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的再起 (第7/8页)

   「我在你家门口遇到她不到一分钟，还来不及反应，她就毫不客气地掀开我的帽子。幸好我为了避免突发状况，有等到附近完全没有人的时候才现身，否则後果不堪设想。我只能说你meimei还真是不怕生。」

    我往我妹房门的方向瞄了一眼。她现在大概正沾沾自喜地躺在床上吧。

    「我只能说我毫不意外，不过如果你没有把尾巴藏进K子内，说不定遭殃的就是它了。」

    她穿着不能说是方便行动的长K，多半也是为了来到这里所特别做的准备。

    「那还真是让人高兴。你应该也可以想像的到猫的尾巴如果被路边不认识的野小孩抓住，那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吧。」

    「那麽，薛丁格，」魔nV这时才久违地发声，「既然如此，可以请你说明你的来意吗？」

    「当然可以。」她一手cHa着腰，「不过，不用我解释你应该也知道吧？」

    「依据计算，我确实可以得知几种可能，但既然你就在我面前，预测的意义并不大。」

    猫nV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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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虽然这样一来还要多费一番功夫解释，但起码不会让人感到这麽不快。」

    她盯着魔nV，略显混浊的曈中透露出复杂而深沉的情感。

    由现实而生，又被现实y生截断、无处宣泄的阗暗。

    她紧闭双眼。

    「至少我的自我C之在己。」

    「所以，现在是什麽状况？」

    猫nV一脸傻眼地盯着魔nV，看着她穿上围裙，将手伸进被放在厨房的塑胶袋内。

    「文瀛天的meimei希望吃到咖哩，而且她也已经将食材买回来了。」

    魔nV将红萝卜跟马铃薯的保鲜膜拆封，从袋子里拿了出来。

    「我不是这个……」猫nV显得有些yu言又止，「所以你是要边下厨，边听我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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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nV将马铃薯放在砧板上後，转头望向她。

    「有什麽问题吗？」

    尴尬的对视持续，令气氛凝滞了好一阵子。

    但最终，先举起白旗的依旧是猫nV。

    「……好吧，是我的问题。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用一般人的标准来评断你的行事逻辑。」

    她一手摀着嘴，一边看着熟练使着刀子的魔nV，开始娓娓道来。

    「大概在两个星期前，我们有一位组织成员失踪了。」

    「两个星期。换句话说……」

    面对我的疑问，猫nV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我们相遇、拉普拉丝决定与我们休战後十天左右。他的代号是狄拉克，一个刚入组织一年左右的新人。不过在解释他为什麽会失踪之前，我得先说明组织在休战後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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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瞥了魔nV一眼。

    「老实说，也没什麽好隐瞒的。就算拉普拉丝嘴上说要放弃她百年来不变的目标，身为长久以来与她对抗的存在，我们当然不可能就直接傻傻地相信。派人紧盯着拉普拉丝就是我们采取的其中一个措施。」

    魔nV点了点头。她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除此之外，我们也按照先前的方法，持续监控世界的运行。」猫nV转头看向我，「Ai因斯坦应该有跟你提过我们主要的工作项目：数据分析还有情报收集。内勤的监控与数据分析，是其中一个我们观察世界有没有受到拉普拉丝改变的手段，方法b较具有理论X，但准确X没那麽高；而情报收集相对来讲就是更实际面的作法，利用类似线民的角sE追踪拉普拉丝的足迹。这些线民大多与我们长久合作，虽然是一般人却也大略清楚我们与拉普拉丝的对峙关系。」

    「依照你的说法，狄拉克就是在出外与线民见面时失踪的，是吗？」

    猫nV微微颔首。

    「毕竟线民数量很多又遍布世界各地，实务上，除非线民主动透过情报网提供有价值的讯息，不然组织成员是不会亲自跑一趟的，因为这麽做太没有效率了。更何况，这次我们有理由相信消息不是空x来风。事实上，我们在大概两个月前才与他见过一次面，正是拉普拉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

    「因为他去见的，就是监控这里的线民。」

    魔nV没有回应。她将食材切块後，手里的刀子换成了炒菜用的木匙。

    「h佑明，四十五岁，单身，曾结过一次婚但没有子nV。表面上是一名大楼保全人员，住处则是离这里大概两公里远一座六层楼公寓的三楼。但当我们发现狄拉克失踪时，他的租屋处早已人去楼空，任职的公司也告诉我们他在半个月前离职了。这种状况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跟狄拉克的失踪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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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nV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她紧盯魔nV，看着她手扶平底锅，一边将沙拉油倒入其中，一边打开了瓦斯炉的开关。

    「我有一项疑问。」

    我选择率先开口。猫nV慢了半拍才转头看向我。

    「你的副手Ai因斯坦曾经向我提过你们的一项能力，是可以将眼前所看到的影像传输给其他组织成员读取。如果这点属实，应该可以很轻易地就找到他才对，但现况来看这不是事实。」

    猫nV显得有些迟疑，但过了几秒後依旧做出了回答。

    「他说的是真的。只要张开了眼睛，所有眼前看到的东西都会如实地传过来。对方与我们约在一条公寓附近的暗巷，而狄拉克也确实依约到了那里，但奇怪的地方是，在那之後传来的影像只有一个三坪大、什麽都没有的房间的内部，我想应该是他被关着的地方吧，但完全没有看到犯人出现。然後其余的影像不知道为什麽，全都是黑的。」

    不管发生了什麽状况，看来这都无法成为线索。

    「那麽对讲机呢？就我所知组织成员都会随身携带。」

    她摇了摇头。

    「不管怎麽呼唤另一头也没有回应。更不用说为了得到更详细的资讯，我们配戴的对讲机还有录音功能，但那跟影像也几乎是同时被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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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陷入了思考。

    「即便能力因为一些原因无法使用，对讲机也可能故障或被破坏，这件事在根本上最奇怪的地方还是在於他失踪的原因。即便有人意图对组织不利，你们b一般人优秀许多的身T能力应该也不至於令你们束手就擒，最少也有办法自行脱困。所以多半发生了什麽特殊状况，例如受到自身人身安全以外的威胁。」

    「不过当然，前提是这一切并非魔nV所为。」

    顿了一会儿後，猫nV吐了一口气。

    「所以啦，」

    她双手捧着砧板，走向差不多热锅完毕的魔nV，将食材递给了她。

    「你还是什麽都不打算说吗？」

    魔nV看了她一眼，就接过了砧板，将食材倒进锅里。

    「首先，关於我有没有参与此事，文瀛天的分析的确逻辑分明，但既然你有派人跟踪我，应该清楚我并未在那个时间点接近你所说的那条巷子附近；更遑论以动机而言，我没有任何理由这麽做，即便要与你们作对也不会采用如此拐弯抹角的方法。」

    猫nV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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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可不敢说。就算你再怎麽否认，我还是觉得你对文瀛天的所作所为非常不直接，这我可不是在说谎。不过至少，我同意你不太可能跟这件事有关。」

    魔nV持续拌炒着锅内的食材。

    「因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