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短篇合集_短小男(人渣受,前后都卖过春;含微量冰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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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小男(人渣受,前后都卖过春;含微量冰恋,) (第5/8页)

等我这局打完,咱爷俩出去抽支烟。”

    十几分钟后,张绍和老头站在门口抽烟,夜里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冷。路灯照着冷清的街道,马路上偶尔有车飞驰而过,午夜显得很是寂寥。

    “……咋样,想来不?”老头问道。

    老头刚刚说,自己是某个药品的合伙人,这药是某个老神医研配的秘方,奇神,能把癫痫根治了,也有给中老年人保健用的。一个疗程大几千,如果张绍跟着做,每拉成一桩生意就赚一大笔。

    张绍抽着烟,没说话。

    “哑巴了?想他妈赚钱不。”

    “你靠这赚到多少?”张绍皱着眉头问。

    “我都没功夫数,全吃进机子里了。”老头眼珠慢慢向上看着,“……十多万是有了,这玩意儿赚钱。”

    “你可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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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我这把岁数了……要是骗你,我狗日的生的小子没壶嘴儿!”

    他看张绍还是没表态,嘟囔着骂几句,转身要回去,“我贱得慌,赚钱的事儿还求着别人干……他妈的……”

    “你不讲明白,谁敢做?”张绍叫住他,“你得给我整明白……我他妈吃过亏。”

    老头嘿嘿一笑,过来揽住他,“就说你小子聪明……我哪儿会诓你,你要是有这个心,我肯定好好给你整明白。”

    张绍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何良打来的,何良今晚已经打过五六次了,张绍一次都没接。

    何良最近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今天又故意让他难看,张绍心里还烦着呢。

    “你婆娘?”

    “狗屁。”张绍直接摁断了电话。

    “赚钱这事儿,你明下午去我住处,我给你好好讲。”

    “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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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边还等着我打牌呢。”

    何良一晚上都没合眼,他早上起来头昏昏沉沉的,但还好今天是周末,他休假。

    拿起手机,张绍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这几年来对方是第一次夜不归宿,他知道张绍只好赌,钱输完了便回家,倒也没乱跑过。

    何良看了看表,现在是早上七点,他准备去早市买些东西,晚点做一桌好菜等张绍回来,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秋天的早晨是有些冷的,虽然太阳看着暖洋洋,风却是凉而萧瑟,吹得人身上和心里都泛起疙瘩。

    街上都是早起赶集市的人,有的已经提着满当当的菜往回走,到处都是吵闹的,早点摊的吆喝,水果摊的喇叭,自行车叮叮当当的在街道穿行,马路上滴滴叭叭地交错,车挤车,人挤人。街边开着一家卖包子的小店,店门口排起四五个人,老板正有力地端开一层圆型的蒸笼,白色的热烟腾空而起,消散在秋日的冷气里。

    何良行走在这个热闹的世界,不管外面多么有生气,他这里都是死气沉沉,仿佛是一只鬼,独自游荡在无人知晓的另一时空。

    他拉紧了大衣,苍白的脸已经被风吹出一片浅浅的红,黑色的发丝在他眼前乱飘着,显得有些病态。

    何良想,张绍昨天只穿着一件夹克外套,不出去还好,如果今早他出来转悠,一定冷得很……如果感冒了,又要咳嗽喷嚏好多天。

    他厌烦张绍感冒,张绍的不舒服总是要全世界都听见——大声地咳嗽,大声地喷嚏,半宿都不得安宁,更别说每次咳嗽喷嚏了还要带上恶毒的咒骂,就连鼻塞吃不出饭菜味道,也要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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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良是喜静的,嘈杂的环境会让他心里搅成一团乱麻,然后用这团乱麻,狠狠勒死所有令他烦躁的东西。

    何良揣在兜里的手又开始扣弄起伤疤来,不轻不重的疼痛带着一点快感,有效缓解了他的焦虑。

    到菜市场时,何良已经想好今天要吃什么了,他准备做火锅,这也是张绍喜欢的。火锅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厨艺,买上常吃的底料以及备好菜品就可以了。

    半个多小时后,何良提着几个大袋子从市场走出,东西又多又沉,至于昨天的一些“活物”打算,他暂时搁置下来,过几天再说吧,当下要紧的是让张绍消气。

    何良在家把买回来的东西收拾完,便开始干家务,虽然家里已经保持的足够整洁。

    今天太阳很好,他把被褥抱上顶楼晾晒,现在快到中午了,风的温度不像早上那样寒凉,而是带着些许暖意,迎在身上很舒服。

    何良轻轻倚在栏杆上,远处的天空是湛蓝色的,浮着棉絮似的云朵,但近处的太阳白得刺眼,他本能地抬手挡住。

    何良随意向楼下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面色大变。

    他转身奔向楼梯间,飞快地往下赶,何良住在三楼,顶楼在六楼,他刚刚上来晾被子的时候没关门。

    等他冲向家门口时,那两个人也恰好爬到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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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戴着夸张的金耳环、金项链,脖子上围着毛皮,脚踩高跟黑长靴的中年女人,后边站着个干瘦,弓着背,穿着皮衣皮鞋的中年男人。

    他们看到何良时,表情极其古怪,好几种情绪同时缠斗在他们的脸上。

    “小良,爸妈来看你了。”

    田梅说完,立刻溜进何良的家里,何华威也紧跟着进去,像是晚踏入一步,就会被赶出去似的。

    他俩就像这个家的主人,大摇大摆地在房子里走过来走过去,将新拖的地板踩出浅浅的灰印子,接着又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又装修了?比之前还洋气。”田梅拿了茶几上的橘子吃,“什么时候让爸妈也住上这种房子。”

    何良立在门口,冷眼看着他们,“你们过来有什么事?”

    何华威眉毛一竖,嗓门洪亮地说道:“我们是你爸妈,没事儿就不能来了?”

    “上次你们问我要钱,我已经汇过去了,这次来又要干什么?”

    “小良,我当时说的是多少,你给汇的多少?”田梅拿出手机翻短信,想要给何良看,“我明明白白说的是你哥缺六万,你给五万就算了,但你最后汇了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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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给我看,我说了,我只能拿出六千。”

    “他是你哥!之前你大哥结婚,你是不是一分钱没出?你二哥都给贴了两万块,你呢?”田梅激动地拿指头点着茶几,“你爷的遗产你都霸去了一份,当时你两个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现在没钱,你们走吧。”

    “你二哥去给人家做活,干几天歇几天,都存下不少,你上正经班的,一个月就休几天,还能没钱?”

    何良没说话,他感觉自己太阳xue突突地跳着,脑袋又昏又胀,嗡嗡作响,都快听不清那两个人的声音了。

    “你妈在跟你说话,你聋了是不!”何华威摔过来一个杯子,“砰”地碎在何良脚边。

    “做人不能没良心,你名字里都带着一个“良”字,这也是我们对你的期盼,你得善良,尽孝道!”

    何良的火立刻就上来了。

    田梅说的是事实,何良的名字的确带着他们这样的期盼,从何良只是一个小小的胚胎时,就背负着这样的愿景。

    几十年前,田梅和何华威是乡里人人羡慕的夫妻,不是因为家境殷实或者感情美满,相反他们过得格外紧巴,夫妻生活也总是鸡飞狗跳,至于为何受人羡慕,这都源自他家的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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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多子多福,一口气生下两个儿子,这是多大的福气。

    总有女人来问田梅,有什么能生儿子的秘法,她们这些生不下儿子的,总要受婆家的白眼,甚至娘家人也要唉声叹气:要是你像田梅的肚子那样争气就好了,头胎就让婆家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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