲望。

    然后,我就发现了他的秘密。

    顾念海是双性人,他小小的yinjing下,有个肥美的逼。

    雾气氤氲中,他有些犹豫地用手指撑开外阴,拿花洒小心翼翼地向里冲洗,而我在电脑屏幕前瞪大双眼,坐直身体,jiba硬得发疼,发烫,恨不得立刻钻进屏幕里,把顾念海给上了。

    逼长在女人身上,那是与生俱来,本就有的器官,但长在顾念海结实的腿间,我只能想到这是给我cao的,是该吞进jiba,咽下jingye的玩意儿。

    那个暑假,我差点在家自慰到精尽人亡,但我忍不住,实在忍不住,一想到顾念海,我下边就开始勃起,湿润,我抱着枕头,狠狠撸着自己发育过剩的yinjing,像个狗一样喘着气,呼哧呼哧地意yin,幻想自己正压着顾念海cao他的逼。

    先前那还算纯粹的感情被欲望砸得零七八落,顾念海已经不是顾念海了,他是长着逼的顾念海,他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理应让我占有。

    同时我心中明白,就算他没有长逼,只要我看到他赤裸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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