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短篇_异地恋的救星,通感飞机杯(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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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地恋的救星,通感飞机杯(二) (第2/4页)



    于是开心狗勾甫被小李举着进房车,还没看清她家老婆人在哪儿,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江沐你她妈闲到下岗了是不是?要么现在就滚到北海来,要么就滚得越远越好。

    江·委委屈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俊笑容凝固.jpg

    狗勾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躲在机场厕所里眼巴巴打电话过去的江沐像个付出真心却被始乱终弃的小姑娘,忍不住越过大脑用梆硬的下半身做了思考,忿然挂断视频。

    什么人啊,这么久没见面,一见面就骂她,干嘛呀。大型犬大部分时候都是乐颠颠的,不管是什么无趣的工作都干得很快乐,在萧潇面前更不必说,给她根尾巴能摇得跟直升机的螺旋桨同频。

    但是她被骂了,被心心念念的萧潇骂了。

    助理隔乐五米都能感受到沸腾的鬼气。好在她们已经进了安检。

    大家都是跟了很久的老人,说实话,能让江沐一反常态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

    阿弥陀佛,小姑娘比划了个十字,祈祷始作俑者老婆顺毛成功。

    江沐很烦躁,又硬又烦躁。

    草草冲了个澡,更觉心烦意乱,便把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从行李箱中扒拉出来。一天不见,这摊子烂rou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江沐垫在下头的衣服几乎全湿了,洗涮是来不及了,估摸只能等干了,明天将就穿穿。

    这世上也没谁特意注意性玩具的感受,江沐心里堵得难受,自黏湿的股沟一路摸到尾椎处萧潇的签名,发泄地将身下硬物捅进烂熟的xue口。

    那仿真的腰肢本就饱受情欲折磨忍耐到极致,陡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如同提着的一口气被硬生生掐断似的,先是惊地一跳,随后猛然挣动起来,却被江沐掐着腰窝捉着卷回来不肯走,以被迫撅臀的姿势贯穿到底,避无可避。

    脂红的花蒂早已勃发如豆,单被蹭了蹭,便蹙缩不已。空虚了整日的xue中yinrou早就求着要吃些什么了,一有什么东西破开缠绞的内壁,yinrou便下贱地含吮起来,迫不及待索取的情欲烧得每一寸肌理都在蠕动着紧裹上不速之客,讨好地吞咽着,只求被好好捅开jianianyin到酥软无力为止。

    然甬道尚浅,江沐挺胯押着硬棒送进去方一半,就寸步难移了。

    冠部传来的缅领的金属触感,顶得那缅铃跟陷阱奶酪蛋糕里的千温铁球似的,撑开柔软敏感的花心。那深处的娇娇儿柔嫩无比,尚未遭受过如此折辱,却遇到个誓要剥开这香艳牡丹芯子的主儿,叫它在rou刃的一遍遍冲击和缅铃的碾压下被迫绽放。

    江沐粗暴地捅开每一道褶皱,揉着腰窝一次次捣弄xue眼,抱着软糯糯的屁股痴迷地一声声喊,老婆,萧潇,萧潇。

    好似她朝思夜想的人真雌伏在她身下,同她上演一场动人的情色游戏。

    白花花的rou浪、飞翘肿胀的乳尖、饱满生嫩的贪食花唇以及……如果萧潇在这里,江沐想,她一定会边把对方cao得在濒死般的抽搐里潮吹个痛快,边俯身去咬对方纵情吐露的半截红蕊般的舌尖,逼得其浅淡的唇梢浮现出艳色,尔后再捣干个无数下将她的老婆再一次送进炽热的情潮。

    萧潇快被cao死了。

    字面意思。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肚子里无形的铃铛马力不减,但不过半天的时间适应下来,她就已经能够学会在这销魂蚀骨的非人凌虐中找寻到某个相对温和的平衡点——虽然这种事情上她很不愿拿这话来形容自己。

    然而这天平终是被打破,十分钟前她还有力气把拍摄的材料看一遍,十分钟后就被cao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rou刃如热刀切蜡,轻而易举地撬开她微微翕张的xue眼,不速之客又硬又大,乃至挤压到了花xue前端挺立的阴蒂,带来阵阵酸楚。萧潇有些畏惧厮磨时蜇人的快意,可即使是这样,那被肆意玩弄恍若要被榨成泥浆的薄薄rou壁却仍旧是一副来者不拒的浪荡模样,在数次顶撞中,她被迫抬腰,想躲避,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着拖拽回去顶得更深。

    弹跳的rou筋压迫着狭窄的甬道,碾过去的时候不知触碰了多少敏感点,搅得里头到处都滑溜溜水渍渍。不留余力的cao干将她压抑到极致的呻吟还要掰碎成粉末,夹带着难以言喻的甜腻气息。

    那rou棍意图撞进更深处的时候,萧潇罕见地示了弱。

    其实她还算是个顶坚强的人,铁打的骨头钢填的肌理。先前的一切她还能乐天地当成春情发作,然当长驱直入的异物抵得铃铛死逼宫口的软rou,震颤的浮雕咬过每根毛细血管,意识到那东西实有更可怕的虎狼之心时,她又惊又惧,慌得像条被勾出水面、甩得水花四溅的鱼。

    无措的反抗自然是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对方一双手就将她的腰包得严严实实,酥软无力的身体抵挡不能,萧潇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腿根,在灭顶的快感中一次次将性器结结实实地吃到底。

    深陷在饱满阴阜间的roubang翻江倒海地捣着,大股温热黏腻的yin液四溅而出,rou体的碰撞拍出的暧昧水声同缅铃作响声混杂在一道,纠缠成耻人的音律,烧得萧潇指尖都是烫的。更要命的是身下那被肆意钻磨的地界,宫口被捅得快要融化,却仍旧能吞会吐,颤巍巍地夹人,更是在无数次jianianyin中违主地放弃了最后的阵地,旋开指甲盖大小的缝隙。

    roubang“扑哧”一声尽根没入,直顶开宫口,推得那铃铛也一道跌了进去,坠进去,不轻的分量扯得窄小未经人事的宫室直打摆子。蛮横的热火跟开了闸一泻而下的洪水般窜遍了四肢百骸,滔天快感泼头打来,萧潇一时分不清哪里是痛,哪里是爽,被直窜脑际的爽流电了又电,骂声了娘后光荣地高潮了好几次。

    若是有人在旁,定能瞧见那糜红的roudong口被激烈的抽插磨出的花白泡沫,阴蒂被一层淡淡的晶亮水膜罩着,随着呼吸炸个粉碎后又迅速重聚成崭新的气泡。涓涓yin流抽插间顺着缝隙簇簇淌出,被萧潇无意间的一摸拉出条晶莹细长的黏丝,攀附、缠绕在腿根处,恍若是林间晨时挂露的蜘蛛网——然这只蜘蛛显然并非猎人,却是被狩猎的那一方。

    正常男的到这儿大可以射出来了,但是这根跟她主人一样不正常的孽障遂了主人的心意,并不想就此轻易放过承欢者。

    注意到对方并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萧潇气得又骂了声娘。

    她是真心不明白。她这个挨cao的受害者但凡是能高潮的地方都高潮了好几回,cao人的混球就非得这么持久吗?不公平。

    rou冠变着花样和角度地磨蹭起敏感的zigong内壁,卡着rou冠的软腻rou环又酸又痛,外翻了肿胖成红彤彤的樱桃,将roubang箍得更紧。对方被宫口这么狠狠一夹,没忍住射了。yinjing和不安分的手掌没有实体,精水却是货真价实的,山呼海啸地冲出精关,把她那绵软颤抖只知道在roubang捣弄下吮吸的囊袋般的zigong灌了饱。内射逼得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潮吹不曾,铃铛泡着喂进来的浓精,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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