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臣服_第四个故事未婚夫利用我扬名上位后杀了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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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个故事未婚夫利用我扬名上位后杀了我 (第1/6页)

    她话没说完,崔宁远忽然冷了脸呵斥:「宁枝!」

    崔宁枝像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慌忙闭了嘴。

    我嗤笑一声:「你在女塾待了三年,竟一点长进都没有。」

    往常我若这么说崔宁枝,崔宁远一定会立刻跳出来护着她。

    但此刻他竟然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这么说,你心里已有了新的人选。姜笛,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入赘姜家的备选,此刻有了更好的,便弃之不用了?」

    我喝了口杯子里的热牛乳,淡淡道:

    「怎么只许你与那位医女唐姑娘你侬我侬,就不许我早日另做打算吗?」

    「唐露?我与她只是朋友而已。君子之交,向来坦荡。」

    崔宁远飞快地解释了一句。

    我盯着他坦荡的神情,一时无言。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崔宁远这人……相当无耻。

    「究竟是朋友还是存了旁的心思,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不想再和他争辩,放下杯子站起来,

    「退婚庚帖我明天拿给你,你和崔宁枝三日后搬出去。至于京城学堂那边,我身体抱恙,不会再去,你若还想继续,自便就是。」

    姜家只有我一个独女,因此我爹一直将我当作继承人培养。

    及笄前我已对经史策论薄有研究,之所以还日日去学堂,不过是为了陪着崔宁远而已。

    事实上,他也从没领过我的情。

    得了我的命令,侍卫们动作很快,三日一到便客气冷漠地将崔宁远兄妹请了出去。

    他们离开那日难得天晴,我穿着袄裙站在门口,面色淡淡地看着。

    崔宁远出了门,却忽然停住脚步,转头向我看来。

    「姜笛。」

    他极少连名带姓地喊我,嗓音又冷又锐,像柄开刃的利剑,

    「今日之耻,连同三年来的屈辱,来日我会一样一样地还给你。」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喜气洋洋:

    「哟,头一回见到这么无耻的,带着meimei在别人家蹭吃蹭喝蹭学堂三年,不当牛做马报恩就算了,反而视为耻辱——」

    目光流转,我看到马上一身猎猎红衣的贺闻秋,正神态从容地停在门前。

    崔宁远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贺闻秋继续道:「我要是你,这么有骨气,不得当即把三年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啊?」

    最后崔宁远带着崔宁枝,头也没回地走了。

    我微微仰起脸,看着马上的贺闻秋:「你怎么在这里?」

    「巡街路过这边,顺带过来看看。」

    我微怔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他腰间佩的,是京城禁卫军特有的佩剑。

    且不知道是不是发觉我在看他,贺闻秋一下子把腰板挺得更直。

    我目光落在他脸上,忽然道:「你脸上怎么有伤?」

    「呃……我忽然想起东三坊那边还有巡街任务,先走了。」

    贺闻秋神情一变,语气慌乱地说完,转身就骑马离开了。

    我心中不免疑惑,晚膳时顺口问了我爹一句。

    没想到他竟然很有兴致地同我说起来:

    「还不是贺家那小子,前两天回家后,找老贺说他要上门给人家做赘婿。老贺脾气暴,抄起家伙就给了他一下,还说他是进了学堂学得那些秀才的酸腐之气,寻了个差事就给他扔到京城禁卫军去了。」

    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勉强应了声:「……是吗。」

    「可不是?老贺这些年一直带着家眷守在北疆,今年才得圣命传召回京,没成想那贺闻秋倒是半点没继承他爹的傲骨,好好的嫡子,一心想着给人当赘婿……也不知道他是想入谁家的门……」

    我沉默许久,才轻声道:「如果……是我们姜家呢?」

    「那也没骨气啊!就算姜家……姜家——」

    他忽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我:

    「对啊,他两个月前入了京城学堂,莫不是打起了你的主意?」

    「也不是……」

    「岂有此理!」我爹拍案而起,从一旁捞起佩剑就往外走,「敢打我女儿主意,我看还是老贺下手太轻了!」

    没来得及阻拦,我眼睁睁他飞快消失在门口。

    一旁我娘倒是见怪不怪,甚至又夹了片炙兔rou给我:

    「不用管你爹,这几日你难得有胃口,多吃些。」

    自我与崔宁远退婚后,她像是卸下了一副担子,整个人都松快下来。

    我难免心生歉意,又想到郎中从前诊脉,皆说我沉疴难愈,难活过二十岁。

    而那时,爹娘又不得不亲眼目睹我离去。

    每次想到这,我辗转反侧难安眠,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这一次睡着后,又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寒风凛冽如刃,令人想到一年到头都难有春夏的北疆。

    而这梦中之人,竟然是年幼的贺闻秋。

    只是在我的梦里,他身患顽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于是九岁那年,就此夭折在北疆。

    醒来后,我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这梦究竟是什么,预言吗?

    若是预言,如今十九岁的贺闻秋已经好端端出现在京城,九岁夭折的那一个又是谁?

    还有,梦里的他脸色和唇色一片苍白,看上去弱不禁风。

    可现实里,贺闻秋分明是个鲜衣怒马、十分灼眼的少年郎。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我仔细思考了几日,仍未有答案,倒是趁着身子略略好转,回学堂取了东西,就要折返回姜府。

    马车行至半路,忽然有箭矢声破风而来。

    接着一队人马突兀出现,将马车四周的侍卫尽数解决后,提剑便掀了我的车帘。

    我深吸一口气,强令自己镇定下来:「你们是谁?」

    大概是没看到预料中闺阁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场景,此人十分不满,拿手中剑尖挑起我下巴,细细端详:

    「倒是貌美,只可惜瘦得过头,一脸病弱向,恐怕玩不了几回就没了。」

    话里的深意已经不加掩饰。

    我只来得及庆幸早上出门时没带上绮月。

    很快,我被捆了手脚,堵了嘴,换进一辆十分狭小的马车里,一路疾驰。

    遇伏的地方虽然偏僻,却很快就要有学堂下学的马车路过,到时势必会发现这一地的尸体。

    究竟是谁,会这么大胆?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结果,却已经在剧烈的颠簸中昏迷过去。

    再睁眼,马车仍在飞驰中,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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