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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问:怎么了? “H先生”秒回,却是一句:“算了,没事。” 尚星:“……” 怎么,是怕承认出轨吗?! 相比尚星的愤慨,韩晗昱出门一趟,回来就甩出一张房卡:“忘了告诉你,公司也不是金库,能省的地方尽量要省。我可以委屈一下,跟你挤标间,但如果你执意为我‘着想’,不与我一同的花销通通自费。” “毕竟在我视线范围之外,我怎么知道你把钱花哪了?” 这话说的,像是屈尊纡贵,受多大委屈。 心中默念补贴180,尚星呵呵着摆出职业假笑,被韩晗昱领着换了房间。 刚到的第一天,大会已悄然开启。 尚星的气没消,努力克制着不带入工作。相比涉世不久的小家伙,韩大老板的表现堪称完美。 交际场上无论男女老少,皆可侃侃而谈。 仿佛会场的门就是一个开关,一打开,那个爱撒娇不成熟的“H先生”就此消失,换上了谈笑风生,温柔儒雅的韩晗昱。 大家都带着虚假的面具,在这场会议里谋取最大的利益。 尚星处于后方,多数时间站在韩晗昱旁边充当花瓶。 即使他长得再好,也挡不住韩晗昱身上的贵气,仿佛与生俱来的。 就好比韩晗昱坐在最隐秘的街角,喝着十几块一杯的咖啡,众人只会当他是一位漫步于英伦街头的绅士,举手投足处处讲礼。 尚星突然有些嫉妒。 嫉妒这人的才华。 这是他这辈子都求之不得的东西。 忙忙碌碌,转眼间会议进程过半,一场小宴席散后,两人一同回到房间。 三日里,除了工作,他们再无别的交流。 其实这也很正常。 若不是出差,到点下班,上司跟下属的生活也不可能有交集。 “你先去洗吧,我头有点疼。” 脱下外衣,韩晗昱揉揉抽疼的太阳xue,躺在床上似乎不愿说话了。 是啊,交流会不就是应酬,耗神耗力。 竞争对手日益增多,大环境不像之前那样好,每天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都需要斟酌,脑子里只有如何拉到更多的合作对象。 “韩……韩总,你是不是发烧了?” 刚从室外回来,尚星的手背残留着冷气,径直贴上韩晗昱的额头。 也难怪韩晗昱会生病。 韩晗昱的行李简单到不行,除了穿来的风衣,连一件厚实的大衣棉袄都没有,到温度更低的城市自然是抵御不了。 酒店离会场不远,可不代表风寒不会近身。 1 起先他只是头疼,喉咙略微有点发炎的症状,离发烧还早。 结果不当回事,病情拖延成现在这样。 但一想到前几日的别扭,韩晗昱不由得哼哼了两声:“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照顾我。” 怎么可能不管嘛! 尚星二话没说,从行李箱拿出写满字的小药盒,又把烧开热水放杯里摊着,甚至把自己贴身的围脖都给对方兜着,誓要把韩晗昱捂成大狗熊。 也不知韩晗昱抽什么风,明明心里暖暖的,非要问得很欠揍:“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老妈子的活。” 家务不会,照顾人的活总得会点吧。 病人的声音低沉嘶哑,听着有气无力的,尚星也不屑于跟他争执,唇边还残留着试水温的水渍,拿着药就让韩晗昱服下。 最后,他淡淡地说:“对,就是mama教的。” 床上的病人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1 如果没记错,宁姐跟他说尚星的简历上没有写父母信息是因为都去世了。 “mama很辛苦,但从来都不让我帮忙,如果我执意要帮,她就会训我。” “有次她发病,身边只有我。” “在那之后,我就知道怎么照顾病人了。” 是溺爱吗?溺爱到打?联想到那天在健身房不小心看到的,韩晗昱百思不得其解,可喝了药,脑袋晕沉沉的,想问什么都没有力气。 “放心吧,有次我室友玩水玩到发烧,也是我来照顾才熬过了一夜。” “没事,有我在。” “晚安,我的韩先生。” 这天夜里,韩晗昱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大病初愈,来到了亲亲老婆的住处。 1 打开门,房中传来旖旎婉转的撩人呻吟。 “别……我老公等下就要回来了……” “回来?就是要让他回来看看,他老婆有多么yin乱。” 被戴绿帽的他怒不可遏,冲进去就要捉jianian。 谁知道床上的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他的小助理。 小助理衣衫半退,旧伤处填上新伤,尽是鲜红的吻痕。下面雪白的衬衫沾染着粘稠yin液,手挡的地方还能微微看见挺立的性器。 而一旁与他模样相似的人声音却不尽相同,说话时的调年轻又稚嫩,听着像个二愣子。只见这人的手这才从后xue里抽出,指腹揉搓,yin荡的爱液给他拉出了丝:“唉?!你好,我是韩先生,是尚星的室友,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你所见,你的漂亮老婆归我啦!” 韩晗昱差点没撅过去,一拳就挥了过去。 “jianian夫yin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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